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叛军与恐怖分子的崩溃_当剑圣降临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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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叛军与恐怖分子的崩溃

  第二十三章叛军与恐怖分子的崩溃

  “凌迟吗?听说过,不过我更喜欢把人吊起来。”

  虽然断了一只手,但嘘界却只是紧锁眉头忍受痛苦,咧嘴一笑,似乎并不恐惧凌迟,或者说....他不相信永夜有身形凌迟的时间。

  刀再快,剑术再怎么精湛都没有意义,因为凌迟要求的不是快,要是刀快到还没感觉到疼痛就少了一块肉,那凌迟的酷刑本身就失去了最大的威慑。

  共需要用三千多刀,将人在真正意义上千刀万剐的凌迟,追求的是缓慢和非常不错的刀工,让受刑者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肉被割下,感受那刀在切割自己的恐惧和痛苦,这是极为残酷的死刑,是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真巧我也很喜欢把人吊起来,不过更喜欢把人绞死,可惜现在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能麻烦你配合一下吗?就算没有时间进行凌迟,我也能把你剩下的五根手指和十根脚趾一根根剁了,再把你切成生鱼片。”

  提起瘫在墙壁上的嘘界,永夜将他丢在了地上,一脚踩在他剩下的一只手上,将刀刃往下插入他的中指指尖。

  “呃啊啊———!!”

  十指连心,即使是嘘界这种半疯之人,也无法忍受这种手骨被从中插入的痛苦,一时没有忍住就发出了痛呼。

  “....别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你难道以为与我为敌,害死了我的部下,只是这种程度就能结束吗?!”

  伴随着阴沉的低吼,永夜将刀刃转动,嘘界的手指立刻被撑的裂开。

  就这样,永夜第一次亲自进行了极为残忍,且充满了血腥的审问。就这么过了一会儿,等到地面上满是鲜血之后,嘘界将自己所知全部告诉了他。

  之所以坦白倒也不是因为永夜审讯厉害,主要是因为嘘界是个没有立场的人对茎道修一郎并没有忠诚心。

  只是为了看一看‘王的能力’取出虚空时出现的银色光带,他就会杀死自己的同僚,因此才说他的精神不正常是个半疯,也正是这样,他才会如此出卖了茎道修一郎。

  虽然说是出卖了,可嘘界实际上知道的不算多,只是知道茎道修一郎现在在六本木,机场的雷达塔上有着一个连接着daath守墓者所创造的空间,这里和六本木一样都连接着那个空间,所以这里是病毒的重要释放点,也是非常关键的点,能直接抵达位于六本木的空间。

  具体的嘘界也不清楚,只知道六本木的空间是连接着,名为cocytus(克塞特斯)的地狱之门所在地。

  cocytus(克塞特斯)是个来自古希腊神话的词汇,传说中冥界有四大冥河它们分别是:acheron(阿格隆河),cocytus(克塞特斯),phlegethon(邱里普勒格顿河),styx(斯堤刻斯河)。

  cocytus(克塞特斯)是四大冥河的第二条河流,是悲河、悲叹河,阿刻戎在希腊北部的支流,是由地狱中服苦役的罪犯眼泪所形成,所以水面上经常闹着听来极为恐怖的哀鸣,也因而得此名。

  这说法的真实性无从考证,嘘界他也进去过一次cocytus(克塞特斯)的地狱之门,他承认那是一个奇妙的空间,但并没有传说中鬼魂和神话生物在里面,也没有地狱三头犬在守门。

  机场的雷达塔可以绕过空间里cocytus(克塞特斯)的地狱之门直接进入大门内部,茎道修一郎就在那里面筹备着,计划想要继续十年前的lostchristmas(失落的圣诞节),想推进人类的下一个进程。

  根据茎道修一郎给他协助政变的报酬,也就是关于虚空的资料,嘘界知道如何在雷达塔上强行进入空间的方法,不过即使是知道,而且他也很想进去看看,可无奈那雷达塔却被恐怖分子占据了,他也不懂,那些恐怖分子是哪来的资料,怎么知道那雷达塔是机场最重要的地方,好像什么都懂一样。

  当嘘界交出和祈当时给他的,模样相同的青蓝色圆柱体数据存储器,把关于虚空的资料交了出去后,这建筑拐角处下的阴影,闪过一阵刀光,而后终于安静下来了。

  将数据存储器收入怀中,永夜拖着嘘界残破不堪的尸体,在叛军的紧张戒备之中走了出来。

  “投降吧,你们的指挥官已经死了,就凭你们现在这些人,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这.....”

