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二合一_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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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二合一

  【没写完还在写,先别订,写完马上换】

  二人同时朝声源看去。

  只见对面的支摘窗下,太子殿下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脸黑如炭,紧咬牙关满脸戾气。

  谢听澜愣了一下就回了神,站起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走前门。”

  傅平野道:“来的匆忙,没有帖子。”

  他手支在窗沿,一个起跃就跳进了房里,无声落地。

  傅平野目光不善的瞪了一眼尴尬的方景玉,然后走到谢听澜身边道:“孤之前跟他解释过很多次,他根本听不进去,所以孤才让凛冬看着他,不让他过来烦你。”

  傅平野顿了顿,略微升高了声调:“凛冬能帮孤作证,方景玉刚才是在污蔑孤!”

  傅平野薄唇紧抿,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熟悉他的谢听澜知道,太子殿下这会儿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谢听澜自然也猜得出来。

  她莞尔一笑,说道:“我知道,殿下是考虑周全了的。他不肯听,不是殿下的错。”

  傅平野微不可见的吐了口气,斜睨了一眼方景玉道:“还愣着做什么,跟凛冬回去老实待着。”

  方景玉自知理亏,面红耳赤的站起身,道了一声抱歉,就夺门而出。

  傅平野望着方景玉离去的背影,半眯着的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暗色。

  这个人真是麻烦,如果不是因为谢听澜,即便方景玉帮了他的忙,就凭他这种不安分的恼人性子,他也一定会把人除掉。

  等方景玉从内院离开,谢听澜才收回视线,看向傅平野。

  “殿下这几日有些瘦了。”

  谢听澜歪着脑袋看着傅平野说道。

  “就凑合吧……”谢姝卉兴致缺缺。

  卫氏推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骂道:“你可别瞧不上人家,那盛拂轻年纪轻轻就中了头名,丝毫不逊你表哥。你表哥进了内阁,倒也给盛拂轻让开了路,指不定人家就是未来的丞相大人。丞相夫人的名头,说出去也神气啊!”

  谢姝卉咬着牙恨恨道:“再神气能比上太子妃响亮?届时见了谢听澜,不是还要卑躬屈膝跟她行礼。若是太子日后成事,每每命妇进宫朝见,我还要跟她下跪……娘,你就说你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卫氏哑口无言,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如今齐王……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蒋贵妃也被降位失了宠,娘能将你捞出来已经不错了,你不知道那日蒋贵妃身边的侍女,还来寻过我。”

  她眯着眸冷笑了一声,说道:“她儿子得势的时候,处处瞧不上你,你每次进宫拜见她,都不见她留你用膳。如今是落魄了,跟齐家的亲事也黄了,她这才想起你来。哼!也不瞧瞧齐王现在什么境况,即便是正妃,这朝中也没有哪个贵女要!”

  齐王犯的事儿惹了众怒,如今青州的百姓就盼着齐王被废,好出这一年多积攒的怨气了。

  即便是活了下来,太子能放过齐王吗?

  现在的皇帝心软不杀齐王,那来日太子登基,这种兄弟即便他杀了,百姓也是叫好。

  齐王的下场可以窥见,自然没有人愿意女儿嫁去齐王府,跟着也人头落地,或者去边疆受苦。

  齐思思的祖父,两朝元老,本来都解甲归田了,听说这事儿,特意从老家快马加鞭,敢回京城。

  在御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皇帝解除二人的婚约。

  齐王现在就是一块烫手山芋,谁也不想沾上。

  可笑蒋妃还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这些日子没闲着,四处为儿子奔走,寻求能帮助的人。

  求救的家书是一封一封往外发,不过没有几封出过宫。

  零星几封到国公府门外的,也是被门房也拒收了。

  这家书能到门口,明显是皇帝放了水,想看看英国公对此事的态度。

  英国公能看不出来?

