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也许这就是物是人非
第九章也许这就是物是人非
一直到电影结束，观众都没有看到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床单精应该看到了，在打开纸条后的那一瞬，它也像那个花床单精一样，变成了一团空气。
吕积极叹了口气，“所以纸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呢？”
“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也许没那么重要。”杨希说道。
“是啊，重要的是尼尼写了那张纸条，就意味着她不会回来了。”吕积极觉得这部电影有点丧，“不管床单在这儿等多少个轮回，他都等不回那个尼尼了。”
杨希没说什么，只是安慰性的用指腹抚摸着吕积极的手背。
吕积极把抱枕抱在怀里躺在了杨希腿上，“你说那首歌如果再长一秒，尼尼会不会就能摸到床单。”
“导演和剪辑师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杨希客观陈述道。
“这部电影太苦了吧，”吕积极还在感叹着，“都快和《海边的曼切斯特》一样丧了，我还一直期待着床单打开纸条收集力量然后实体化告诉尼尼和活着的自己注意安全，结果什么也没有，也许再多的平行世界都没一个是喜剧收尾。”
“也不是每部电影都是《罗拉快跑》。”杨希没让吕积极继续伤感怀秋，“晚上吃什么？”
吕积极纠结了一会，“不知道，我感觉好饱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想吃什么？”
杨希挑眉，“五分半的派能把人看饱？”
“是的了是的了。”吕积极直点头，“我是说我怎么不饿呢，原来是和尼尼一起吃了一个派。”
杨希捏了捏吕积极脸上的肉，“别贫，我也没什么想吃的，要不吃番茄鸡蛋面？还是饺子？你选一个。”
吕积极很认真的问：“饺子…不是现包吧？”
“不是，我今天看冰箱发现里面还有袋饺子冻着在，是上次你妈来包的？”
吕积极一听连连摆手，“千万别吃那袋饺子，丢了吧，晚上还是吃番茄鸡蛋面吧。”
杨希有些疑惑，“那袋饺子怎么了？”
吕积极解释道：“上次饺子是我和我妈一起包的，我给韭菜和猪肉都洒了盐的，结果两个馅和一起之后我妈也没问我，又洒了一道盐，咸到发苦，偏偏我妈吃觉得还能接受不让我丢，就塞冰箱里了我一直想着哪天丢结果弄忘记了。”
“那行吧，”杨希光是听就觉得有点咸，“那你是吃番茄鸡蛋面还是吃别的？”
“就番茄鸡蛋面吧！”吕积极坐起身，拍了拍杨希大腿，“番茄鸡蛋面好吃啊！记得我那碗多加点醋。”吕积极拿过一旁的手机搜着鬼魅浮生影评，嘴里还念叨道：“要是有油条能泡着汤吃就更好了。”
杨希笑着揉了揉吕积极头发，站起身往外走，“是不是猪都这么好养活。”
“我才不是猪，”吕积极反驳了句，看着电影影评又叹口气，“床单精也太可怜了，一个人等那么久，甚至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涌抱！”
杨希脚步顿了顿，“先别想着给他拥抱了，你考虑一下早点回来住怎么样？”
吕积极伊伊啊啊的含糊着。
杨希无奈摇摇头，走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吕积极在房间里玩手机玩到饿也没等到杨希的晚餐通知。吕积极只好主动出击走去了厨房，一走进就闻到了番茄特有的引人食欲的酸味。
“饿了？”杨希回头看了眼吕积极。
“是啊，要不怎么猪出来觅食了呢？”吕积极突然看到了桌上盘子里盛着的东西眼前一亮，“怎么还有油条？”
“我刚才试着自己炸的，刚好材料家里都有，就是第一次做所以弄得慢了点。”面条煮得差不多了，杨希关火，拿着已经加好醋的碗给吕积极盛面，“扭得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火候也没把握好，有几根还差点糊了。”
吕积极看着面前炸得金灿灿的油条，“……”
杨希盛好了面，端到饭厅的餐桌上，回厨房发现吕积极还盯着油条在看，“先不泡汤尝尝？”
吕积极连连点头，洗干净了手，直接上手撕了一半的油条放进嘴里，还没等嚼完咽下去，吕积极实在是没忍住夸了起来，“也太好吃了吧！关键是哪儿快要炸糊了啊？酥脆程度太刚好了吧！”
