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当恐惧蔓延至内心深处
“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莫蒙尘认真地想了一下，好像突然想到要怎么样了，他说，“不如这样，我请求你高抬贵手，结束这场表演，像个正常的裁判一样执裁第四节的比赛，我保证，你会陷于流言，但不会遭受严重的惩罚。”
第四节到来之前，有几分钟的时间让麦克金伦考虑。
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想必艾伦也不会有所不满。
他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一个裁判的职业生涯是很长的，他才54岁，犯不着因为一场比赛把职业生涯搭进去，因此，他决定接受莫蒙尘的条件。
正常吹罚？没问题。
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第四节开始，78比69。
强势的麦克金伦让开拓者在第三节逆转活塞，他们拥有9分的领先优势。
比赛马上就要进入最后一节，他们信心十足，因为有裁判，而且，他们的实力也足够强。
活塞的首发，以莫蒙尘为首，至少都有三次犯规在身。
关键人物拉希德和希尔尽皆四犯，第三节华莱士只打了最后的几分钟，活塞把他保护的很好，他依然只有三次犯规。
可是，只要裁判特意关照一下，三次犯规能顶多久呢？
没有人以裁判偏帮自己为耻。
他们是职业球员，打的是职业比赛，既然是职业，那就说明涉及各种利益，裁判是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因素。
每个球员都想得到裁判的眷顾。
第四节，由开拓者首先开球。
“如果裁判依然像第三节一样旗帜鲜明地站边，这场比赛马上就要失去悬念了。”
开拓者进攻之前，比尔·沃顿忍不住开腔。
斯塔德迈尔运球冲到前场，冲莫蒙尘笑道：“你敢用力防守吗？我很期待啊，你不是最喜欢施压的吗？”
“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秒，莫蒙尘一步贴上斯塔德迈尔的身体，小飞鼠正要反应，莫蒙尘一肘打在他的腰部，凶狠地抢走了皮球。
斯塔德迈尔大惊，这要是换成第三节的尺度，莫蒙尘已经被吹两个犯规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一秒，斯普雷威尔对莫蒙尘犯规。
莫蒙尘轻轻地推开斯普雷威尔——十足的挑衅动作——他慢慢地走向界外，准备把球捡起来。
斯塔德迈尔有种不安的感觉。
裁判收起了援助之手。
莫蒙尘发球给希尔，希尔又把球回传给莫蒙尘。
斯普雷威尔前场紧逼，他硬着头皮，说出一句强硬的话：“即使没有裁判的帮助，我们也能把你们击败！”
“你们这群既得利益的癞皮狗还真是厚的下脸皮说这话啊。”莫蒙尘嘲弄地说罢，看向远端的迈克·邓利维。
接下来的比赛是献给你的，邓利维教练。
莫蒙尘从第一场比赛克制到现在，一直都表现得好像在斯普雷威尔的防守下无法火力全开。
除了队友，世人都认为斯普雷威尔的防守使他改变了进攻模式。
差不多了，就是现在。
拿下这场比赛，便能将对手击溃！
3比1的赛点，迎着无耻黑哨的翻盘，诛心的爆发。
莫蒙尘重心放低，对斯普雷威尔说：“看清我的左手，癞皮狗！”
话音落下的时候，莫蒙尘胯下换手，左手暴起，速率快得让人咋舌，安全不像是弱侧手的启动速度，斯普雷威尔想靠速度缠上去，可当莫蒙尘左手持球推进，加起速度来，他惊呆了。
“好快！”
沃顿叫了出来。
死亡的飞箭刺向前方，莫蒙尘将斯普雷威尔甩开三个身位，加速运球直冲到前场，拔起不找节奏，手指拨动，三分出手。
71比78
莫蒙尘看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邓利维，右手放到脖子的颈动脉位置，面带杀气地一划。
不知怎的，邓利维后退了一步。
观众气疯了，莫蒙尘竟然敢这么挑衅。
这可是他们的主场！
“打爆他！”
观众们嘶吼，让斯塔德迈尔持球进攻。
“听到了吗？让你打爆我！”莫蒙尘提醒飞鼠。
斯塔德迈尔怎么可能真的听从观众的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裁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现在他们要用自己的力量战胜对手。
这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突然间...
