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趴在家人身上吸血的懒汉12_不做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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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趴在家人身上吸血的懒汉12

  当村子里第一声鸡鸣响起,天边才微微发白。刘父刘母都起来了,刘父去隔壁家找了刘大伯、刘小叔连同他们的几个儿子。他们小声商量了一会,各自回家收拾了一些鸡蛋、菜干、花生等放在箩筐里,里边还放了两把柴刀,便往县城出发。刘母去找了村长,让他帮忙出示二花的个人证明。

  刘大伯这一群人是这么想的——去一趟县城不容易,耗时间耗精力。既然要去给侄女(堂姐、堂妹)出气,顺带着带多点东西去县城卖掉,价格比集市的要高不少呢。回来时也正好在山上砍点干柴回来,真是一举两得!

  刘楠也闹着要去,刘父刘母怎么可能拗得过他呢?只能让三花去学校帮他请假。刘父这话一说出来,刘楠就把自行车的钥匙递过去,催她赶紧骑车上学去。

  三花也不等刘父反应过来,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刘父心疼地在后头追着喊:“三花,你骑车骑慢点,缓着点,可别把车给摔了!”

  转过头他又气又无奈,“小宝,你真行!二花三花都被你带坏了!骑车的骑车,离婚的离婚,哪个把我放在眼里?”

  刘楠卖乖:“哪有,我们都很听话的!”

  昨晚他们一家人几乎一宿没睡,就是为着二花离不离婚这件事。刘父刘母坚决不让二花离婚,刘楠在旁边不断给二花洗脑,三花一脸赞同,最后二花就被说动了——钟家有什么好的?她自己会挣钱,挣得比他们一大家子都要多,她干嘛非得回去伺候那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刘父刘母哪里听得进这种话,差点儿又拍桌子训人了。刘楠赶紧把父母拉进房间,压低声音,带着抱怨口吻:“爸!妈!你们天天说最疼的是我,我看你对外人都比对我好!”

  刘父刘母一脸懵逼。他们什么时候对外人好了?

  “你们没听到二姐说吗,她挣的钱比钟家四个人挣得还要多!你们不让二姐离婚,就是想让二姐把钱花在他们身上呗!”刘楠有些不讲理地胡闹。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二姐挣了钱,还能不给你花?你放心,我跟你妈心里都有数,准让你二姐把钱都攒起来,全留给你!一分钱也不会让钟家人占到便宜!”刘父的小算盘打得可响了,钟家人好歹也是县城的工人,每个月有工资领的,这个便宜不能轻易丢掉;而二花有出息,她的钱得好好存起来,全部留给小宝。

  “可是,你们也要想想,如果二姐有了孩子”

  刘父刘母陷入了沉思。

  二花现在能挣大钱了,姓钟的一家四口合起来的工资都比不上她一个月挣的。既然如此,他们原先想的让二花从钟家人拿钱补贴娘家这个想法就不合适了。再说了,钟家人比他们想象中要更吝啬抠门,二花结婚都半年多了,只回来过两趟,拿回来的东西也少得可怜——一小块肉、三五只鸡蛋和一两块钱。

  如果二花要继续和钟家人一块生活,那必须把“误会”摊在明面上说清楚,钟家人才会相信二花是真的没做出那种事情。可这样,二花挣的钱也捂不住了。那些人到时候肯定想方设法从二花手里拿钱,即使拿不到,也会想尽办法吃二花的软饭、占她的便宜。

  一旦二花怀了钟家的种,她有了软肋,钟家人也有了哄骗她的王牌。有了孩子当了妈,女人总会处处为孩子着想,为孩子忍受各种要求。

  别说,小宝脑瓜子转得真快,想得也比他们通透。

  刘父刘母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的心思。

  再回到客厅,他们的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再也不口口声声要求二花不能离婚,反倒问起二花离婚后的打算——到时候,是回娘家住,还是找个男人再嫁出去。

  如果二花想再嫁,他们得好好劝几句才行。二花长得漂亮,不愁没人要。还不如趁着年轻,多挣点钱。

  二花也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想好了,“离婚了我就在县城租个房子,继续做我的买卖。我也尽量不回来,免得村里的人讲闲话。”

  这个方法好啊,既能继续

  挣钱,又能不让他们丢脸。

  刘父点头后,试探着问:“二花,以后你会好好照顾小宝的吧?他可是咱刘家的独苗苗啊!”

  二花明白父亲的意思,她想离婚,可以,但是挣的钱得留给小宝。

  她点点头,答应了。

  双方就此达成共识。

  去到县城的信用社时,那儿还没开门。刘父让刘大伯先去卖掉带来的土产,卖完后回这儿集合。等了小半个小时,信用社开门了,二花拿出个人证明补办了存折。

  “有多少钱啊?给我看看!”当工作人员把存折递给二花,刘父急忙抢过去打开。开小卖部有半年了,他也勉勉强强能认出这些数字。

  “一百八十六!”刘父震惊,“我的妈呀,你怎么存了这么多钱!”

