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巨大利润
奶奶的坚持，让我爸很生气。
他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我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看着我爸跟奶奶的争执，于是我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了，走过去拉着我爸的衣角：
“爸爸，你别吼奶奶了，那碗面条很好吃，我吃了肚子真的就不痛了。”
我这么说，我爸的火不但没有消，反而更生气了。
就这么顿了一会儿后，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之后，我爸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我得了肠炎，本来是要去医院的，奶奶做了一碗鸡蛋清汤面给我吃，我就奇迹般的好了，很蹊跷的一件事儿。
后来，我看了《秋月食单》，根据拿上面的图片，我才知道，当时奶奶用石舂研磨的那个圆乎乎的东西，其实就是粟壳。
在很多年前，提炼毒（和谐）品的作用还没被发现之前，这东西更多的其实用来止疼的，它对神经的麻痹也有很大的作用。
因此，再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丽春花，都是医用的。
但这东西有一个很不好的副作用，那边是人一旦服用了这东西，就会产生依赖，如果我下次肠炎发作了，少于那个两个粟壳的计量，我就根本没办法止疼了。
爸爸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奶奶在给我做的那碗清汤鸡蛋面里，加入了这种东西。
好在，这么多年了，我的肠炎都没再发作。
所以对粟壳这种东西，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认为，如果真的对人的病情有帮助的话，其实也不能一概的把它排除了。
但是我的这种想法，很快就得到了我爸的驳斥。
他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种东西的危害性，那个东西，一旦沾上了，这辈子都很难摆脱了。
我不太相信，因为我自己吃过它，它治好了我的肚子疼，我却并没有对它产生什么依赖。我爸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
“唐小饭，如果下次，你的肠炎再犯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听了这话，我当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顿了一下。
紧接着，我爸又跟我说着：“我们住在筒子楼的时候，楼下有一家麻辣烫，你妈之前经常带着你去吃，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
楼下的麻辣烫，汤料看起来是黑乎乎的，颜色看起来也不算红亮，而且老板比较抠门，量也不多。
但是他那儿的生意就是好。
一个不大的摊子，就两三张小桌子，路边人也很多，环境那是相当的嘈杂。
可我妈就爱去那儿吃。
她带上我，坐在摊子上，一碗火锅粉，素菜一毛钱一串，我最喜欢吃土豆片，比我脸还大一张一张的，一串有四片，撒上一点点辣椒面，那味道非常巴适。
现在，那家麻辣烫早就不在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麻辣烫也经过了很多改良。
汤色红润了，香料的使用也丰富了许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吃不到当年的味道了。
听我爸这么说，我想了一下，突然问他：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楼下的那家麻辣烫汤料里，加了罂（和谐）粟？怪不得，我觉得现在的麻辣烫都不好吃了，原来……”
我爸摇了摇头：“你错了，那一家的汤料里，并没有粟壳。”
听他这么说，我更糊涂了：“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爸说：“那一家的汤料里，确实是没家，但是，他们的蘸水中，就是你吃土豆片的时候，撒上的那些辣椒面里，却是添加了不少！”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
同时，我也不由得感叹，这些人，真是黑心，为了锁住顾客的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粟壳，能用各种形式存在。
这东西直接跟食材一起烹饪，或者是磨成粉末，很难分辨出来。
很多饭馆，就是用这种东西，做出招牌菜来吸引客人。
客人只觉得师傅的手艺好，饭店的菜才好吃，别的地方吃不到这个味道，因此，哪怕多花点儿钱，哪怕距离再远，他们也会趋之若鹜。
用这种招数留住客人，真的是用心险恶。
对于这种招数，我爸很不屑。
因此他的鸡杂面店生意才会刚开始的时候一直不怎么好。
不过，在我看来，他用陈三的灵气，作为调料来吸引客人，这虽然对陈三有点儿不太厚道，却比在菜品里直接放入粟壳要好了很多。
毕竟，陈三是个撑死鬼，去了下面，也是要受罪的。
而且我爸这么做，弄出来的食物，客人吃了就吃了，只会觉得味道不错而已，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也就不算作恶。
我爸叹了口气说，现在的饭店，很多都用了这东西，餐饮行业业界的人，大都知道这么个事儿，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这种情况，很不好。
但是我爸也是无能为力。
这粟壳，国家是明令禁止不许出卖的，但因为利润高额，还是有很多人会铤而走险。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有市场，就会有利润。
面对高额的利润，自然有人铤而走险。
而王大强，自然就是供应商，制毒的窝点虽然被一锅断了，但他种的东西，还可以拿出去卖给这些有需求的饭店。
所赚取的利润，应该也是不少的。
此刻，吃饱喝足的王大强，看着我的继续幽幽地说着：“唐小饭，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也算运气不好，这事儿被你发现了，你也跑不了了。”
我紧张地看着他，同时，身子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其实，我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王大强犯的是重罪，如果我说出去，他就死定了，下半辈子最好的情况也是在监狱里度过。
我再跟他说什么法治社会，就更是对牛弹琴了。
像他这种人，估计从开始干这一行的第一天起，就是没都不管不顾了，赚钱，才是他们天大的目标。
