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们在病房里干嘛?_刺青与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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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们在病房里干嘛?

  姜宸提着食盒赶到医院的时候,胡越的病房里已经没人打扰他了。他百无聊赖地靠着枕头坐着,手指间把玩着一柄水果刀,锋利冰冷的刀尖在他指尖滴溜溜打转,耀出一轮白光,令人眼花缭乱。

  听见姜宸进来的脚步,他微微一笑,回过头来右手一探,刀尖比着姜宸的下颚蹭过她的下巴和锁骨。

  姜宸看也不看发白的刀尖,将饭盒往胡越身上一丢,冷着脸道:“别玩了,吃饭!”

  “你还吼我,”胡越收回手,艰难地拉开床边的小桌,委屈道,“你去取趟饭,取了这么久,饿得我前胸贴后背,肋骨扎肚皮,就差啃被角了。”

  姜宸毫不犹豫地把锅甩了出去:“都怪你小弟,他开车慢的要死,一路上不到20迈,还没电驴快,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弟在一旁脸都绿了,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的锅?”

  “不然呢?”姜宸冲他挤了挤眼睛,故作蛮横的样子。

  “啊……啊,对!”小弟苦着脸背上了这口锅,“都怪我,外面太堵了,还雾霾,霾得伸手不见五指啊,我不敢开太快。”

  胡越叼着筷子尖笑,温言鼓励道:“不怪你,安全第一,你吃了没?快去换班吃饭吧。”

  小弟背着锅走了,抹了一把被大嫂折磨出的一脸血,走之前还体贴地为大哥大嫂阖上了病房的门。

  姜宸把床上的水果刀拾起来,归回刀鞘里,坐在一边看胡越吃饭。她把玩着水果刀,试着转了转刀柄,刀鞘在她手心里笨拙地晃了几下:“你手指真灵活,怎么练的?”

  “你说这个?”胡越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来两张薄薄的名片,不知是哪个康复中心发的广告,在手心里来回来去玩了几个来回。他指尖倏忽一晃,一张名片不知被他藏在了哪里,手心又一晃,指尖的名片已经赫然换了面孔,“手上的小把戏而已,你要学吗?”

  姜宸不可思议:“你还会变魔术?!”

  胡越失笑:“这哪儿叫魔术啊?魔术不都是在舞台上,还有道具什么的嘛。”

  “这也是魔术的一种,近景魔术,玩的好了在眼前肉眼看都看不出端倪来,前两年特别火的那个宝岛魔术师,玩的就是这一套。”姜宸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手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胡越笑:“小时候我家胡同里有个变戏法的瘸子,我有时候帮他跑跑腿买吃的,他就教我玩这个。我小时候没什么同龄的孩子陪我玩,心情不好了就蹲屋檐下面变戏法,自己哄自己玩,有时候一玩就能玩一天。”

  姜宸听他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心里难免有些难过。她不太会藏着心事,被胡越轻松看出了端倪,胡越心中便明白,知道刘阿姨果然是和她说了些什么。

  姜宸抬眼一看,胡越表情三分包容,七分了然,看得她心头一晃,勉强岔开话题:“我记得上回你受伤,我在你包里看见的那把枪,是真的吧?”

  胡越都忘了这一茬子事儿,被她一提才隐约回忆起来,脸上有些不自然:“啊,那个……”

  “你还故意吓唬我,”姜宸脑子转了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趁我吓得魂不守舍,没空注意你的时候,你上手掉包了,对不对?”

  胡越苦笑着认了:“小姜老师啊,你要是不这么聪明就好了。”

  反正胡越养伤没什么事,姜宸索性缠着胡越教给她这手魔术。

  胡越找人给她买了两只核桃,姜宸跟公园里遛弯的大爷一样,在手心里滴溜溜地转核桃。她父亲是做生物医学的,小时候去实验室玩,时不时也帮爸爸打打下手,切切细胞切片,或者解剖一下小白鼠之类的。医学院内部也有一套锻炼手指的法子,姜宸小时候也跟着老姜练过,因着这份功力在,她手指比旁人灵巧,学了片刻就学得有模有样。

  胡越吃完了饭半靠在床头消食,就看她的姑娘盘腿坐在窗台上,随手玩着病房里的小物件,像个小孩儿一样,专注又不知疲倦。

  她练好了,就献宝一样到胡越跟前,勾着手指表演给他看。胡越一眼看破,笑着指点她关窍的地方,然后捧场地叫好。

  “你看,我可以哄你呀。”姜宸眨巴眨巴眼睛,在胡越脸上印下一个吻,“你以后不开心了就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玩手指头了,我也可以陪你一玩一个下午,哄你开心。”

  胡越心里被他的姑娘搅合得,酒精灯上的坩埚一样,咕嘟咕嘟冒着软软的泡泡。

  他们在病床上温柔地接吻,姜宸小心地把自己缩在胡越两腿之间,手臂撑着床板,怕压倒胡越的伤口。胡越今早起来没有刮胡子,胡茬有些冒出来,扎得姜宸有些痒,他声音低沉,嘴唇火热,性感得一塌糊涂,让人特别想推倒。

  病房外边。

  小弟苦着脸把李桡拦在了门外。

  李桡这些天拖着骨裂的右脚跑来跑去,累的死狗一样,今天好容易腾出空来看望老大,却被关在门外,气得她对着小弟的后脑勺挥手就削:“滚开,别挡道,别说大嫂在里面,就是胡越把裤子都脱了,也得把门给我让开!老娘累的都他妈快含恨而终了,他在里面和姜宸黏糊糊腻歪歪,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小弟被揍了一顿,心里也苦,心道我他妈又上哪儿说理去?!

  两人推推拉拉间,门里泄出长长一记□□。是胡越的声音。带着些晨起的慵懒和低沉,还有若无若无的喟叹,性感得一逼。

  李桡脸登时黑了。

  小弟摊了摊手,一脸“你看吧你看吧我就猜到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桡不理会小弟,咬牙一脚踹开了门:“姥姥的,胡越你他娘射了没?能好好说话了吗?!”

  门打开了。姜宸远远地坐在屋角,嘴唇有些红,胡越四肢大摊着躺在床上,一副被轮了的样子。

  李桡蹬了蹬胡越的床沿,洁白的被褥被她踩出一个黑乎乎的脚印。

  “别装死!起来!”李桡没好气道,“老娘累死累活东奔西走,你们俩窝在病房里亲嘴□□,想死了是不是?!”

  姜宸连忙摆了摆手:“只亲嘴了,没□□,我们是清白的,你没锤就不要含血喷人。”

  门外的小弟把耳朵紧紧贴在门边听八卦,把高高大大的身体绻起来,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心里瞥了瞥嘴,心道:“才不信呢,亲嘴能亲出那样的动静?老大是□□吧,G点长在嘴里?”

  然而大嫂坚持,她对着李桡正正经经地解释,他们有好好遵循医嘱,绝对没有让大哥做一些只顾当时爽快,事后伤口崩裂的事情,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医院的病床上并没有丧心病狂地洒满老大的子子孙孙。

  那么当时他俩在房间里到底在干嘛?小弟凝神思索,真是继洗手间谜题之后的又一个旷世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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