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一更·番外三_恶毒炮灰,性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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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一更·番外三

  十二月至二月乃是赤狐的繁衍期,宋若翡每日都会缠着虞念卿,而虞念卿从不拒绝。

  是以,从十二月至二月,一人一妖每日都在床榻上耳鬓厮磨,几乎足不沾地。

  宋若翡偶尔会为虞念卿炖大补的牛鞭汤,虞念卿每回喝罢牛鞭汤,宋若翡至少三日连下床榻都不能。

  过了繁衍期后,便是换毛期了。

  宋若翡素日以人形示人,但到了换毛期,虞念卿时常会要求宋若翡现出原形来。

  一日,宋若翡正在院子里头练书法,猛然被虞念卿从背后抱住了。

  虞念卿圈着宋若翡的腰身,意有所指地道:“儿子近来将娘亲喂胖了不少,娘亲该如何报答儿子?”

  宋若翡登时面红耳赤,他与虞念卿乃是一双断袖,自然是无法吃进去的,且虞念卿每回皆会按着他鼓起的肚子,清理干净。

  他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反应,突地被虞念卿咬住了耳垂,不轻不重,教人心痒难耐。

  他全然握不住狼毫了,吸饱了墨汁的狼毫从他指间滑落,于雪白的宣纸上划出了浓重的一道弧线。

  虞念卿不怀好意地道:“浪费宣纸可不好,娘亲认为儿子该当如何处罚娘亲?”

  未待宋若翡作答,他启唇道:“娘亲变成赤狐,由儿子为娘亲梳毛可好?”

  虞念卿每回使坏,皆为称宋若翡为“娘亲”,自称为“儿子”。

  故而,宋若翡还以为虞念卿会提出令人心如擂鼓的要求,闻言,不知应当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还是应当遗憾自己逃过了一劫。

  他并未拒绝,变成了一尾赤狐,被虞念卿圈着毛茸茸的腰身,咬着毛茸茸的耳朵。

  虞念卿取了牛角梳来,于藤椅落座,将宋若翡放于自己腿上,一面为宋若翡梳毛,一面对宋若翡道:“娘亲可想好如何报答儿子了?”

  宋若翡扭过头去,不解地道:“让你梳毛不是报答么?”

  虞念卿有理有据地道:“让我梳毛享受的是娘亲,出力气的是儿子,当然算不上报答。”

  宋若翡问道:“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虞念卿将梳下来的狐毛放在了一旁,才慢条斯理地道:“这得娘亲自己想。”

  宋若翡尚未想好如何报答虞念卿,陡然想起一事:“你亦吃了不少,我也将你喂胖了,你为何不报答我?不如扯平了罢?”

  虞念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儿子确实吃了不少,亦被娘亲喂胖了,可是娘亲贪吃得很,是儿子的一倍不止,如何能扯平?”

  “好罢,那我以后少吃些,对你的身体也好些。”虽然虞念卿道行不浅,但宋若翡总是担心虞念卿的身体会垮掉。

  虞念卿不敢置信地道:“娘亲当真觉得自己能说到做到?”

  宋若翡下定了决心:“我努力说到做到。”

  虞念卿换了话茬:“娘亲再想想儿子该当如何处罚娘亲罢。”

  宋若翡提议道:“我买一车宣纸赔你如何?”

  虞念卿揉着宋若翡富有弹性的狐耳道:“一车,娘亲好生大方,但娘亲已归儿子所有了,娘亲的财产全部都是儿子的,娘亲用儿子的财产买一车宣纸赔给儿子怎么能算是处罚?”

  宋若翡索性顺着虞念卿的称呼道:“儿子理当孝顺娘亲,怎能向娘亲索要报答?竟还要处罚娘亲,委实是不孝。”

  “儿子不够孝顺娘亲么?”虞念卿佯作愧疚地道,“是儿子错了,从今往后,儿子定会好好孝顺娘亲的。”

  当夜,虞念卿将宋若翡拢于怀中,坏心地只用手指。

  灵活的手指,熟练的技巧教宋若翡难受得很。

  一盏茶后,他终是受不了了,含着些微哭腔道:“念卿,别欺负我。”

  虞念卿吃惊地道:“白日里,娘亲不是说要少吃些么?娘亲为何这样快便食言而肥了?”

  “还不是你的缘故。”宋若翡急不可待,干脆掀翻了虞念卿,自取。

  他居高临下地凝望着虞念卿,忽而闻得虞念卿道:“娘亲果真是一副好颜色,尤其是这儿,浅粉与乳白相互辉映,格外漂亮。”

  言罢,虞念卿以指尖从浅粉处沾了点乳白,进而将乳白送入了自己口中。

  宋若翡明明见惯了虞念卿这副模样,却仍是心生悸动。

  良久,虞念卿扶着宋若翡的腰身,含笑道:“娘亲累了罢,歇息歇息,由儿子好好孝顺娘亲罢。”

  宋若翡低下/身去,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

  虞念卿阖上双目,一面与宋若翡接吻,一面好好孝顺着宋若翡。

  一吻罢,宋若翡已软成一滩水了。

  而后,上下调转。

  虞念卿拨开宋若翡湿漉漉地黏在面颊的鬓发,亲吻着宋若翡的眉心道:“娘亲喜欢儿子这样孝敬娘亲么?”

