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二合一_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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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二合一

  【有重复,明天替】

  傅容得意了没有几息,就听方景玉说:“草民的兄长正是死于他手,他在杀了草民兄长以后,想要放火毁尸灭迹。但是草民提前将兄长的尸身从火海里搬了出来,埋在了山上。”

  什么?!

  傅容呆住了。

  傅平野道:“那具尸体现在就在东宫之中。前不久我已经派人比对过一次。完全吻合。”

  皇帝手一挥,“让三法司的人一起核实!”

  “不!父皇,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他做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啊!”傅容几近崩溃。

  图南还有一丝神智,他咬着牙说道:“都是草民一人所为,跟王爷无关——”

  没有人理会他们,谁会相信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能策划这起圈地案。

  傅平野忽然转头,对傅容道:“你若还想要证人,孤这里还有一位。”

  傅容彻底崩溃了,他满目血丝的看着傅平野,一边磨着牙,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几块肉!

  都被他骗了!

  他和傅旻,都被这个人骗了!

  他就知道,所谓去行宫肯定也是假的!

  短短时间内,傅平野怎么可能会查的这么详尽,他肯定是假借去行宫为由,偷偷去青州查了!

  傅容脑中精光一闪!

  谢听澜的那些证据!

  王溶月死之前,跟他说的,谢听澜可能在帮什么人!

  傅旻都到了这个地步,谢听澜帮的怎么可能是他!

  傅容简直要悔死,他明白的太晚了!

  谢听澜帮的明明就是傅平野!他们都被他们两个耍了!

  被带上殿的,正是青州的提刑按察使,他畏畏缩缩跪下,痛哭流涕间,三两句把跟傅容的勾当吐了个干净。

  至于那些个能锤死傅容的证据,已经没必要再提及了。

  卫氏彻底傻了,她卸力靠在椅背上,满头大汗。

  齐王、是真的废了。

  皇帝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对除了傅平野的其他几个儿子,虽然没有过深的感情,但每一个都是他花心思培养过的。

  他也希望几个儿子能兄友弟恭,没想到,幼年时还会在一起玩闹的儿子们,早已经形同陌路了。

  人心变化之大,真叫人唏嘘。

  他正要开口,让人把傅容带下去,傅容就忽然像疯了一样,怒吼道:

  “都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傅平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你!”

  “王爷——”英国公惊呆了,他慌张的给一边的锦衣卫打手势,让他们赶紧把傅容带下去。

  输这一局不要紧,傅容再如何是傅惟琛的儿子,死是死不掉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这个时候犯傻可才是彻底完了啊!

  谁知道傅容疯的时候力气极大,挣脱了锦衣卫的束缚,指着傅平野跟谢听澜便说:

  “你们两个在算计本王!都是你们!父皇,你被他骗了!你们!你们全都被骗了!”傅容指着四下的朝臣说。

  “傅平野根本没有去什么行宫!他是跟着谢听澜,去青州查案了!哈哈哈哈!算本王轻敌,竟然、竟然疏忽了这件事!才被你们算计了!本王不甘心!本王不甘心啊!!”

  锦衣卫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到处发疯的齐王。

  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傅惟琛额角青筋蹦跳,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关押宗人府。”

  方景玉在地上跪正,徐徐说道:“草民谨听亡父与亡兄的叮嘱,在拿到证据后一刻也不敢推迟赶往京城。谁知在途中几次三番遭到齐王手下的截杀,直到意外撞见六王爷赴青州的队伍。”

  皇帝目光一闪,六王的生母安嫔被发展到现在的这一幕惊呆了,她后知后觉的回神,正好听见方景玉这句话,心里一咯噔。

  方景玉又道:“草民走投无路,自知凭自己肯定无法进入京城。就算可以,也不能将证据交给皇上,所以草民痛哭流涕,请求六王相助,六王宅心仁厚,不仅派人将草民护送回京,还答允草民,一定会帮草民全家报仇。接着就拿走了草民手里的证据。”

  皇帝一愣,他扫了一眼傅旻,又看向方景玉,点了点桌上的东西。

  “那这些……”

  “父皇!他都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傅旻从地上爬起来,白着脸为自己辩解,“儿臣从未在去青州的途中,遇见过他!这些所谓证据,儿臣更是一无所知!这都是太子为了脱罪伪造出来的!”