  “....怎么办?”

  “不可能打的过这个怪物的吧....”

  “....投降吗?”

  因为指挥官两度被杀,机场也被杀的血流成河,尸骸遍地,在场的叛军尽皆感到十分犹豫,一大群军人用枪指着永夜却没有人敢开枪,他们这么多热兵器持有者硬是对永夜一个冷兵器持有者感到害怕甚至恐惧。

  “———诸位曾经的敌人哟,你们想过放下武器会面临什么吗?你们消灭了特殊急袭部队,你们面前的上校作为特殊急袭部队的指挥官,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们?就算退一万步现在放过了你们,等到他恢复了秩序,你们作为叛军也一定会被他处刑。”

  就在叛军们即将动摇的放下武器之时,雷达塔上突然出现冒出了一阵电波音,紧接着有广播出现了,仔细辨别,那似乎是恙神涯的声音。

  “这位特殊急袭部队的主官,对付敌人的手段可谓是残酷至极,想必你们以往就一定有所耳闻了吧,而且就在刚才你们也亲眼见识过了吧?”

  不愿意让叛军投降,担心叛军投降后就要轮到自己倒霉的恙神涯,煽动起了叛军的情绪。

  “他在城市里肆意使用凝固汽油弹、集束炸弹,甚至先前为了屠杀你们,还在这有着大量没有来得及撤离的难民的城市里使用生化武器,致使大量无辜伤亡的诞生,你们认真想想,这样的人即使嘴上说的再好又有什么意义?他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合作,共同消灭这个彼此间最大的敌人........”

  该说不愧是能恐怖分子的头目吗?恙神涯煽动他人很是有一套,硬是让他们感觉自己无路可退,唯有化恐惧为力量,坚定了要抗争的决心,甚至不惜和恐怖分子合作。

  虽说他们本就是叛军,所做的行为也与恐怖分子无异,因此和恐怖分子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于是....他们合作了。

  葬仪社的人和其他恐怖组织的人,与叛军一齐对永夜举起了武器。

  “嘁....恙神涯,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比嘘界还惨,把你的四肢切了丢到海里。”

  永夜将嘘界的尸体丢出去,再次躲入掩体的后面避开叛军和恐怖分子的枪击,下定决心了等一会要切了这一般情况下都表现的相当高傲的恙神涯的四肢,然后沉海里去。

  “....那个人身上有虚空染色体组,他一定不可能是十七岁以下,那么就是没有办法使用的人,只要得到王的能力,等那个人死了,以王的能力加上各个组织和葬仪社的人,这些自卫队和安全部队也能一并消灭了。”

  像永夜想杀了他一样,恙神涯也在窥视着他身上的虚空染色体组,策划着杀死永夜后,再灭掉自卫队和安全部队,自己进入那个空间。

  事实上,恙神涯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不自觉又开始头疼起了一件别的事情,那就是躲在家里的樱满集的奇怪思想。

  明明以万花筒杀死了大量的军人,可却也没有什么太大感想,一直都好好的,但是杀掉他的同班同学寒川谷寻的弟弟,他却变得害怕战斗,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不敢再使用王的能力,失声尖叫着从上次的任务现场跑掉了,将其余傻眼了的战斗人员统统留在原地,被安全部队追着打了一阵子才得以逃脱。

  樱满集这是不将军人的性命当成是命?所以才会在迫不得已杀了个同班同学的弟弟后,开始逃避现实了?

  虽然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突然想到王的能力和葬仪社难得的高端战力后,恙神涯难免就会想到那在任务中尖叫着跑掉,害葬仪社不浅的樱满集。

  猛的摇头,甩掉内心对樱满集的不满和无用的期待,他举起枪看向了远处永夜的方向,扣动扳机。

  机场里枪声一片,时不时还能听到手榴弹和枪榴弹爆炸的声音,但实际上手榴弹除非是自杀性袭击,否则没有意义,只是在增加自己人的伤亡。

  数百名士兵和数百名云集至此的恐怖分子,他们在此地汇聚一团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为了共同的敌人而并肩作战。

  一名葬仪社的少年大约高中生的年龄,他的兄长在上一次葬仪社被围剿的时候,自愿留在基地里阻击特殊急袭部队,可是却毫无价值的死在了云爆弹之下,他原本只是普通的高中生,但在知道哥哥的死讯后,也就在当时实力大损的恙神涯游说下加入了葬仪社。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第一时间冲出了雷达塔,举起冲锋枪对着永夜不断射击。

  “———畜生!还我哥哥命来!!!死啊!死啊啊啊!!!”