  他心疼担忧孙子女儿是一码事,但再怎么样,他不能让全家都跟着孙子一起玩儿完。

  谢姝卉眼中掠过一抹失落。

  她心里还是很喜欢齐亲王的,撇去与谢听澜攀比的心,她之后跟齐王献殷勤,都是发自内心的讨好。

  毕竟齐王容貌英俊,无论是举止还是谈吐都优雅有礼,简直和话本中的人似的。

  卫氏看着她,说道:“行了,你就别再想着齐王了。娘好不容易才把你捞出来,你可别自己犯傻,又跳进去!以前齐王就算登不上皇位,大小也是个亲王,如今他还可能被废为庶人,徒三千里。你难道要跟着他,一路去边境生活?”

  谢姝卉想想那日子,忍不住打了个抖,用力摇头,“娘,我不想着齐王了。可,可我也不喜欢盛拂轻啊!”

  她拧着眉说,“我总觉得他娘有些奇怪,看我的眼神总是阴阴的。恐怕她也没看上我。”

  卫氏嘴角下压,冷哼一声说:“她一个破落户,敢看不上你?她儿子如今还不是丞相呢。就他现在的官职,你爹轻轻松松就能让他被贬离京,那盛氏若是敢欺负你,娘就让她儿子一辈子进不了京城。”

  谢姝卉忽然打断了卫氏。

  “娘,你说我嫁给太子会怎么样?”

  卫氏一激灵,眼中带着震惊,“你,卉儿……”

  “娘放心,我算是想明白了。”

  谢姝卉徐徐说道:“齐王这件事告诉女儿,光靠猜谁能成事是没有用的。说不定哪日就蹿出一只黑马,届时我就傻眼了。所以我现在谁也不想。反正新帝登基那年,必定会天下大选,以我的身份,高低也是妃位,还不如为那时准备。”

  卫氏一笑,没想到谢姝卉还能有这样的觉悟,微微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对。不过卉儿,你可有想过,太子若成事,即便你进宫,也是……”

  “那就不让她嫁!”

  谢姝卉捏紧拳头,“反正还有两个多月,我迟早想出主意,让她功亏一篑!”

  …

  …

  几日后,谢府。

  方景玉和凛冬双双站在谢听澜面前,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则是有点心虚。

  谢听澜扫过两个人,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怎么回事,说罢。”

  刚才不久,毓秀急匆匆跑进来告诉她,说方景玉来府上说要见她,可脚还没迈进门,就被一个人制住了,拖着他离开。

  方景玉奋力挣扎,差点闹起来,好在后门的下人跑来告诉了毓秀。

  毓秀怕惊动谢府上其他人,就先叫申九把两个人都找了过来。

  很明显,想把方景玉拖走的就是凛冬了。

  两个人都不开口,谢听澜看向凛冬,问道:“你不跟着太子,怎么跟在他身边了?”

  凛冬还没回话,方景玉冷笑声说:“不就是为了监视我么。”

  凛冬矢口否认,说:“殿下让属下保护方公子的安全。但方公子拒不配合,误会了属下。”

  “冠冕堂皇。”方景玉评价道。

  谢听澜直截了当的问:“那不让他见我,也是殿下嘱咐你的?”

  凛冬解释道:“殿下是怕方公子跟夫人见面的事,若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了,会让夫人陷入险境。”

  谢听澜眉头狠狠跳了两下,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赐婚圣旨以下,属下不过是先叫着适应适应。殿下没有让属下这么叫。”

  属实是不打自招了,毓秀在边上捂着嘴忍不住偷笑。

  凛冬说完才反应过来,耳朵尖红了。

  谢听澜没再计较这个,她看了眼方景玉,说:“怎么气鼓鼓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方景玉被太子救去之后,就一直在太子安排的宅子住着。

  傅平野是避免傅旻和齐王的人找到他,才不是小心眼不想他跟谢听澜住在一起。

  傅平野办事谢听澜还是放心的,所以这阵子都没跟方景玉联络。

  本以为齐王落马真相大白,他父亲哥哥的事也被平反,方景玉应当挺高兴的,但现在看,他似乎并不怎么欢愉。

  方景玉冷笑说:“你若被人监禁,你高兴的起来么。”

  “我不过是来问你齐王的事,便被他的人看管着不许靠近谢府。若不是今日我趁他回东宫的时候溜出来,恐怕还见不到你。”