  皇帝厌烦的斜了他一眼,对方景玉说:“你继续说。”

  “这些证据之所以还能出现在皇上的案上,还要归功于追杀草民的齐王。”

  方景玉跪在地上,眉眼中带着悲痛。说到他父亲兄长时,眼底甚至还含着泪水,但说话很有条理,句句恳切。

  “齐王一直追杀草民,无外乎是想要父亲和兄长留在草民这里的证据。而草民势单力薄,若是被捉,证据必定保不住。草民顽劣,素日爱模仿父亲和兄长的字迹,应付先生。所以草民在一次逃离后,伪造了一份证据……”

  傅旻瞳孔震颤,他余光死死盯着方景玉须臾,又看向谢听澜,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

  “草民将真的证据藏在之前躲藏过的,一件废弃的佛寺之中。再带着自己伪造的证据逃跑。不巧在途中遇见六王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伪造的证据。草民生怕若是说出,身上的证据是伪造的,会减少殿下对草民的信任,所以草民才隐瞒了下来。”

  方景玉说道:“草民本打算,在六王拆穿齐王,让草民到陛下面前作证的时候,再把真假证据之事和盘托出。谁知……”

  方景玉双目赤红,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谁知六王竟与齐王狼狈为奸!在草民得知齐王受伤回京以后,就觉察到了不对!所以草民偷偷从六王安置草民的院子,跑了出去。伪装成流民,才进了京城!”

  “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傅容高声喊冤,“父皇,你万万不可相信一个陌生人之语!谁又能证明他是吕知州的儿子!这一定是皇兄找来,为了脱罪的骗子!父皇不能被他蒙蔽了!”

  傅平野淡定的站在一旁,说道:“我已经寻到几年前在知州府,照顾过方景玉的下人。还有在农庄照顾过他的人,这些人都有跟知州府立下的契约,都可以正证实方景玉的身份。”

  傅容瑟瑟发抖,“就算、就算他真的是吕应弗的儿子,也不能说明他说的就是真的!父皇,你不要忘了,那吕应弗很可能是真凶的同党啊!儿臣真的没有做过这丧尽天良之事,儿臣是冤枉的!”

  “皇上,容儿肯定没有做过,容儿肯定是冤枉的!”

  “住口——”皇贵妃早就看跪在一边的蒋贵妃不爽了。

  傅平野被陷害,她就不信蒋贵妃不知道内幕!

  皇贵妃眉眼冷艳,瞪了眼蒋贵妃说道:“皇上在处理前朝政务,哪有你插嘴的份!随意,将蒋贵妃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

  “不!皇上!容儿!”

  蒋贵妃哭的厉害,精心准备的发髻和衣衫全部都乱了,像一条死狗被拖出了大殿。

  坐在下面的英国公暗暗攥拳,思及女儿方才投过来的求救目光,再看看此刻孤立无援的孙儿,英国公眉头紧锁。

  他忽然站了出来,撩起袍子跪下。

  “老臣请求陛下,一定要将此事查一个水落石出。如若太子殿下也是被冤枉的,那这幕后之人,藏的未免太深,手也深得太长,如若不揪出来必成大患!老臣请陛下严查!”

  方景玉恨得双目通红,“什么彻查!傅容就是真凶!就是他派人杀了我全家!还追杀本该将消息送进京城的我的兄长!皇上!草民现在说的话句句实言,若有一句假话,必叫全家来世不得超生!”

  谢听澜看了他一眼,心说这方景玉还挺会钻语言空子。

  英国公眼中划过一丝戾气,他微微抬头看向方景玉,表情似乎是很慈祥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并非如此。

  “小公子。你如何证明,你父亲和兄长不是圈地案真凶的帮手呢?皇上不要忘了,我们最开始调查此事时,就是将吕家当成帮凶看待的。毕竟吕家就是热河的地方官。热河发生这种事,吕家却一直不上报,难道不是帮凶吗?”