  “愚蠢.....”

  注意到了那状若疯狂,从远处的雷达塔抱着冲锋枪笔直冲过来的少年,永夜的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以不规则的行进路线不断在叛军之中突进,让那冲锋枪子弹只是打在四周的安全部队的身上,而后欺身而上,永夜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之中,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拔出了他腰间的匕首,与电光火石之间,将其插在他的喉咙突起的地方。

  匕首的刃尖,从主人才出现不久的喉结刺入,带着浓重的血雾自后脖子透出。

  这位才高一的学生,脸上的愤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相信的震惊,面部表情也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扭曲。

  不理会这将死的少年,永夜以z形路线在以葬仪社为首的恐怖分子的人群中穿梭,在恐怖分子们拼死顽抗下,却轻易以长刀划破了他们的喉咙。

  而且不仅仅于此,不仅仅只是永夜对他们造成了伤害,先前遭到那因为仇恨而疯狂的少年枪击的叛军,也在这个时候有意无意,或者可以说是刻意让枪口在追逐永夜身影的时候,顺便枪击了那些个恐怖组织和葬仪社的成员。

  叛军完全可以算是在借着这个机会新仇旧恨一起算,不仅打永夜也顺便打葬仪社,让本就因为遭遇永夜袭击而方寸大乱的恐怖分子们,现在又受到了本应该变成盟友的叛军的袭击,叛军这举动更是让他们的状况雪上加霜。

  只是这么一会儿,恙神涯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和这群叛军合作,以这些叛军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和自己一样,抱着杀死永夜然后顺便杀死他们这些恐怖分子的想法。

  这想法不奇怪,可是这么快就不合作了....只能怪先前那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少年,为他们提供了对葬仪社名正言顺开枪的借口吗?

  永夜完全没有理会恙神涯想法的打算,在杀死少年后,他持续着对其余葬仪社成员的屠杀。

  被近身的葬仪社成员要么四散而开,要么就是被逼着在这距离上拔出了匕首,想与他展开了白刃战。

  不过....虽然勉强在仇恨和不拼搏就死的死亡压力下,鼓起勇气在与永夜战斗没有第一时间崩溃。

  可实际上葬仪社的成员里,不管是原本再勇敢、再怎么无畏的,都没有办法表现出原本对军队的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

  他们的眼里包含了仇恨、愤怒、不甘等等负面情绪....以及最为明显的恐惧。

  现场特殊急袭部队的士兵已经全部倒下了,只剩下了永夜一人始终在孤军奋战。不管世界如何轮回,一直以来到了最后,他都在孤军奋战,或许他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打从一开始快速,他似乎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即使是自己的生命他也感受不到其中的价值。

  他只是不想死,所以就现在了活,仅仅只是这样罢了。

  持续战斗着,持续屠杀着,持续寻找存在的意义,虽然存在意义没有找到,却有了想回去的地方,可却又回不去,这让他陷入迷茫。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如果死了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所以他需要考虑的是死的时候该带谁去,又或者该带多少人陪他一起下去。

  虽然现在这局势他基本不可能会败,即使枪械有威胁,但在已经被贴身的情况下,这伙人根本没有胜算,因此他只是重复着屠戮的行为。

  从极近距离靠着身体扭动与移动过程中的冲击速度,挥起刀刃,轻而易举的就将一男一女,两名拦路的少年少女腰斩。

  与永夜白刃战,可以说是他们最愚蠢的选择,就算他们自持人多自恃近战能力很强,但是在永夜的眼里,他们这些葬仪社精锐引以为傲的近战水平,就如同那顽童乱舞拳头一样,拙劣不堪且绵薄无力。

  即便人多势众,现场却依旧呈现出一面倒的局面,独身一人深陷敌营的可怕战士,毫无怜悯的屠戮着大多还未成年的恐怖分子。

  在没有坦克和各式大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挡不住永夜的攻击,和原肠动物比起来这些恐怖分子与叛军简直不要太好对付了,最需要做的只是利用他们的身体躲开子弹,就算不使用气也没有几个人能在他的刀下撑住过一招。

  自认为精英的他们,在枪械无法发挥效果的情况下,在永夜的面前却也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葬仪社成员里一名不知名少女,在浑身被血染红的永夜靠近的时候,陷入崩溃般尖叫着“不要过来!———怪物!!!”拿着枪胡乱射击,让四周的葬仪社成员还有不远处的叛军,接连有人被其打中,可她本人却又无法回避死亡的结局。