  凛冬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方景玉,“齐王之事,殿下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

  “凛冬。”

  谢听澜不咸不淡的打断了他,视线看着方景玉没有移开,说道:“你们先出去。”

  凛冬敛眸颔首,“是,夫人。”

  说罢,便跟着毓秀一起出了屋。

  毓秀合上门,好奇的看了一眼凛冬,笑着说:“凛冬你倒是挺听小姐的话的。”

  恐怕方景玉是不满意齐王现在的下场,所以才三番五次闹着要来谢府见小姐。

  而太子爷不想方景玉骚扰谢听澜,才叫凛冬日日看着。

  如今凛冬没看住将人放了进来,她以为凛冬会极力阻止方景玉跟谢听澜单独相处。

  没想到谢听澜一句话,凛冬竟然就出来了。

  凛冬看了一眼毓秀,没有回答。

  心下想,能不听吗?那可是夫人啊。

  没看住方景玉,顶多被挨两下戒鞭,要是不听夫人的话惹恼了夫人……

  就不是两三下鞭子能解决的事了。

  房内,谢听澜示意方景玉坐下,语气温和的说:“多大的事,何至于你大动肝火。”

  方景玉却很不领情,说道:“你不守信用。”

  他脸颊上的肉轻轻颤动,“为什么齐王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谢听澜微笑道:“你自己不是也知道,皇帝不可能为了这件事杀了齐王,毕竟齐王的曾祖父,是先帝时的重臣,他外家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若是杀了齐王,蒋家生怨,必定顿生隐患。”

  她慢条斯理的敛袖斟茶,说道:“可若是留下齐王一条命,将他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再赈灾青州,安抚灾民,便能将此事压过去,既平了百姓的怨气,又不会激怒国公府……”

  方景玉愤怒吼道:“当初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会帮我全家报仇,可现在我的仇人还活的好好的!你别说什么死了便宜了他这种屁话!他是皇子,就算被贬为庶人囚禁在宗人府,照样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幽禁一生也活的滋润。可我爹和兄长死了!我要他给我爹和兄长偿命!”

  “皇帝不杀他,那你让人去杀!让太子的人去杀!这是你们答应过我的!”

  “你以为英国公是傻子?”

  谢听澜看向他,“若是齐王被暗杀,英国公第一个记恨的便是太子。就算齐王倒了,英国公的势力还在,我和殿下,凭什么要为了你冒这个险去拉英国公的仇恨。”

  “就算你们不杀他,英国公还是知道齐王的事,是太子干的,他照样会针对太子。”

  “他唯一的孙子死了,谁知道英国公愤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惹怒一个如今还手握重权的大臣,是个有脑子的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方景玉哑口无言,他双手紧攥,咬了咬牙道:“你这是不肯实现承诺了,是吗?”

  谢听澜莞尔,“我从没说过要食言。是你耐不住性子在这儿发疯。方景玉,你若一直这样冲动,有勇无谋,事情了结后,就永远远离京城和维州,不要再靠近笑笑。否则你迟早会害死她。”

  方景玉气昏了头,冷笑着说:“伪善至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卫元珊好,其实不就是想拿卫元珊来威胁我吗!”

  “你还不至于让我威胁。你认为你有能拿捏我的办法吗?能去告发我?还是告发太子?就算你现在反水去找傅容和傅旻,他们信不信你另说,你呢?你会向害死你全家的仇人投诚吗?”

  谢听澜的笑容很漂亮,但在方景玉看来,却像是一朵美艳至极,毒性却极强的花朵。

  让他浑身发冷,颤抖不已。

  他讷讷的想,谢听澜太会伪装了,他之前猜的果然没错,谢听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哄当时的他帮忙的。

  他怎么就这么蠢,信了谢听澜呢!

  方景玉垂着头,内心防线渐渐崩塌,在要崩溃的前一秒,谢听澜开了口。

  “我也不是故意想要吓唬你,是你总是太幼稚,说话办事冲动莽撞,根本不过脑子。”

  方景玉懵懵的抬头看向谢听澜。

  谢听澜将茶盏往边上推了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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