“打！”
“打！”
“打死该死的！”
观众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怒吼。
斯塔德迈尔叫挡拆想要突破，拉希德与莫蒙尘默契地上前。
两人的包围之下，180公分的斯塔德迈尔根本看不到人，瞬间，莫蒙尘又一个犯规动作打在他身上，使他丢失重心。
“再次抢断！”
“那是他妈的犯规！”斯塔德迈尔冲站在旁边的麦克金伦吼道。
麦克金伦已经跑向前场，他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是要正常判罚，可是现在搞得好像他站在了活塞那一边。
莫蒙尘刚才的确犯规了，他不敢吹哨。
连续两个回合，他看着莫蒙尘以犯规动作抢断斯塔德迈尔，进而完成反击。
73比78
莫蒙尘对着现场观众比出“都给我闭嘴的！”手势。
观众们恨透了莫蒙尘，全场人的嘶吼，他们就是想让开拓者队找人强打莫蒙尘。
“没有裁判帮忙，你们还能做什么？”莫蒙尘靠近斯塔德迈尔冷声问道。
“难道你没让裁判帮你的忙？”斯塔德迈尔失控地喝问。
莫蒙尘得意地笑道：“那是我的本事，但是你没了裁判，你能做什么呢？”
言罢，莫蒙尘的防守逼得斯塔德迈尔难以进攻，他只能传球出去。
韦伯背身拿球，翻身投篮，射中开拓者第四节的第一球。
80比73
斯普雷威尔不信邪，继续前场紧逼莫蒙尘。
“我要用一个变向晃开你的重心，然后把你这只面目可憎的癞皮狗甩开！”
莫蒙尘毒辣地说罢，看似为了加速的一步却静止在半路上，斯普雷威尔的重心被晃过一般。
莫蒙尘换手运球，撇开空间，压低身体，全速运球。
再一次，他甩开了斯普雷威尔！
“谁能想到，拉特里尔的前场紧逼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同样的位置，莫蒙尘再次前场急停三分。
再中！
76比80
这一球打停了比赛。
邓利维请求暂停。
他在暂停期间告知斯普雷威尔：“够了！不要再前场紧逼了！我们上当了！”
斯普雷威尔心有不甘，他还是不认为他防不住，可是邓利维已经不敢再让他尝试了。
目前为止，莫蒙尘包办了活塞的所有进攻。
而且他还在继续。
开拓者的内线为球队止血，萨博尼斯背身单打勾手命中。
82比76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见斯普雷威尔退回后场，希尔笑说，他以为莫蒙尘要收了。
“不，”莫蒙尘摇头道，“他们还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希尔紧盯着他：“你想？”
“你站在旁边看好了。”
莫蒙尘运球向前，速度不快，好像准备停止进攻了。
用了六秒钟，他慢吞吞地把球运过半场，距离斯普雷威尔还有三米的距离，他的队友纷纷往外拉。
不妙！
斯普雷威尔看莫蒙尘这样根本就不是要住手的意思。
距离斯普雷威尔还有三米，莫蒙尘直接启动，恐怖的速度震得全场人都叫出了声，外线完全站稳的狂人，因为反应没跟上，就这么被他给过了。
“发生了什么？”
莫蒙尘攻进篮下，在萨博尼斯完全站稳了的情况将他撞翻，上篮得分。
裁判哨响。
这应该是进攻犯规！
麦克金伦还没比出手势，还没有定论。
莫蒙尘死死地看着他。
麦克金伦比出了防守犯规的手势。
“这个绝对是进攻犯规！”韦伯想要争辩。
“怎么？没裁判帮忙就不行了吗？”莫蒙尘转身对韦伯开火，“我还真是没看错你，你这个紧要关头硬不起来的娘炮。”
莫蒙尘转身，走上罚球线。
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面不改色，加罚命中。
因为萨博尼斯的进攻犯规被吹成防守犯规，现场的人忘了莫蒙尘方才突破有多么可怕。
迈克·邓利维没忘。
他当然也知道如果莫蒙尘真的有拉开空间一步过斯普雷威尔的能力的话，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之前的三场比赛，他一直都在收着打！
这个阴险的家伙，他故意等到了这一刻才发挥！
迈克·邓利维瞪着眼。
没错，就是这样！
他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