  在即将临身之际,永夜突然消失在了她的面前,让子弹统统射空。

  就在她紧张的左右张望时,她的胸口莫名的被身后冒出的剑刃贯穿,她却只是在发出一声惨叫,还未有更多的举动和痛苦,就被远处的叛军乱枪打死了,身体不断在子弹的动能下不断抖动,子弹透体而出,永夜却如同没有形体难以捕捉的鬼魅一般,从她的身后消失不见。

  战斗持续着。

  永夜陷入了战斗的狂热,内心涌起沸腾的热血,出现近似饥饿感的战斗欲,他渴望与强者对战,也渴望收割生命,比如现在他就是只为杀人而杀人。

  身形模糊的在战场上穿梭,仿佛战场上所有人的噩梦一般,不断制造出枪击、爆炸、惨叫以及人体倒地的声音。

  ———终于。

  叛军和恐怖分子都崩溃了。

  他们无法再忍受这单方面的屠杀,面对他们心目中那如同恐怖具现化般存在的永夜,他们四散着向远处逃窜,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这充满了恐怖和死亡的战场。

  永夜在他们的身后,没有追击只是缓缓的走向了不远处,从地面上捡来的一挺轻机枪,将其端起对着背对着葬仪社和叛军,没有管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对自己造成威胁,就趁着现在他们没有办法攻击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对他们实行名为屠杀的杀戮。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火舌自枪口不断飞射,橙黄色的子弹接连不断的以超高射速袭向远处逃亡的人群,就像收割机一样一瞬间就让一大群人中弹倒在了地上。

  “....将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给敌人,可是最愚蠢的行为啊。”

  随手将手里已经射空了弹夹的轻机枪丢到地上,他提着刀继续走向了雷达塔的方向。

  在这又一次lostchristmas(失落的圣诞)的默示录病毒影响下,紫灰色的阴沉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空,在这黑灰交织的世界里,这由机场转变而成的战场上点缀着无数鲜红的火焰,视野里的大地尽是这战火与尸骸,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在如此场景下,只是看着仿佛世界将在今天走向尽头。

  在这末日前兆般的战场上,浑身浴血的孤独身影在残破的大地上独行,血沿着剑刃流至地面,四周没有任何站着的存在,唯有孤寂、死亡和血腥环绕在其身旁。

  雷达塔上。

  葬仪社最后的一些,躲藏在这航站楼里面的成员,虽然因为没有亲自上战场,体验到那只能被屠杀和为数众多的残酷死亡所带来恐惧而崩溃,但他们却也感受到了永夜那堪称恐怖的强大。

  在这如同恐怖具现化般存在的,正不断向着雷达塔走来的时候,他们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想举枪射击却又没有胆量,想逃跑却又割舍不下他们恐怖分子间的兄弟情义,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没有地方跑。

  恙神涯一旦失败,十年前还未完全显现的lostchristmas(失落的圣诞),将会被继续下去,默示录病毒将侵蚀每一个人。

  这个星球上的人类都将感染病毒,整个世界都会灭亡,逃到哪里都没有意义,现在被这恐怖的上校杀死,和被病毒杀死理论上是没有区别的。

  不过....虽然没有区别,可他们还是会忍不住为其带来的压迫而恐惧到颤抖,毕竟能晚死就不会有人愿意早死。

  “....可恶!死啊啊!你这个怪物!!!”

  雷达塔一层,一名葬仪社的成员仿佛被恐惧驱赶了一般,猛然从窗台后面站起,举起枪对准了缓步走过来的永夜,以最大的力气扣动扳机,手指的肉都深深的陷入了扳机,就好像这样做这样能加大子弹的威力一样。

  “......”

  战火四起的战场上,永夜被四周的火焰映照出了复数的影子,当子弹脱膛而出的瞬间,他压低身子横刀将下方的子弹格开,并加快了移动的速度。

  冰冷的合金的刀尖削去路面,激起的水泥块和火花四散,刻划出如同蛇身的曲线,眨眼间,距离被拉进了。

  刀身划过空气,刮起一阵风,由上往下的斩在墙壁之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刀痕,撕开了墙面斩在了墙后之人身上。

  在永夜带着大量火花靠近的时候,这位葬仪社的成员因为恐惧而离开了窗台,躲避在墙体后面。

  不过,只是这样却没有避开死亡的命运,透过了墙壁的长刀斩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臂连带半个背部被轻易撕开,血液飞溅而出,溅射在四周之人的身上。

  “不....不.....咿呀啊啊啊啊啊!!!”

