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醒来_木叶之日向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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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醒来

  “你真的确定了么。”

  日向铃认真道,一旦被刻上笼中鸟,就再也没有返回的机会了。

  笼中鸟这个封印连接着最为脆弱的视神经,哪怕最为擅长封印术的漩涡一族,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将这个封印解开过。

  “我确定。”

  雏田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望向了花火。

  “你不会怪姐姐擅自做决定吧。”

  笼中鸟秘术已经失传,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凭借日向铃的性格,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掌握了笼中鸟的。

  所以,不管是保护自己,还是传承笼中鸟的咒印,保护未来日向一族的忍者,雏田都必须让日向铃给自己刻上笼中鸟,甚至学会刻印笼中鸟的术式。

  “当然不会。”

  花火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铃阿姨,我也和姐姐一样,请您给我刻上笼中鸟。”

  宗家全部身死,日向一族里被压抑许久的分家,很容易针对雏田和花火发难,但如果两人也被刻上了笼中鸟,首先,在身份上,分家可以寻找到心理安慰,同时,那些居心叵测的分家成员也会犹豫,怀疑控制笼中鸟的办法还是流传了下来。

  没有人会拿生命开玩笑的,雏田只能恩威并施,先想办法稳住家主的位置,再一点点想办法领着日向一族进行改革。

  不然的话,没了家主的日向一族下场会更惨。

  那样的话,不止雏田和花火会被分家针对,因为失去了制约性,日向一族的族人们很有可能发生内斗,争抢家主,甚至大家索性都不再刻印笼中鸟,导致血迹外流,最终演变到日向一族的存在,可有可无。

  |因为失去了父亲,所以成长了这么多么。|

  日向铃想到曾经那个柔柔弱弱的雏田,心里不禁一痛。

  很多时候,人没有机会一点点成长,都是在一瞬间长大,一瞬间坚强的。

  “我会帮你的,雏田,在我的心里,你不仅仅是我的弟子,更像是我的孩子。”

  日向铃开口道,随后伸出了手指,指尖搭在了雏田的额头上。

  “我要动手了,闭上眼睛吧,雏田。”

  说着话,日向铃开启了白眼。

  和普通的封印术不同,刻画笼中鸟的前提,就是施术者必须拥有白眼,确保每一个术式,都烙印在被封印者的视神经上。这样的话,一旦白眼被挖出,封印立刻就会触发,瞬间摧毁白眼。

  正因如此,对于忍者来说,被刻画上笼中鸟也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甚至会对视觉造成损失,永永远远缺失一度的视野。

  雏田瞬间握紧了手臂,汗水滴滴答答的从额头落下,一向懦弱的她,竟然一声不吭,任由日向玲将完整的笼中鸟刻画完毕。

  “铃阿姨。”

  花火立刻坐了过来,一样闭上了眼睛。

  同自己的姐姐一样,花火也是忍住了疼痛,直到封印完成,才虚脱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躺在一旁昏迷的宁次早就醒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沉默着没有发声。作为日向日差的孩子,宁次对天忍一脉有所了解,但没想到的是,最不务正业的日向玲阿姨,竟然是天忍传人。

  还有,宁次看着雏田和花火的选择,忽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从父亲死后,宁次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证明自己,要击败宗家,可看着宗家毁灭,看着雏田和花火主动刻上阴封印,宁次忽然觉得和表妹们比,自己活得太狭隘了。

  或许之前的宗家吸食者分家的血液,享受着分家的福利。

  可自己迁怒于雏田和花火,未尝不是弱者举刀砍向更弱者。

  看到雏田的目光望向自己,宁次挺直身子,跪坐在地上,朝着雏田俯首道:“见过家主。”

  这一刻,宁次是发自内心支持雏田的,整个日向一族中,宁次相信,没有任何人比雏田更适合当家主了。

  “宁次哥,谢谢你。”

  雏田站了起来,正色道:“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在木叶其他家族腾出空来之前,安稳人心,将遇害的族人下葬,甚至还要重新制定规矩,从今天开始,日向一族没有宗家和分家的区别了,所有的日向族人,全部都要刻上笼中鸟自保。”

  “姐姐,但如果有人对你继任家族存在异议呢?”

  花火的眼神突然变得凶戾,现在的日向一族,没时间重新公平竞争,筛选家主了,那样的话,其他势力的手就会伸进来,最后日向一族,极有可能成为其他家族的附庸。

  “铃阿姨,我还需要见一见真一哥,可以么?”

  雏田早就想到了这些,双眼再次询问起了日向玲。

  “连这一点你都想到了么。”

  日向玲叹气道:“虽然天忍一脉的祖训是不允许介入到争端中,但真一成长的这么快,终究还是会卷进来的。”

  “如果你有把握说服他的话,雏田,我支持你。”

  现在的真一,是三忍自来也和纲手的弟子,并且救了卡卡西和昔日红、犬冢牙的性命,还交好猪鹿蝶三族,如果真一也选择支持雏田,那么雏田的家族之位,就任何人都动摇不了了。

  宁次代表分家一部分人的选择,雏田自己本身就是家主继承人的身份,真一又代表了木叶势力的认同,在日向日足遇害的一刹那,雏田就将一切都考虑进去了。

  木叶医疗班,真一缓缓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手中的温热,低头看去,原来是天天一直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你醒啦。”

  看到真一醒来,天天再也忍不住了,凑到真一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傻不傻,竟然真的把自己磕晕了。”

  天天责怪道,但眼神里的幸福感,任谁都能感觉的到。

  放弃了成为中忍,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自己获胜,虽然真一的举动很傻,但天天真的被感动到了。

  “好痛啊,还要再亲一下才能好。”