“阴险狡猾的狗杂种！”邓利维无力地咒骂。
莫蒙尘加罚得分，79比82，双方只差3分。
加罚命中，莫蒙尘再次面向观众，又是那个“都给我闭嘴”的手势。
这次没有人再发出声音。
斯普雷威尔气不过，直接运球到前场干拔三分。
“篮板！”
拉希德拿下篮板球，甩给莫蒙尘。
莫蒙尘加速！
“他好快！”
“比刚才更快了！”
“没有人追得上他！”
“伟大的，哪怕逆境重重，哪怕置身如此不利的局面，他依然挺身而出！”
莫蒙尘冲到前场，尽他所能跳到最高，单手劈扣。
他狠狠地拽了一下篮筐，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通过这一下，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的脸上充满怒色，转过身来，也不说恶毒的垃圾话了，就这么从斯普雷威尔的身边走过。
斯普雷威尔无法呼吸，莫蒙尘走远后，他才喘过了气。
他蹲下来捡起球，球却又掉了。
他的手在发抖。
烙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的双手抖个不停，他再次把球捡起来，用两只手将球护住，看见斯塔德迈尔，他把球发了出去。
谁知，这一简单到连小学生都不会漏接的传球，斯塔德迈尔竟然没接到。
“哔！”
“出界！”
斯塔德迈尔和斯普雷威尔同时看向对方，他们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相同的东西。
迷茫，沮丧、以及从眼中传递出来的深深恐惧。
这是两张标准得不能更标准的败者面孔。
第四节剩下9分钟。
比分：82比81。
开拓者还领先1分。
但是开拓者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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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到来之前，有几分钟的时间让麦克金伦考虑。
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想必艾伦也不会有所不满。
他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一个裁判的职业生涯是很长的，他才54岁，犯不着因为一场比赛把职业生涯搭进去，因此，他决定接受莫蒙尘的条件。
正常吹罚？没问题。
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第四节开始，78比69。
强势的麦克金伦让开拓者在第三节逆转活塞，他们拥有9分的领先优势。
比赛马上就要进入最后一节，他们信心十足，因为有裁判，而且，他们的实力也足够强。
活塞的首发，以莫蒙尘为首，至少都有三次犯规在身。
关键人物拉希德和希尔尽皆四犯，第三节华莱士只打了最后的几分钟，活塞把他保护的很好，他依然只有三次犯规。
可是，只要裁判特意关照一下，三次犯规能顶多久呢？
没有人以裁判偏帮自己为耻。
他们是职业球员，打的是职业比赛，既然是职业，那就说明涉及各种利益，裁判是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因素。
每个球员都想得到裁判的眷顾。
第四节，由开拓者首先开球。
“如果裁判依然像第三节一样旗帜鲜明地站边，这场比赛马上就要失去悬念了。”
开拓者进攻之前，比尔·沃顿忍不住开腔。
斯塔德迈尔运球冲到前场，冲莫蒙尘笑道：“你敢用力防守吗？我很期待啊，你不是最喜欢施压的吗？”
“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秒，莫蒙尘一步贴上斯塔德迈尔的身体，小飞鼠正要反应，莫蒙尘一肘打在他的腰部，凶狠地抢走了皮球。
斯塔德迈尔大惊，这要是换成第三节的尺度，莫蒙尘已经被吹两个犯规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一秒，斯普雷威尔对莫蒙尘犯规。