杨希勾起了嘴角，把盛着油条的盘子端去了饭厅，“先过来吧，边吃边夸也来得及。”
吕积极亦步亦趋的跟着杨希，啃着手里的半根油条，越吃越愤恨，“一开始不是说好了我才是厨房里的霸主地位的吗？所以为什么你什么都会啊。”
“因为我要养猪啊。”杨希用手指刮了刮吕积极鼻子，“总不能指望猪来养我。”
吕积极继续愤恨，“嫉妒使我丑陋，炸得刚好还热乎着的油条泡进汤里简直不道德啊！”
“有什么不道德的？”
“泡进汤里会使它失去那种美味的焦焦的口感，”吕积极坐了下来，“可是有着汁儿的油条真的人间美味啊！”
杨希笑了起来，“这么多根油条呢，一半泡汤一半直接吃您看可以吗？”
“两全其美。”吕积极比了个大拇指，“但您看我吃一口油条喝一口汤是不是要更略胜一筹？”
杨希眼睛里都满是笑意。
吃完晚饭的吕积极看着自己在墙上的影子都觉得像是猪。
“我也吃太多了吧。”吕积极伸手揉了揉自己肚子，“四根油条一大碗面。”
“油条一根挺短的，面也不多，主要是汤占肚子。”杨希说着。
“……”有一种人叫永远不觉得你吃得多。
杨希也伸手摸了摸吕积极的肚子，“要不下去散散步消食？”
“好！”吕积极站起身收拾着碗筷，“等我收拾完再打扫一下卫生就下去！”
站起身的吕积极上衣下摆被折在了臀部上面，杨希伸手帮忙扯了扯，收手的时候没克制住拍了拍吕积极的臀部。
“幼稚鬼！”吕积极端着要洗的碗筷瞪了杨希一眼就走进了厨房。
幼稚？
杨希心里反复念了念这两个字，无声的苦笑。
几个月没解决问题的人还真幼稚不起来。
吕积极弄完的时候，杨希正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吕积极敲了敲门，“是不是很忙啊？忙的话我一个人出去也可以。”
“没什么要紧事。”杨希关掉了电脑上的界面，抬起头看了吕积极一眼，“你衣服换好了？”
“换好了。”吕积极把衣服袖口往上挽了挽。
“再去加件外套，”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晚上外面气温低。”
“温度也没有很低。”吕积极在和不加衣服做最后的抗争。
杨希的语气很温柔，“听话。”
抗争无效，吕积极乖乖的走回卧室加衣服。
杨希看着吕积极穿着大号画着HelloKitty的卫衣走出来扬起了嘴角，“小孩儿。”
“哎这衣服买了好久没好意思穿出门，趁着晚上没什么人赶紧带它透透气。”吕积极拉着杨希的手就往外走带上门，杨希咧嘴笑得露出了白牙。
吕积极觉得拖着人走路贼累，回头看了杨希一眼也笑了起来，“哟，不容易，您笑还会露齿呢？”
“我不抽烟牙又不黄，可不得炫耀炫耀自己的牙吗？”杨希快走了几步，反握住了吕积极的手。
“您这说话语气是跟谁学的这么贫啊？”
杨希挑眉，“你这还用问吗？”
吕积极心情也很好，完全褒义的说道：“果然近朱者赤呀，说到牙，郑大导演抽烟那么厉害就算每隔两星期就去洗牙也没用啊，还不如把烟戒了。”
杨希伸手按了电梯，“前段时间听他们说郑玄拍电影愁得很，手头这部想拍个正经文艺片，又怕太文艺到时候上座率不高，还专门请了个高片酬小鲜肉，结果演技非常一般，把郑玄愁得恨不得一次叼三根烟。”
吕积极颇为老成的说道：“他就是想奖项商业两手抓，野心太大啦，要是像他爸郑大导演当初一样，安安稳稳拍文艺片还能到现在都没得个有含金量的国际大奖？”
杨希伸手捏了捏吕积极鼻子，“可以说是很大评论家了。”
吕积极在杨希的话里听不出丝毫贬义，笑得没脸没皮。
刚一出小区门一阵风就迎面吹来了，吕积极缩了缩脖子，把卫衣的帽子戴上了，“还是杨校草说得对，幸好加了件衣服，不然可得冻死我。”
“皮那么厚，那是能说冻死就冻得死的？”
“嘿，你现在怎么还会蹬鼻子上眼了？梁静茹没那么多勇气轮到到给你吧？”
杨希今天穿得一件黑色运动外套，牵着吕积极的手揣进了兜里，“您这么贫，我可不得练练嘴皮子陪您讲相声么，不然您一个人嘚吧嘚嘚吧嘚怕您觉得无聊。”
“难道还要我夸你贴心？”吕积极看着面前贫嘴的人甚至有点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当初那个温柔如水霸道如杰克的校草。
“夸就算了，不如给我一个吻吧。”杨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吕积极一个白眼翻得差点翻不回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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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电影结束，观众都没有看到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床单精应该看到了，在打开纸条后的那一瞬，它也像那个花床单精一样，变成了一团空气。