  终于将心底惦记的事情办完,真一索性赖在床上逗起了天天,指了指自己左侧的脸蛋,抱怨道:“脑子好痛啊,只有美少女的吻才能帮我缓解。”

  “好好好,美少女医生来啦。”

  天天笑着配合道,又在真一左脸上印了一吻。

  “嗯嗯,不错,好多了。”

  真一又把右脸蹭了过来:

  “医生,一个疗程不够,还要再加一个疗程。”

  “是我疏忽了,你伤的竟然这么重,药量加倍。”

  天天将桌子上的纸巾拿了起来,折成一个类似医疗忍者佩戴的白帽子,戴在头上装作医生的模样说道,又在真一右脸印了一口。

  “病好了,病好了,在这里盖章,我就可以出院了。”

  真一得了便宜卖乖,撅起了嘴。

  “那你把眼睛闭上。”

  天天没有拒绝,脸越来越红了,不敢直视真一的目光。

  听到天天同意,真一瞬间闭紧了眼睛,下一刻,冰凉的触感从唇上传来,紧接着苦涩的汤汁滑进了嘴里。

  “出什么院,药你还没吃完。”

  天天坏笑起来,手里还拖着杯子,正把木叶医疗般熬制好的汤药灌进真一嘴里。

  “竟然这么苦,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啊!”

  师承纲手和静音的真一不满道,按住了天天的手,从床上做了起来,然后突然将天天拉到自己怀里。

  “不行,太苦了,我要吃点甜的。”

  说完,真一作势吻向了天天的红唇。

  天天也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真一的脖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蓦地,真一停住了,扭头望向了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我爱罗背着大葫芦,身后跟着手鞠和勘九郎站到了病房外,正一脸八卦的看着屋里腻歪的两人。

  见到真一发现了自己,我爱罗不屑的扭过了头,倔强道:

  “真无聊。”

  手鞠对于真一和天天的感情很是羡慕,有些遗憾没有看到两人接吻。

  勘九郎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些想笑。

  这就是傀儡术的优势了,勘九郎之所以拼命要成为傀儡师,就是因为可以自己制作各式各样的女孩子。

  谈恋爱而已,真是逊爆了。

  “你们来干什么。”

  天天迅速从真一怀里离开,顺势拿起了放在病床旁的卷轴。这三个人都是砂忍村的忍者,还都是在死亡森林里被天天配合真一淘汰掉的,下意识的,天天以为我爱罗是趁着真一昏迷,前来报复的。

  “你们听说木叶发生的事情了么?”

  看见天天拿起了卷轴,我爱罗想起了自己被她完全克制的一幕,又联想到自己父亲罗砂,偷偷找上自己的谈话,忍不住叹了口气。

  “木叶发生的事?”

  真一一脸诧异,虽然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做的,但他本体一直在昏迷,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的。

  天天也不知道木叶发生了什么,将真一送到医疗班后,天天就陪在真一身边,因为罗砂被秽土转生,吩咐砂忍村的忍者放弃抵抗,所以木叶的战斗仅仅局限在众人考场,天天并没有感觉到木叶的异常。

  “你们这两个家伙。”

  我爱罗吸了一口凉气,闷闷不乐道。

  无论天天还是真一都强的离谱,却只知道在病房里腻腻歪歪,对村子发生的事情好不关系,如果不是知道罗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化解了我爱罗的心结,在罗砂死后两人冰释前嫌,我爱罗才不会听从罗砂的吩咐,来交好真一和天天。

  “风影是大蛇丸假扮的,三代火影遭到偷袭遇害,而且,日向一族的宗家似乎被灭族了。”

  我爱罗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天天和真一两人,随后转身离开,临走还补充道:“我一定会战胜你们两个的,但这次,还是谢谢了。”

  说完,我爱罗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答应了罗砂要交好真一,我爱罗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真一,为什么他要说谢谢?”

  “因为我们将他们打晕了,所以他们没有被大蛇丸利用,参与到战争中啊。”

  真一掀开了被子,不再装病,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护额。

  “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真一感慨道,随后伸出手,拉住天天:“我们赶去看看吧。”

  犹豫了一下,天天捏了捏真一的手:

  “真一,其实我们刚刚不在挺好的。”

  “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心里想的一直是成为一个强大的女忍者,执掌家族,为村子发光发热。”

  “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一直都在想,铃阿姨和青树叔叔的生活方式真的很好,有着自保的实力,做些简简单单的事情,不去执行任务,也不会遇见危险,两个人恩恩爱爱的过完一辈子。”

  听到木叶里发生了战斗,敌人还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天天忽然不想让真一参与进去了,特地拖延时间。

  “这种想法要不得的。”

  “连火影都会被杀害,像我们这种忍者,不更是危险吗。”

  “苟且偷生,只能安于一时,毕竟这是经常会发生战争的忍界。如果不变强,我们就像是举起双手,被山贼捆住双手的人质,将命运全部寄托在对方是否仁慈上。而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在山贼企图捆住我们的时候,就该拼命了,至少,期待残忍的山贼怜悯,并没有把山贼杀死活下来的几率更大。”

  真一用力的握住了天天的手:

  “我们两个都要变强,因为彼此都又多了一个更需要变强的理由。

  “真一哥说的对。”

  天天忽的轻松了,真正的爱情,就是彼此守护,彼此为了对方变得更加优秀。

  “一会我要把你说的话告诉铃阿姨和青树叔,你在暗喻他们不是真正的爱情。”

  天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一这个家伙,讲起道理来,竟然连亲生父母都揶揄。

  刚走出医院,两人还没来得及决定是先去中忍考场,还是先去日向族地,就看到雏田和花火朝着医疗班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宁次,日向铃和日向青树。

  “真一,天天。”

  还是宁次先一步跑来叫住了两人,因为天天也在,有些话宁次来说,比雏田开口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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