莫蒙尘轻轻地推开斯普雷威尔——十足的挑衅动作——他慢慢地走向界外，准备把球捡起来。
斯塔德迈尔有种不安的感觉。
裁判收起了援助之手。
莫蒙尘发球给希尔，希尔又把球回传给莫蒙尘。
斯普雷威尔前场紧逼，他硬着头皮，说出一句强硬的话：“即使没有裁判的帮助，我们也能把你们击败！”
“你们这群既得利益的癞皮狗还真是厚的下脸皮说这话啊。”莫蒙尘嘲弄地说罢，看向远端的迈克·邓利维。
接下来的比赛是献给你的，邓利维教练。
莫蒙尘从第一场比赛克制到现在，一直都表现得好像在斯普雷威尔的防守下无法火力全开。
除了队友，世人都认为斯普雷威尔的防守使他改变了进攻模式。
差不多了，就是现在。
拿下这场比赛，便能将对手击溃！
3比1的赛点，迎着无耻黑哨的翻盘，诛心的爆发。
莫蒙尘重心放低，对斯普雷威尔说：“看清我的左手，癞皮狗！”
话音落下的时候，莫蒙尘胯下换手，左手暴起，速率快得让人咋舌，安全不像是弱侧手的启动速度，斯普雷威尔想靠速度缠上去，可当莫蒙尘左手持球推进，加起速度来，他惊呆了。
“好快！”
沃顿叫了出来。
死亡的飞箭刺向前方，莫蒙尘将斯普雷威尔甩开三个身位，加速运球直冲到前场，拔起不找节奏，手指拨动，三分出手。
71比78
莫蒙尘看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邓利维，右手放到脖子的颈动脉位置，面带杀气地一划。
不知怎的，邓利维后退了一步。
观众气疯了，莫蒙尘竟然敢这么挑衅。
这可是他们的主场！
“打爆他！”
观众们嘶吼，让斯塔德迈尔持球进攻。
“听到了吗？让你打爆我！”莫蒙尘提醒飞鼠。
斯塔德迈尔怎么可能真的听从观众的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裁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现在他们要用自己的力量战胜对手。
这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突然间...
“打！”
“打！”
“打死该死的！”
观众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怒吼。
斯塔德迈尔叫挡拆想要突破，拉希德与莫蒙尘默契地上前。
两人的包围之下，180公分的斯塔德迈尔根本看不到人，瞬间，莫蒙尘又一个犯规动作打在他身上，使他丢失重心。
“再次抢断！”
“那是他妈的犯规！”斯塔德迈尔冲站在旁边的麦克金伦吼道。
麦克金伦已经跑向前场，他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是要正常判罚，可是现在搞得好像他站在了活塞那一边。
莫蒙尘刚才的确犯规了，他不敢吹哨。
连续两个回合，他看着莫蒙尘以犯规动作抢断斯塔德迈尔，进而完成反击。
73比78
莫蒙尘对着现场观众比出“都给我闭嘴的！”手势。
观众们恨透了莫蒙尘，全场人的嘶吼，他们就是想让开拓者队找人强打莫蒙尘。
“没有裁判帮忙，你们还能做什么？”莫蒙尘靠近斯塔德迈尔冷声问道。
“难道你没让裁判帮你的忙？”斯塔德迈尔失控地喝问。
莫蒙尘得意地笑道：“那是我的本事，但是你没了裁判，你能做什么呢？”
言罢，莫蒙尘的防守逼得斯塔德迈尔难以进攻，他只能传球出去。
韦伯背身拿球，翻身投篮，射中开拓者第四节的第一球。
80比73
斯普雷威尔不信邪，继续前场紧逼莫蒙尘。
“我要用一个变向晃开你的重心，然后把你这只面目可憎的癞皮狗甩开！”
莫蒙尘毒辣地说罢，看似为了加速的一步却静止在半路上，斯普雷威尔的重心被晃过一般。
莫蒙尘换手运球，撇开空间，压低身体，全速运球。
再一次，他甩开了斯普雷威尔！
“谁能想到，拉特里尔的前场紧逼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同样的位置，莫蒙尘再次前场急停三分。
再中！
76比80
这一球打停了比赛。
邓利维请求暂停。
他在暂停期间告知斯普雷威尔：“够了！不要再前场紧逼了！我们上当了！”