所以，我刚才说那两句话，真的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果然，王大强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培土的铁锹，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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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我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看着我爸跟奶奶的争执，于是我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了，走过去拉着我爸的衣角：
“爸爸，你别吼奶奶了，那碗面条很好吃，我吃了肚子真的就不痛了。”
我这么说，我爸的火不但没有消，反而更生气了。
就这么顿了一会儿后，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之后，我爸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我得了肠炎，本来是要去医院的，奶奶做了一碗鸡蛋清汤面给我吃，我就奇迹般的好了，很蹊跷的一件事儿。
后来，我看了《秋月食单》，根据拿上面的图片，我才知道，当时奶奶用石舂研磨的那个圆乎乎的东西，其实就是粟壳。
在很多年前，提炼毒（和谐）品的作用还没被发现之前，这东西更多的其实用来止疼的，它对神经的麻痹也有很大的作用。
因此，再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丽春花，都是医用的。
但这东西有一个很不好的副作用，那边是人一旦服用了这东西，就会产生依赖，如果我下次肠炎发作了，少于那个两个粟壳的计量，我就根本没办法止疼了。
爸爸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奶奶在给我做的那碗清汤鸡蛋面里，加入了这种东西。
好在，这么多年了，我的肠炎都没再发作。
所以对粟壳这种东西，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认为，如果真的对人的病情有帮助的话，其实也不能一概的把它排除了。
但是我的这种想法，很快就得到了我爸的驳斥。
他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种东西的危害性，那个东西，一旦沾上了，这辈子都很难摆脱了。
我不太相信，因为我自己吃过它，它治好了我的肚子疼，我却并没有对它产生什么依赖。我爸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
“唐小饭，如果下次，你的肠炎再犯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听了这话，我当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顿了一下。
紧接着，我爸又跟我说着：“我们住在筒子楼的时候，楼下有一家麻辣烫，你妈之前经常带着你去吃，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
楼下的麻辣烫，汤料看起来是黑乎乎的，颜色看起来也不算红亮，而且老板比较抠门，量也不多。
但是他那儿的生意就是好。
一个不大的摊子，就两三张小桌子，路边人也很多，环境那是相当的嘈杂。
可我妈就爱去那儿吃。
她带上我，坐在摊子上，一碗火锅粉，素菜一毛钱一串，我最喜欢吃土豆片，比我脸还大一张一张的，一串有四片，撒上一点点辣椒面，那味道非常巴适。
现在，那家麻辣烫早就不在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麻辣烫也经过了很多改良。
汤色红润了，香料的使用也丰富了许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吃不到当年的味道了。
听我爸这么说，我想了一下，突然问他：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楼下的那家麻辣烫汤料里，加了罂（和谐）粟？怪不得，我觉得现在的麻辣烫都不好吃了，原来……”
我爸摇了摇头：“你错了，那一家的汤料里，并没有粟壳。”
听他这么说，我更糊涂了：“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爸说：“那一家的汤料里，确实是没家，但是，他们的蘸水中，就是你吃土豆片的时候，撒上的那些辣椒面里，却是添加了不少！”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
同时，我也不由得感叹，这些人，真是黑心，为了锁住顾客的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粟壳，能用各种形式存在。
这东西直接跟食材一起烹饪，或者是磨成粉末，很难分辨出来。
很多饭馆，就是用这种东西，做出招牌菜来吸引客人。
客人只觉得师傅的手艺好，饭店的菜才好吃，别的地方吃不到这个味道，因此，哪怕多花点儿钱，哪怕距离再远，他们也会趋之若鹜。
用这种招数留住客人，真的是用心险恶。
对于这种招数，我爸很不屑。
因此他的鸡杂面店生意才会刚开始的时候一直不怎么好。
不过，在我看来，他用陈三的灵气，作为调料来吸引客人，这虽然对陈三有点儿不太厚道，却比在菜品里直接放入粟壳要好了很多。
毕竟，陈三是个撑死鬼，去了下面，也是要受罪的。
而且我爸这么做，弄出来的食物，客人吃了就吃了，只会觉得味道不错而已，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也就不算作恶。
我爸叹了口气说，现在的饭店，很多都用了这东西，餐饮行业业界的人，大都知道这么个事儿，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这种情况，很不好。
但是我爸也是无能为力。
这粟壳，国家是明令禁止不许出卖的，但因为利润高额，还是有很多人会铤而走险。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有市场，就会有利润。
面对高额的利润，自然有人铤而走险。
而王大强，自然就是供应商，制毒的窝点虽然被一锅断了，但他种的东西，还可以拿出去卖给这些有需求的饭店。
所赚取的利润，应该也是不少的。
此刻，吃饱喝足的王大强，看着我的继续幽幽地说着：“唐小饭，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也算运气不好，这事儿被你发现了，你也跑不了了。”
我紧张地看着他，同时，身子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其实，我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王大强犯的是重罪，如果我说出去，他就死定了，下半辈子最好的情况也是在监狱里度过。
我再跟他说什么法治社会，就更是对牛弹琴了。
像他这种人，估计从开始干这一行的第一天起，就是没都不管不顾了，赚钱，才是他们天大的目标。
所以，我刚才说那两句话，真的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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