  他看待二花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这个女儿,她的能耐比他想象中还大啊!

  “爸帮你收好存折!”

  刘父想把存折塞进裤兜里,但被刘楠拒绝了。“爸,二姐以后还有继续做买卖,还得往里边存钱咧!”

  是哦,现在要是拿走了二花的存折,她要是记在心里头,以后岂不是另开一个户头来存钱了?

  那可不行!

  刘父清清嗓子,“咳咳,我就随口一说。呐,二花,你把折子收好,这回可别丢了啊!”

  二花对刘楠眨眨眼,收下了自己的存折。

  在信用社门口等了一会儿,刘大伯他们卖完了东西,满脸是笑走了过来,这一行人便向锯木厂出发。

  钟父是在车间锯木头的老工人,钟母是打扫车间的工人,钟敏才看守仓库,钟敏雪是财务部门的会计。

  到锯木厂门口,刘父带着他的兄弟上前跟看管大门的王老头说道说道。刘父这几人一看就是乡下出来的,干干瘦瘦,皮肤黝黑,说话时自带一股怯意。王老头见他们不像是闹事的,便多问了几句。

  “老哥,你们这一大家子来锯木厂找领导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刘父没办法像儿子说的那样

  说流眼泪就流眼泪,他只好用力揉了揉眼睛,指着不远处瘦弱高挑的女儿,摆出头疼难过的样子:“唉,还不是为了我那嫁出去的女儿!她昨晚半夜跑回家,脸上被打得肿起一大块,还哭着要以死证明她的清白,可把我们给担心坏了!”

  “那是怎么回事啊?”王老头见刘父一直叹气不说话,好奇极了。

  “唉!都怪我们这做爹妈的没用,一辈子都是耕田的命,活该被人瞧不起,活该被人欺负!”刘父不肯说了,只一直责备自己没用。

  “老大哥,您就通融一下帮帮忙,让我们见见领导吧,帮帮我们那可怜的侄女吧!”刘大伯干巴巴地念着刘楠让他记住的台词。

  刘小叔比较会来事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破破旧旧的布包,用粗糙皲裂的手指慢慢掀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五分钱,犹豫了一下,又拿多一张五分钱,塞到王老头手里,“大哥,咱们求求您了!咱们不闹事,只求着跟领导见一面,让他帮忙处理一下。您也知道,两口子有缘分走在一块,咱们做长辈的,就盼着他们日子和和美美啊!”

  王老头见到那破布包约摸也就两三毛钱,有些怜悯地把钱塞回刘小叔手里,“你们也得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不然,我也很难向领导汇报情况啊!”

  听到这话,刘小叔心里有数了,王老头同情他们这家人。

  “老哥,这说来话长啊!我侄女,打小就长得漂亮,脾气温和,干活也格外麻利。这两年来,来说亲的媒婆都要踩烂门槛了。”

  “我二哥二嫂也盼着我侄女嫁个好男人,能吃饱穿暖过得舒服点儿,咱做爹妈的不就这点儿要求么?您说对不对?”

  “后来,媒婆就说了一门亲事,说那小子在锯木厂上班,一家四口都是工人呢,嫁过去可享福了!我侄女跟那小子见了面,两人都有点儿意思,就把婚事定了下来。”

  “结婚后我侄女天天在家伺候他们一家老小,早上天没亮就起床买菜做早餐,完了在家里洗洗刷刷,全

  部活儿都压在她身上。”

  “其实,这也不算啥,我侄女辛苦点儿,能换来公婆男人小姑的舒服就好。咱们乡下人,也是吃惯了苦头的,一点也不娇气!”

  “我侄女辛辛苦苦打理这个家、伺候这一大家子。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还编草篮子去换点钱。结果就为这个,被小姑子冤枉她在外头偷汉子!全家人没一个人相信我侄女的解释!我侄女差点儿就自个儿找了根绳吊上去了!幸亏她还念着乡下的爹妈,回去见他们一面!咱们也才知道她发生了这件事!”

  “老大哥啊,您说,咱家人都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咋能做出那丢死人的事情呢?我们也请了买草篮子的两口子过来作证,咱侄女,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男人、对不起公婆小姑的事情!”

  王老头认认真真听着,情绪也跟着话里的内容走,一会同情那个勤快的侄女,一会反感那个无事生非的小姑子。

  “老弟,你跟我说说,你侄女嫁了锯木厂的哪个小子啊?我看看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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