斯普雷威尔心有不甘，他还是不认为他防不住，可是邓利维已经不敢再让他尝试了。
目前为止，莫蒙尘包办了活塞的所有进攻。
而且他还在继续。
开拓者的内线为球队止血，萨博尼斯背身单打勾手命中。
82比76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见斯普雷威尔退回后场，希尔笑说，他以为莫蒙尘要收了。
“不，”莫蒙尘摇头道，“他们还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希尔紧盯着他：“你想？”
“你站在旁边看好了。”
莫蒙尘运球向前，速度不快，好像准备停止进攻了。
用了六秒钟，他慢吞吞地把球运过半场，距离斯普雷威尔还有三米的距离，他的队友纷纷往外拉。
不妙！
斯普雷威尔看莫蒙尘这样根本就不是要住手的意思。
距离斯普雷威尔还有三米，莫蒙尘直接启动，恐怖的速度震得全场人都叫出了声，外线完全站稳的狂人，因为反应没跟上，就这么被他给过了。
“发生了什么？”
莫蒙尘攻进篮下，在萨博尼斯完全站稳了的情况将他撞翻，上篮得分。
裁判哨响。
这应该是进攻犯规！
麦克金伦还没比出手势，还没有定论。
莫蒙尘死死地看着他。
麦克金伦比出了防守犯规的手势。
“这个绝对是进攻犯规！”韦伯想要争辩。
“怎么？没裁判帮忙就不行了吗？”莫蒙尘转身对韦伯开火，“我还真是没看错你，你这个紧要关头硬不起来的娘炮。”
莫蒙尘转身，走上罚球线。
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面不改色，加罚命中。
因为萨博尼斯的进攻犯规被吹成防守犯规，现场的人忘了莫蒙尘方才突破有多么可怕。
迈克·邓利维没忘。
他当然也知道如果莫蒙尘真的有拉开空间一步过斯普雷威尔的能力的话，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之前的三场比赛，他一直都在收着打！
这个阴险的家伙，他故意等到了这一刻才发挥！
迈克·邓利维瞪着眼。
没错，就是这样！
他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
“阴险狡猾的狗杂种！”邓利维无力地咒骂。
莫蒙尘加罚得分，79比82，双方只差3分。
加罚命中，莫蒙尘再次面向观众，又是那个“都给我闭嘴”的手势。
这次没有人再发出声音。
斯普雷威尔气不过，直接运球到前场干拔三分。
“篮板！”
拉希德拿下篮板球，甩给莫蒙尘。
莫蒙尘加速！
“他好快！”
“比刚才更快了！”
“没有人追得上他！”
“伟大的，哪怕逆境重重，哪怕置身如此不利的局面，他依然挺身而出！”
莫蒙尘冲到前场，尽他所能跳到最高，单手劈扣。
他狠狠地拽了一下篮筐，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通过这一下，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的脸上充满怒色，转过身来，也不说恶毒的垃圾话了，就这么从斯普雷威尔的身边走过。
斯普雷威尔无法呼吸，莫蒙尘走远后，他才喘过了气。
他蹲下来捡起球，球却又掉了。
他的手在发抖。
烙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的双手抖个不停，他再次把球捡起来，用两只手将球护住，看见斯塔德迈尔，他把球发了出去。
谁知，这一简单到连小学生都不会漏接的传球，斯塔德迈尔竟然没接到。
“哔！”
“出界！”
斯塔德迈尔和斯普雷威尔同时看向对方，他们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相同的东西。
迷茫，沮丧、以及从眼中传递出来的深深恐惧。
这是两张标准得不能更标准的败者面孔。
第四节剩下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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