  可以听到,窗台下的墙体里,传来了数道几乎要刺破他人耳膜的尖叫。

  因为那被斩开了半截身体的人,他身上的血液溅到了附近人的身上,使得后面葬仪社里的少女,在摸了一把脸上血迹之后,脸色瞬间惨白的失声尖叫。

  在她因为恐惧,跌跌撞撞的从地面上爬起来想要逃跑的时候.....

  轰———!!

  一旁的墙体突然像是遭到了重炮袭击一般,出现了大面积的破碎并炸裂开来,散成飞速袭向墙后之人的混凝土炮弹。

  少女被正面袭中,连带着另一个就在墙后的少年,一齐像是破布一样飞出去,砸在身后的墙壁上,并遭遇为数众多的混凝土碎片袭击。

  “就这样还是挡住我吗?....真是不自量力。”

  永夜从战争践踏制造出的缺口踏入墙内,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两个血肉模糊的尸体,随即移开视线向着楼上走去。

  葬仪社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葬仪社是他的敌人,并且为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就像是个烦人的臭虫,没有什么威胁却总会时不时跳出来恶心一下人,以前没有机会那就趁着现在抹杀掉吧,完了再去解决什么cocytus(克塞特斯)的空间。

  嘛,虽然号称什么cocytus(克塞特斯),可实际上永夜却并不觉得真的有多么厉害,否则这么会为好像是个人都知道一样,比如恙神涯什么的。

  有机会就先抓起来审问一番,然后再杀掉吧。

  恙神涯所在的位置,是雷达塔的顶层,这楼道间布满了葬仪社的成员,他们竭力想要阻击永夜,但往往却只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屠杀。

  即使炸塌了楼道,永夜也能踏在墙壁上短暂借力以z字形的路线,在毁坏的消防通道的狭窄空间里上升,完全不为阶梯被毁而烦恼。

  就算他们处心积虑的埋炸弹设诡雷,可永夜却好像有第三只眼睛一样,即使再隐蔽的诡雷都无法躲过他的视线,即使遥控炸弹再巧妙,也没有办法真正的在近距离对他爆破,因为永夜往往能凭借直觉发现威胁。

  葬仪社残余成员他们竭尽所能的阻击,最终所能做到的,只是送上门任由永夜屠杀。

  楼顶上,葬仪社的核心成员齐聚在这里,听着楼底下持续不断的爆破声、枪声和惨叫声,他们都知道下面的人没有办法阻击永夜的靠近,同样也知道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

  “研二!快点!!那个怪物马上就要来了!!”

  在如同死亡倒计时般越来越接近的声音影响下,恙神涯也无法再保持冷静,不断催促着电脑前的城户研二。

  “我知道我知道!我正在加速马上、马上就好了.....”

  同样满头大汗的城户研二,不耐烦的回应着,不断试着加快速度。

  就在这人们紧张万分的时候,唯一一个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对死亡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动的少女———楪祈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出了这个屋顶上的雷达控制室,走到了这雷达塔的屋顶边缘,俯瞰宽阔的机场。

  这满目疮痍的战场上,遍地狼烟和火光,难以计数的血液像是油漆一样粉刷了这残破的大地,放眼望去机甲的残骸和人类的尸骸随处可见,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不过,祈在此刻却没有想这些事情,也没有惊讶那位怪物指挥官的战斗力,只是垂下眼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夜在临死前,和他们一样....很痛的吗?....肯定很痛吧?我....能为夜做些什么吗?”

  少女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可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是在空气中虚抓一下后无力的重新放下,她的眼里被哀伤所充斥,她好想触碰到,好想再一次触碰.....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是这么难受,这里好疼....难道是生病了吗?为什么好想哭呢?”

  祈将双手抱在胸前,只是喃喃自语着。

  相处的日子里,尽管略有波澜但总体却大多是平凡无奇时光,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偶尔会不满于永夜的一些坏习惯。

  她一直以为那样平淡的时光会永远持续下去,然而突如其来的意外却打破了这一切....仿佛理所当然的日常被轻而易举的撕成了碎片。

  教堂被烧成了废墟的视频,让她此生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胸口被撕裂的感觉,彷佛....整颗心都要被撕碎了。

  也只有在这失去之后,祈才猛然发现那平淡的时光,对她而言就像是无可取代的珍宝一般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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