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回京_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小牛吧 > 太子妃她人美路子野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回京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回京

  【有重复,七点前替换】

  谢听澜本是为了糊弄图南,才搞出的火烧宅院的事。

  却不成想事了以后一觉醒来,沈氏竟然已经着手安排好了,送她回京的事,行囊都已经收拾好了。

  谢听澜瞠目结舌,“舅母,说了是来给您过生辰的,你这生辰还没到,我怎能回去呢?”

  沈氏眼下青黑,满脸的憔悴,“还过什么生辰。不过两月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哪还有心思过什么生辰。先是笑笑差点被那个吴芸害了,又是你,半夜被烧了院子。若不是你的人机灵,我……你叫我有什么脸回去见你外祖母啊!”

  谢听澜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氏坐在她床边,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昨夜青州府的大牢也被贼寇闯了。一把火将大牢烧了一半,今早才把死掉的那些囚徒整理出来,那王溶月就在其中。同知告诉我,她是叫人用刀捅死的,根本就不是烧死的!”

  沈氏一阵后怕,“那天吴芸说,让她放血害我们的,不止是王溶月一人,还有一个陌生男子。昨夜我与他商量了一番,都觉得此人八成就是圈地案的真凶。他潜入大牢将王溶月和吴芸灭口,又专门放火烧了你的院子……你昨日又那么激动……星星,你老实告诉舅母,你是不是有关于他们的什么线索?”

  沈氏还是挺敏锐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谢听澜也没必要隐瞒了,她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只是……那些东西全部都被烧掉了。”她懊恼道:“都怪我太掉以轻心了!”

  沈氏连忙问,“那你找到的那些证据,是不是已经找出真凶是何人了!”

  “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还有前几日我从王溶月房里搜出来的一些东西。只是我还没研究出什么,就全部付之一炬了。”谢听澜叹了口气,“本以为能帮到舅舅的,谁知道还是闹成了这样。”

  沈氏虽有些遗憾,但也说:“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你手里没了证据,又不知真凶是谁,那人应该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星星,你听舅母的,连夜回京去,京中有你大舅舅,还有长公主,他们都能护着你。”

  沈氏摸着谢听澜受了伤的胳膊,红了眼睛,“二舅母来青州来得急,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也护不住你。昨天要是你出事,二舅母真要悔死了。你听话,赶紧回京。”

  沈氏看着是跟她商量,实际上言辞之中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谢听澜心中叹息,心说这次怕是留不下来了。

  她转念一想,其实她留在这里该做的事也都已经做了,回京倒也没什么不行。

  三日后,身体稍微转好一点的谢听澜,被沈氏逼着上了回京的马车。

  谢络瑶主动离开了青州府,谢听澜不再她也没有理由再住下去,离开的倒也痛快。

  凛冬被谢听澜派去了热河传信,算一算时间,既然傅旻已经到了傅容那里,想来接下来的一切也会按着前世的轨迹走。

  几日后,谢听澜回到了上京谢府。

  门廊下冷冷清清的,也不见有人出来迎她,谢听澜进了府往碧霄院走,迎面撞见了谢娥。

  “呦,这不是大丫头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下重复七点前替换---

  同知疾言厉色道:“吴氏,本官给你一次机会,将你与王溶月所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本官可以酌情减轻你的罪责。”

  吴芸用力点头,三两句话就把之前跟王溶月的勾当交代了个干净。

  同知一听,好家伙这里头竟然还有个人存在,同知也是做了多年官的人了,当下便认定,这个身份神秘的男人肯定不简单。

  他想了想,直接问王溶月道:“王溶月,她说的一切你可承认吗!”

  “她无凭无据,我为何要承认。”王溶月冷笑道,“在茶里放她的血,是她自己的主意,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当时她也一样在我的茶水里放了血,若是我与她合谋,岂会自己害自己。”

  “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你为了摆脱嫌疑,才让我也在你的茶水里放血的!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

  同知目光冷然的看着王溶月,“这件事不肯认,本官这里还有十好几件等着你认!”

  同知直接将她在王府做的那些事搬到了台面上,一边的通判光是读就读了一刻钟,百姓瞠目结舌。

  随着人证物证一件件摆在王溶月面前,即便她不想承认,最后也不得不在认罪书上盖了指印,被拖了下去。

  王氏夫妇总算是沉冤昭雪,经此事后,两人也不想再留在青州府这个伤心地,打算回老家做个小生意谋个生计。

  临行前,王夫人来青州府跟谢听澜告别,临走时踌躇了半晌,低声恳求道:“谢姑娘,能不能让我,再看一眼王溶月?”

  王溶月被判流放,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王夫人虽然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但还是忍不住想认真质问她,为何要做这些事。

  谢听澜带着她去请求了同知大人,同知应允了,叫人将她们两个领去了青州府的牢里。

  衙役将二人领到牢门前,就主动离开了,临走前叮嘱说:“夫人要注意时辰,不可停留过久。”

  “我明白。多谢小哥了。”王夫人冲衙役点了点头。

  二人的动静惊到了里面的王溶月,她的脑袋从膝头抬起,缓缓朝牢门的方向看去。

  随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你们啊……你们两个,来看我的笑话是吗?来看我被你们算计的多么惨烈。”

  王夫人阖了阖眼睛,说道:“你这是罪有应得。你若不做那些事,岂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我若不做那些事,我早就活不到几日了!”王溶月情绪激动,高声打断了王夫人的话。

  她表情狰狞,一字一句的说:“你们夫妻两个,就跟王翦那个混账一样虚伪!你是不是以为瞒着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我不知道,王翦曾经想把我送到农庄去生活。就因为、就因为他的妾室怀了个男孩儿!”