吕积极叹了口气，“所以纸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呢？”
“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也许没那么重要。”杨希说道。
“是啊，重要的是尼尼写了那张纸条，就意味着她不会回来了。”吕积极觉得这部电影有点丧，“不管床单在这儿等多少个轮回，他都等不回那个尼尼了。”
杨希没说什么，只是安慰性的用指腹抚摸着吕积极的手背。
吕积极把抱枕抱在怀里躺在了杨希腿上，“你说那首歌如果再长一秒，尼尼会不会就能摸到床单。”
“导演和剪辑师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杨希客观陈述道。
“这部电影太苦了吧，”吕积极还在感叹着，“都快和《海边的曼切斯特》一样丧了，我还一直期待着床单打开纸条收集力量然后实体化告诉尼尼和活着的自己注意安全，结果什么也没有，也许再多的平行世界都没一个是喜剧收尾。”
“也不是每部电影都是《罗拉快跑》。”杨希没让吕积极继续伤感怀秋，“晚上吃什么？”
吕积极纠结了一会，“不知道，我感觉好饱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想吃什么？”
杨希挑眉，“五分半的派能把人看饱？”
“是的了是的了。”吕积极直点头，“我是说我怎么不饿呢，原来是和尼尼一起吃了一个派。”
杨希捏了捏吕积极脸上的肉，“别贫，我也没什么想吃的，要不吃番茄鸡蛋面？还是饺子？你选一个。”
吕积极很认真的问：“饺子…不是现包吧？”
“不是，我今天看冰箱发现里面还有袋饺子冻着在，是上次你妈来包的？”
吕积极一听连连摆手，“千万别吃那袋饺子，丢了吧，晚上还是吃番茄鸡蛋面吧。”
杨希有些疑惑，“那袋饺子怎么了？”
吕积极解释道：“上次饺子是我和我妈一起包的，我给韭菜和猪肉都洒了盐的，结果两个馅和一起之后我妈也没问我，又洒了一道盐，咸到发苦，偏偏我妈吃觉得还能接受不让我丢，就塞冰箱里了我一直想着哪天丢结果弄忘记了。”
“那行吧，”杨希光是听就觉得有点咸，“那你是吃番茄鸡蛋面还是吃别的？”
“就番茄鸡蛋面吧！”吕积极坐起身，拍了拍杨希大腿，“番茄鸡蛋面好吃啊！记得我那碗多加点醋。”吕积极拿过一旁的手机搜着鬼魅浮生影评，嘴里还念叨道：“要是有油条能泡着汤吃就更好了。”
杨希笑着揉了揉吕积极头发，站起身往外走，“是不是猪都这么好养活。”
“我才不是猪，”吕积极反驳了句，看着电影影评又叹口气，“床单精也太可怜了，一个人等那么久，甚至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涌抱！”
杨希脚步顿了顿，“先别想着给他拥抱了，你考虑一下早点回来住怎么样？”
吕积极伊伊啊啊的含糊着。
杨希无奈摇摇头，走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吕积极在房间里玩手机玩到饿也没等到杨希的晚餐通知。吕积极只好主动出击走去了厨房，一走进就闻到了番茄特有的引人食欲的酸味。
“饿了？”杨希回头看了眼吕积极。
“是啊，要不怎么猪出来觅食了呢？”吕积极突然看到了桌上盘子里盛着的东西眼前一亮，“怎么还有油条？”
“我刚才试着自己炸的，刚好材料家里都有，就是第一次做所以弄得慢了点。”面条煮得差不多了，杨希关火，拿着已经加好醋的碗给吕积极盛面，“扭得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火候也没把握好，有几根还差点糊了。”
吕积极看着面前炸得金灿灿的油条，“……”
杨希盛好了面，端到饭厅的餐桌上，回厨房发现吕积极还盯着油条在看，“先不泡汤尝尝？”
吕积极连连点头，洗干净了手，直接上手撕了一半的油条放进嘴里，还没等嚼完咽下去，吕积极实在是没忍住夸了起来，“也太好吃了吧！关键是哪儿快要炸糊了啊？酥脆程度太刚好了吧！”
杨希勾起了嘴角，把盛着油条的盘子端去了饭厅，“先过来吧，边吃边夸也来得及。”