  “皇上!吕应弗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这件事下官已经去热河证实过。即便是在圈地案期间无所作为,也并未像获罪的官员一样,欺压百姓。或许,吕家只是无法跟真凶抗衡,为了大局,不得已才视而不见的!”

  卫平生连忙说道。

  皇帝深吸一口气后,目光不善的看着卫平生道:“卫平生,此事闹成现在这样,跟你这个青州知府也脱不开关系。朕委派你做这个知府,在旁人去青州之前,朕就派你在查,结果你什么都查不到不说,还几次三番将脏水泼在朕的儿子身上。你这个知府,还要不要做了!”

  卫平生伏在地上,眼神坚毅,“回皇上,下官办事不力,罪该万死。但最重要的是找出这个真凶,请皇上再给臣一点时间,臣找出真凶后,任凭皇上处置!”

  “再给你查,还让你拖个半年,再给真凶机会销毁证据,杀掉证人么?”

  卫平生面皮一僵,羞愧不已。

  傅平野站在卫平生斜对角的位子上,斜睨着他冷冰冰的说道。

  他看卫平生仍是很不顺眼,如果不是因为谢听澜,这件事了结之后,他不会放过卫平生的。

  卫平生要是识趣,大难不死以后,就好好谢谢他的好侄女吧。

  傅平野看向皇帝,“傅容是圈地案的真凶。所有证据我已经全部找齐,请父皇过目。”

  傅平野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他座位后面,红柱后的凛冬,便把证据全部交了上去。

  赵公公拿着一叠东西,走上前放到皇帝桌案上时,脑袋还是懵的。

  皇贵妃惊喜不已,她本来有些发困,现在可是全都精神了!

  她盯着傅平野看了很久,真是觉得她儿子,没有哪次比今天更帅气了!

  英国公眼前发黑,他悄悄打量了一眼外孙,发现外孙紧盯着皇上案上那些东西,汗沿着鬓角滑落。

  英国公的心不断下沉。

  傅旻则是不断在想,该如何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他脸上带着苦笑,手指死死抓着地面,心里恨不得杀了谢听澜和傅平野这对奸夫**。

  谢听澜一直算计的就是今天。

  她要把傅容和自己,一起废了。

  这个女人——简直蛇蝎心肠!

  “澜儿……”

  谢听澜正看着皇帝,耳边忽然响起卫氏的声音。

  扭头一看,卫氏小心翼翼的挨过来,有些担忧的跟她说:“你在你二舅舅那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什么证据,能帮帮齐王的?齐王不会是真凶的。”

  卫氏心里也没底,可是一想到小女儿,她眼睛都发白了。

  她咬着牙对谢听澜说:“澜儿,你妹妹现在,跟齐王,差不多算是一条船上的了。齐王废了,你妹妹也就废了。澜儿,你快想想,就算有一点也好,别让你妹妹也被拖入这个浑水里啊!”

  毓秀站在谢听澜后面,因为耳朵尖,听了个一清二楚,气的姣好的面孔扭曲了起来。

  大夫人可真行。

  之前太子获罪,眼看就在要废的边缘,也不见她为了谢听澜奔走一二。

  轮到谢姝卉这里,她倒是紧张的要死了。

  一个老大一个老二,就这么分亲疏内外吗!

  谢听澜倒没觉得有多伤心,只觉得卫氏好笑而且天真。

  “娘太高看我了。别说我没有能救齐王的证据,就算是有……”谢听澜露出一个略有些阴森的笑容。

  “娘凭什么认为,我会拿出来?我可是太子这边的人,伤了太子,我有什么好处吗?”

  卫氏气死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听澜,“你有没有廉耻心!什么太子的人,卉儿可是你亲妹妹!”

  卫氏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嗓子里,因为谢听澜忽然笑着站了起来。

  卫氏大骇,“你、你要做什么!谢听澜——”

  皇上证据看到一半,瞥见似乎有人起身,抬眸看了一眼过去。

  皇贵妃和皇后也愣了一下,不明白谢听澜这个时候出来做什么。

  “皇上,臣女手里有些东西呈给皇上。”

  卫氏呼吸急促,扒着桌子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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