  王夫人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谢听澜瞄了一眼,便知道王溶月说的都是真的,舅舅这位朋友,或许官场上是个好官,但在家中并不是一个好父亲。

  王溶月倚靠在墙边,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点后悔,冷言冷语的说道:“我娘就是被他的妾室给逼死的。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都看见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要给我娘报仇。”

  “他嫌弃我娘身体弱生不出男孩,我就让他一辈子只有我这一个女儿!那个大师也是我找来的人,那些话也都是我教他说给王翦的。他心心念念能继承家业的男婴,想都不要想,他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儿!”

  王夫人听的浑身发抖,可是她却说不出斥责王溶月的话,因为她在知道大哥当时的决定时,也是气愤的那一个。

  王夫人颤声说:“你恨你父亲便罢,我跟你二叔,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害我们!”

  “谁让你们是他的弟弟弟妹。我若想拿到家产,拿到掌家权,还要等你们两个老东西死了以后,凭什么?况且,你们两个不就是在我们王府上混吃混喝的寄生虫吗?我想把你们两个赶出去,有什么不对?”

  王夫人气的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之前为王溶月的几年殚精竭虑,当真是喂了一头养不熟的狼!

  王夫人转身就走,脚步声渐渐听不见。

  谢听澜确认她离开后,才看向王溶月,轻声道:“你下狱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他那里了。恐怕这个时候,来灭口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王溶月冷嗤了一声。

  谢听澜道:“你应该藏了关于他的证据吧。要不要做个交易呢?”

  王溶月跟谢听澜对视许久,扯出一个笑容来:“之前为了伪装,好多话没办法跟你讲。其实我真的觉得,我们两个可以做好友,因为……我们其实都是一类人。”

  “王翦那种人,换成你,你也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吧。”

  谢听澜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想活还是想死,我可不是来跟你聊家常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来救我。”王溶月笑盈盈的回答道,“我可是掌握了他所有证据的人,而且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死了,他的那些事会马上人尽皆知。所以谢听澜,你最好派人把我看的牢牢地,否则的话,我可能会再找机会,报今日之耻。”

  “看来是谈不拢了。”谢听澜转身欲走。

  王溶月在后头慢悠悠的说:“以你的身份和头脑,竟然会站队一个毫无实力的皇子,实在是太可惜了。谢听澜,你其实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合作。”

  谢听澜头也没有回。

  跟蠢货合作,是没有未来的。

  人离开后,王溶月才卸力瘫倒在地上,她倚在墙边,望着几乎靠近梁上的那一个小小的窗口,透进来的亮光。

  盼望着齐王早些来救她离开,只要能出了这个地方,她还是能好好生活。

  到时候只要改头换面跟齐王进京,她就可以继续在皇子府过光鲜亮丽的生活,至于谢听澜,她会好好报复回来的。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

  王溶月面上看似镇定,实则眸中深处却是十分担忧惧怕,因为她说死后会有人帮她放出傅容的证据,这些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傅容救她的谎言罢了。

  她从未在这方面表现过担忧,就是为了能骗过傅容,让他认为自己有底牌,以此逼迫他不得不救下自己。

  这一招王溶月之前使得就很顺手,她认为这次应该也能骗过傅容。

  只不过她藏下的那些证据……

  另一边,谢听澜回到房中时,申九就把从王溶月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全部交了上来。

  “属下从一个上锁的盒子里,找到这块令牌。没有找到王溶月藏的那些证据,只是这些东西都很可疑,属下觉得证据可能就被她藏在其中。”

  谢听澜接过令牌,上面很直观的刻了一个齐字。

  她摩挲了两下就收了起来。

  王溶月自然不可能大喇喇的把证据藏着,这样不论是谢听澜还是傅容,只要找人一搜就能找到。

  谢听澜将那些东西依次拿起来琢磨了半晌,最后将一本账簿留在了手边。

  申九望了一眼说道:“这应该是王家的账簿,只不过按记账日期来看,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用过的账本。”

  “字迹跟她其他几张纸上的字迹相同,这个账本应该是王氏让她帮着管家的时候,交给她的东西。”

  谢听澜一页页翻过去,上面的记账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纸的厚度似乎有些太厚了。

  谢听澜想了想,起身走到桌边,从绣筐里找到剪刀,小心翼翼的在纸张边缘剪了一个小口子,没有夹层。

  谢听澜一愣,又琢磨了片刻,在书脊那一侧开了一个口子,一张纸立即分成了两张。

  “果然。”她将纸彻底裁开,从每个夹层里都找到薄薄一张纸,全部看下来,就是傅容跟王溶月的故事。

  谢听澜看过这些以后,才发现她之前有些推测错了。

  王翦根本不是无辜被害,他竟然也是傅容的拥趸之一,为了讨好傅容,他在傅容偷偷来到青州的时候,将女儿王溶月推到他的面前,王溶月的确生的不错,傅容对其很满意,二人才慢慢有所来往。

  圈地案事发后,没想到王翦竟然成了帮太子调查此事的钦差,身为傅容的人,他当然不可能帮傅平野查出真相。

  只是他也不知道,告诉他只要乖乖听话按计划行事就好的齐王,其实早就存了要杀他嫁祸的心思。

  在王翦写下那封奏章以后,傅容直接派人灭了口,将此事推到了傅平野的头上。

  这桩桩件件,王溶月在纸上写的一清二楚,看来杀他父亲的计划,王溶月应该也有掺和一脚。

  谢听澜在最后面的夹层里,找到几张自己相对潦草的纸,上面写的是傅容关于圈地案的计划,和谢听澜知道的一样。

  请收藏本站:https://www.xiaoniu8.com。小牛吧手机版:https://m.xiaoniu8.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