吕积极亦步亦趋的跟着杨希，啃着手里的半根油条，越吃越愤恨，“一开始不是说好了我才是厨房里的霸主地位的吗？所以为什么你什么都会啊。”
“因为我要养猪啊。”杨希用手指刮了刮吕积极鼻子，“总不能指望猪来养我。”
吕积极继续愤恨，“嫉妒使我丑陋，炸得刚好还热乎着的油条泡进汤里简直不道德啊！”
“有什么不道德的？”
“泡进汤里会使它失去那种美味的焦焦的口感，”吕积极坐了下来，“可是有着汁儿的油条真的人间美味啊！”
杨希笑了起来，“这么多根油条呢，一半泡汤一半直接吃您看可以吗？”
“两全其美。”吕积极比了个大拇指，“但您看我吃一口油条喝一口汤是不是要更略胜一筹？”
杨希眼睛里都满是笑意。
吃完晚饭的吕积极看着自己在墙上的影子都觉得像是猪。
“我也吃太多了吧。”吕积极伸手揉了揉自己肚子，“四根油条一大碗面。”
“油条一根挺短的，面也不多，主要是汤占肚子。”杨希说着。
“……”有一种人叫永远不觉得你吃得多。
杨希也伸手摸了摸吕积极的肚子，“要不下去散散步消食？”
“好！”吕积极站起身收拾着碗筷，“等我收拾完再打扫一下卫生就下去！”
站起身的吕积极上衣下摆被折在了臀部上面，杨希伸手帮忙扯了扯，收手的时候没克制住拍了拍吕积极的臀部。
“幼稚鬼！”吕积极端着要洗的碗筷瞪了杨希一眼就走进了厨房。
幼稚？
杨希心里反复念了念这两个字，无声的苦笑。
几个月没解决问题的人还真幼稚不起来。
吕积极弄完的时候，杨希正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吕积极敲了敲门，“是不是很忙啊？忙的话我一个人出去也可以。”
“没什么要紧事。”杨希关掉了电脑上的界面，抬起头看了吕积极一眼，“你衣服换好了？”
“换好了。”吕积极把衣服袖口往上挽了挽。
“再去加件外套，”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晚上外面气温低。”
“温度也没有很低。”吕积极在和不加衣服做最后的抗争。
杨希的语气很温柔，“听话。”
抗争无效，吕积极乖乖的走回卧室加衣服。
杨希看着吕积极穿着大号画着HelloKitty的卫衣走出来扬起了嘴角，“小孩儿。”
“哎这衣服买了好久没好意思穿出门，趁着晚上没什么人赶紧带它透透气。”吕积极拉着杨希的手就往外走带上门，杨希咧嘴笑得露出了白牙。
吕积极觉得拖着人走路贼累，回头看了杨希一眼也笑了起来，“哟，不容易，您笑还会露齿呢？”
“我不抽烟牙又不黄，可不得炫耀炫耀自己的牙吗？”杨希快走了几步，反握住了吕积极的手。
“您这说话语气是跟谁学的这么贫啊？”
杨希挑眉，“你这还用问吗？”
吕积极心情也很好，完全褒义的说道：“果然近朱者赤呀，说到牙，郑大导演抽烟那么厉害就算每隔两星期就去洗牙也没用啊，还不如把烟戒了。”
杨希伸手按了电梯，“前段时间听他们说郑玄拍电影愁得很，手头这部想拍个正经文艺片，又怕太文艺到时候上座率不高，还专门请了个高片酬小鲜肉，结果演技非常一般，把郑玄愁得恨不得一次叼三根烟。”
吕积极颇为老成的说道：“他就是想奖项商业两手抓，野心太大啦，要是像他爸郑大导演当初一样，安安稳稳拍文艺片还能到现在都没得个有含金量的国际大奖？”
杨希伸手捏了捏吕积极鼻子，“可以说是很大评论家了。”
吕积极在杨希的话里听不出丝毫贬义，笑得没脸没皮。
刚一出小区门一阵风就迎面吹来了，吕积极缩了缩脖子，把卫衣的帽子戴上了，“还是杨校草说得对，幸好加了件衣服，不然可得冻死我。”
“皮那么厚，那是能说冻死就冻得死的？”
“嘿，你现在怎么还会蹬鼻子上眼了？梁静茹没那么多勇气轮到到给你吧？”
杨希今天穿得一件黑色运动外套，牵着吕积极的手揣进了兜里，“您这么贫，我可不得练练嘴皮子陪您讲相声么，不然您一个人嘚吧嘚嘚吧嘚怕您觉得无聊。”
“难道还要我夸你贴心？”吕积极看着面前贫嘴的人甚至有点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当初那个温柔如水霸道如杰克的校草。
“夸就算了，不如给我一个吻吧。”杨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吕积极一个白眼翻得差点翻不回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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