第34章 枪口的玫瑰_刺青与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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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枪口的玫瑰

  李桡被调戏了一句,脸上倒也没有多生气的神色,只是微微一笑,突然反手一鞭抽上了那黑人的侧脸。嗖啪一声,钢铁截断的鞭子在那人脸上割出一条寸许深的伤口。

  那黑鬼哀嚎了一声。

  “说说看,”胡越走到屋角,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离那些飞溅的血迹远远的,“你拿的谁的钱财?我倒是好奇,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黑人裂唇一笑,舔了舔脸侧的血迹,洁白的牙齿沾了几滴血珠:“主使是谁,我早就告诉桡姐了,何不让她来说?”

  李桡嗖啪一鞭,抡得圆圆的鞭身将那男人的胸前横贯出一道血岭,冷声道:“胡少问你话,你乖乖说,少扯些有的没的!”她说完,那黑人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李桡后脊发寒。

  “我说,我当然说,”那黑人表情似笑非笑,“当然是清少指使我的,不然还能有谁?清少出三千万买您的命,我一个偷渡黑鬼,放着这钱为什么不赚?胡少的命值三千万,我的命可不值。”

  胡越点燃了一支烟草,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呵,三千万,你主子也太小瞧我了,我胡越的命如果只值区区三千万,坟头的草恐怕都要等身高了。怕不是我的命值这些钱,是你主子的命只值三千万吧,我想想,清少怎么说也是我君悦第一继承人,他的命怕也不止三千万,值三千万的,差不多也就苑老山那条老命吧?我说的对不对?”

  黑人的脸立刻一僵。

  胡越吐了口烟圈,抬眼逼视那人,厉声道:“真把我当二愣子糊弄呢?苑老山就他妈这点能耐?我就是真死了,我下面还有胡清,胡清死了,还有余松明,余松明死了还有李桡,哪辈子他妈轮得到苑老山?一个一个杀过来,我怕你主子付不起这笔账!”

  “□□妈你玩儿我?!”李桡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唬了,一把抽出腰后的□□,喀拉一声拉开保险拴,一枪崩断了那黑人的大腿。

  这一枪正打在那黑人的腿骨上,大动脉瞬间被破碎的骨头贯穿,鲜血狂撒,紧缚的铁链竟然没有锁住人,那黑鬼疯狂挣动,哀嚎声几乎冲破房顶。

  恰在此时,大门被轰的一声打开。

  胡清一身冷气,同样的一身黑西装,步履匆匆走进屋里来。看到屋里的景象,饶是他早得了风声,心中也不禁一惊。

  胡清环顾几人,径直掏出枪来。李桡心中一紧,唯恐是胡清想开了不愿再忍,要挣个鱼死网破,她反应很快,迅速调转枪头指在了胡清的额头上。

  胡清斜睨她一眼,嘴角冷冷一挑。他手指翻转,□□在他指尖滴溜溜打了个转,枪尖对着自己,枪柄对着胡越。

  “我不知道这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但我是真的不认识他。”胡清看也没看李桡指在自己额头的枪口,胸膛剧烈地起伏,“你若是信不过我,干脆在这儿把我毙了吧,省的出去以后窝里斗,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他说着,将手里的枪柄往胡越这边一递。

  李桡看不懂这哥俩儿打什么机锋,她双手持枪,并不敢太放松。胡清若是来真的,以李桡的想法,胡越不如顺坡下驴直接一枪崩了他算了,省的以后提心吊胆,睡不安稳。

  胡越果然接过了枪。

  事到如今胡清反而洒脱了。他鼓了鼓腮帮子,索性将双眼一闭。

  啪的一声枪响。

  胡清试探着张开眼睛。

  那个黑鬼被胡越一枪崩进了胸膛,胡清的心脏瞬间活了过来,在胸腔里迅速跳动,他不由自主地急促呼吸。

  胡越笑了笑,抬步往外走,路过胡清,将□□拍在了他的胸膛上。

  胡清在他身后叫住了他,他的胸膛仍旧还带着丝起伏:“为什么。”

  门边有人为胡越拉开了门,胡越闻言回头停在了门边:“这还要问吗,你以为只有你自己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他摘下嘴边的烟蒂,熄灭在门口的垃圾桶上,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边嘲讽道,“蠢货。”

  胡清气得浑身发抖,直接将手里的枪往门上一掼,暗骂自己刚才竟然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果然是蠢货。

  胡越没费心去吩咐人去收拾局面,那个黑鬼是个偷渡犯,没有护照也没有国籍,连善后都不需要做,随便扯条麻袋扔湖里河里就行。那人手上命案累累,料想苑老山也没胆量报警。至于他身后的苑老山,线早就埋了进去,现在还远不到收网的时候,只能不动如山。

  胡越登上电梯,回了配楼A6楼,直接进了李桡的办公室。

  李桡正在里间洗澡,水声淅淅沥沥。齐宪坐在办公桌前归档文件,听见门开阖的动静,回身冲胡越点头致意。

  不多时,李桡洗下了一身血腥味,随便披着件浴袍,揉着头发赤脚走了出来。浴袍的开襟很低,李桡的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动作间依稀能看到浅褐色的乳晕。

  “像什么样子?”胡越皱了皱眉,将沙发上摊着的衬衫扔给李桡,李桡也不在意,随意裹紧了些前襟。

  “来我办公室干嘛?不是在和小姜老师约会么,还不赶紧过去?今天这事儿是我疏忽了,防胡清防得太紧,一听这消息乱了方寸,打扰了您泡妹子了。”李桡笑嘻嘻。

  齐宪自觉走到她身后去,抿着嘴唇,并不理会他俩的谈话,只一心拿了吸水毛巾替李桡擦弄湿漉漉的长发。

  提起姜宸,胡越心里多少有点烦躁:“不去了,今天惹她不高兴,现在去了是上赶着找骂,白惹她不开心。”

  “不是吧?”李桡难以置信地惊诧,脸上带着八卦的神采,“小姜老师一看就是文化人,脾气也好,怎么还能被你惹毛呢?你怎么人家了?强吻?流氓?性骚扰?”

  胡越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李桡看他是真的烦了,也没忍心硬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她端了杯牛奶,正色道:“老大,你对小姜老师,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也不是黑白道上的,你要是猎艳,别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我当然是认真的,”胡越抬头瞪了她一眼,“我要是猎艳,犯得着这么上赶着?不够我伺候的呢。”

  “认真的就更可怕,”李桡认真地劝谏道,“小姜老师对你的职业了解多少?和你谈恋爱意味着什么,你跟她说过吗?你刚刚亲手崩了个人,以后没准哪天就会被别人崩了,每一天都踩在钢丝上,人家好好的姑娘,愿不愿意陪你走这条钢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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