  宋若翡全然说不出话来,只能颔了颔首。

  次日,宋若翡行至书房,奇怪地见到书房门紧阖着,方要推开,却被里头的虞念卿阻止了:“若翡,我有要事得办,你能否不进来?”

  宋若翡好奇地道:“你有何要事得办?”

  虞念卿高深莫测地道:“佛曰‘不可说’。”

  即使宋若翡与虞念卿已成亲了,名义上他乃是虞念卿的妻子,但他管虞念卿管得并不严,许多事不会过问,因为他相信虞念卿绝不会对他始乱终弃。

  虽然这是虞念卿第一次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他还是由着虞念卿去了。

  入夜后,宋若翡堪堪沐浴罢,便瞧见虞念卿朝他招了招手:“若翡,过来。”

  他一行至床榻边,当即被虞念卿吻住了。

  一番唇舌交缠后,虞念卿拿出了一条毛尾巴来,问宋若翡:“喜欢么?是用你掉落的狐毛做的。”

  宋若翡不知虞念卿做这条毛尾巴的用意,紧接着,竟听见虞念卿兴致勃勃地道:“由我帮你将这条毛尾巴按上去罢。”

  他茫然地道:“可是我已经有一条毛尾巴了。”

  “再多一条尾巴又何妨?”虞念卿一手扣着宋若翡的腰身,一手抓着自己做的毛尾巴,喃喃自语地道,“毛尾巴应是长在尾椎那儿,不对,应是尾椎再下面些。”

  “嗯……”宋若翡全无防备,突如其来的毛尾巴令他软了身体,却原来虞念卿为他梳毛,收集掉落的狐毛是做这个用途的,而虞念卿之所以不让他进书房,便是害怕被他提前发现了。

  虞念卿将宋若翡抱上了床榻,观察着毛尾巴道:“若翡喜欢我做的毛尾巴么?”

  宋若翡吐息不定地道:“我更喜欢你的。”

  “莫急。”虞念卿接着取出了一只毛球来,塞入了宋若翡口中,“乖乖含着。”

  宋若翡心道:我该夸奖念卿有情趣,还是该对念卿翻白眼?

  岂料,虞念卿做的不单单是毛尾巴与毛球,还有一支毛笔,用黄鼠狼的尾巴毛做成的毛笔,称之为“狼毫”,那么,这毛笔该称之为“狐毫”才对。

  宋若翡尚未想通虞念卿为何要做一支狐毫,虞念卿已将狐毫抵上了他的心口。

  虞念卿一本正经地道:“姑且委屈若翡当我的宣纸了。”

  被狐毛碰触肌肤的感觉有些麻,有些痒,加之狐毫被虞念卿驱使着老是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未多久,宋若翡便已将自己的心口至腰腹弄脏了。

  “若翡大方得很,给了我如此多的‘墨汁’,我便不客气了。”虞念卿沾了点“墨汁”,用狐毫在宋若翡身上细细描绘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宋若翡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含含糊糊地求饶道:“念卿,别欺负我。”

  虞念卿常常将宋若翡欺负得求饶,但这回宋若翡求饶得未免太快了些,他颇有成就感,欣然道:“我尚未作画完毕,若翡莫急。”

  宋若翡瞪着虞念卿道:“不准欺负我。”

  虞念卿以指腹揉着宋若翡的唇瓣,继而愕然地道:“若翡这唇瓣为何这般潮湿?”

  宋若翡气呼呼地道:“明知故问,自是因为你让我含着毛球。”

  “是么?”虞念卿将毛球取了出来,垂首与宋若翡接吻。

  宋若翡咬了一口虞念卿的唇瓣:“尾巴也取出来。”

  “为夫遵命。”虞念卿将湿淋淋的尾巴取了出来,故意在宋若翡眼前晃了晃。

  宋若翡一把抢走了尾巴,丢在一旁,恼羞成怒地道:“我不是说了么,我更喜欢你的。”

  虞念卿故作惊恐地道:“娘子竟是河东狮。”

  “非也,我乃是最喜食人精气的狐妖。”宋若翡又抢走了狐毫,抓在手里,以牙还牙地以狐毫拨弄着那处。

  虞念卿按住了宋若翡的手,宋若翡便将虞念卿的手拨开了,气势汹汹地道:“只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欺负你不成?”

  “好罢,娘子说的是。”虞念卿可怜兮兮地道,“娘子要如何欺负为夫,便如何欺负为夫。”

  “我乃是雄狐,不许唤我‘娘子’。”实际上,宋若翡认为称呼并不紧要,自己与虞念卿两情相悦便足够了。

  虞念卿即刻做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道:“夫君要如何欺负妾身,便如何欺负妾身。”

  宋若翡第一次听虞念卿自称“妾身”,忍俊不禁,但手下并没有留情。

  待狐毫再度吸饱了“墨汁”,他在虞念卿身上乱画了一通,嚣张地道:“如何?你还敢欺负我么?”

  “妾身不敢,夫君大人大量宽恕妾身可好?妾身会好好伺候夫君的。”话音尚未落地,虞念卿已一气呵成地用自己替代了毛尾巴,并以手指摩挲着尚未完成的牡丹。

  宋若翡摸索着与虞念卿十指相扣,又断断续续地道:“念……念卿……我……我心悦……心悦于……于你……”

  虞念卿回应道:“若翡,我亦心悦于你,矢志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可爱们七夕快乐o(* ̄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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