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品茶论道
白府门口。
覆水流觞三幽客并肩闲聊，耐心等待漓江大姥接见。
没多久，就见一小丫头快步跑来。
这丫头动作火急火燎的，一来到此地就向三幽客低身作揖，告罪道：“三位雅客来访此地，实在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贵客先行移步迎客轩，鸳鸯已派人通知大姥，大姥听闻三位雅客到此很是开心，不久就会赶到此地。”
金珠看到鸳鸯的到来眼睛一亮。
优美的玉手轻轻的搭在小丫头的肩上，环搂着她，轻贴雪颈，吐气如兰。
“不玩了，小丫头！”
“纤羽她炼化好蛊虫了吗？”
小丫头听后也不打机锋了，抿嘴笑道：“我家小姐不久前派人打水洗脸时和奴婢们说她已经炼好溪流蛊了。不过，小姐洗了把脸之后就没出来过。我们也不知道小姐在干啥。可能是闭关三天太累了躺在床上看书歇息吧！”
“三位小姐放心，我已经让紫鹃姐姐去通知小姐了。三位贵客不妨在迎客轩耐心等候片刻。等我家小姐洗漱一番，沐浴更衣，相信很快就会来见你们的。”
“纤羽竟然炼化好了！”
三女一脸惊叹表情。
她们清楚炼蛊艰难。
没想到白纤羽没有酒虫，炼化蛊虫的速度竟然只比白祈晚了一天。
这过程。
白纤羽炼蛊付出的精力可想而知。
将三女引进迎客轩，一一奉上香茗，鸳鸯求情道：“小机灵那小迷糊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希望姐姐们不要怪罪他。”
“哈哈，放心吧，没怪他！”
金珠豪爽的挥了挥手，明珠银珠也淡淡点头，表示不在意。
鸳鸯放下心来，道：“我去看看我家小姐准备的这么样了，三位贵客稍待。”
言罢，鸳鸯告辞离去。
鸳鸯走后，白府的奴仆在紫鹃这个丫头管事的带领下一一上前，奉上果子点心。
共四样干果、四样鲜果、两样咸酸、四样蜜饯，合计甜点十四种。
没等多久，下人门又奉上炒鸭掌、鹿肚酿江瑶、鸳鸯煎蹄筋等八道硬菜。
与此同时，只见婢女鹦鹉和一个长者也走上大厅，搭了一个戏台班子。
一屏，一桌，两椅，两醒目，仅两人就表演了一出精彩纷呈的口技。
口技结束，紫鹃亲自入场，又开始演排了一舞漓水仙舞。
精彩的表演让金珠都看呆了。
她眼中露出一丝羡慕，囔囔道：“好家伙，纤羽的生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风雅了？”
明珠亦是呆呆点头，心中大大震撼。
她们和纤羽交好，时常玩到一起，也不是第一次找纤羽玩了，但却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隆重的接待。一时间，明珠都有些怀疑她们找的是不是白纤羽了。
银珠道：“我知道纤羽随鹦鹉学过一段时间口技，倒是清楚白府有专门的戏剧班子接待贵客。据说一些寨子外的贵客到来白家寨，外务府都会请白府的戏台班子表演的呢。没想到这次我们也能得到这种待遇，可能因为我们都是蛊师的缘故吧！”
明珠亦点了点头，道：“若不是蛊师，估计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一时间，三女对蛊师的身份又有了一丝更深的理解。和凡人相比，蛊师就是人上人，即便只是丁等蛊师，也足以得到其他蛊师的重视。
金珠羡慕的看着紫鹃跳舞，道：“我也想要这种接客的戏台班子，看起来好好玩啊，不过想养起怕是不容易，我是没这个财力的。”
银珠道：“纤羽毕竟是白府的继承人，身份地位不同。白芒爷爷虽是当权家老，家产极厚，但爷爷他子女众多，我们父亲并不受宠，我们资质也不佳，将来若是分家，估计分不到多少好东西。”
明珠则不在意道：“富贵繁华不过是场过眼云烟，这些不过是凡人把戏而已，我倒不是很在意。比起这些，我倒更喜欢紫鹃跳舞时伴奏的曲子，带着一丝高贵优雅，让人心向往之，也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做。”
一旁紫鹃恰好停下舞蹈，恭敬道：“回贵客的话，这首曲子名为漓水诉道曲，是由已故的白螭夫人和宋妍儿夫人一起泛舟漓水时所做，若小姐喜欢，我可以谱曲赠予小姐！”
明珠闻言，欣喜点头道：“那就多谢紫鹃姑娘了！”
几人正聊着，忽闻一道女声传来。
“我道这三日为何连续下雨！”
“原来是上天见三位貌若天仙的美人要莅临凡舍，特意降雨洗净俗尘哩！”
几人抬头看去，就见一十四五岁的少女款款走来。
少女身穿淡青色衣裙，眉目如画，气质清丽出尘，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淡雅青莲。
看到来人，金珠惊喜道：“纤羽！”
说完，这妮子跑到白纤羽的身边，抱着白纤羽的手臂，就道：“好纤羽，听说你炼化完蛊虫了是吗？”
“嗯！”
白纤羽淡雅点头，道：“刚炼完不久，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哩嘞！”
“这个，这个嘛！”金珠扭捏了下，就见明珠款款走来，大方道：“纤羽，我们是来求助的！”
“求助？”白纤羽疑惑道：“你们爷爷可是外务府的家老，怎么也求不到我头上吧。”
见明珠就要回答，白纤羽连忙伸手阻止，道：“等等，让我猜猜哩！”
白纤羽闭上眼睛，思索片刻道：“你们来找我，不可能是公事！”
“至于私事，你们姐妹各有擅专，才华横溢，不弱于我。就拿我擅长的论写诗做词来说，金珠和银珠才华就不弱于我，明珠大才女的才华甚至还要远胜我这个只会抄抄抄的文抄婆，我唯一比你们三姐妹唯一强的就是一手好字了，你们莫不是求字来的？”
明珠闻言，摇头苦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大才女哩！我们是炼蛊艰难，来求纤羽赐下妙法的！”
说罢，明珠将丁等资质炼化蛊虫的苦楚一一和白纤羽诉说。
一旁，金珠也不断添油加醋，不断倾诉这几天炼蛊的艰辛。
白纤羽听后，道：“我的确是有炼蛊妙法。不过，作为第一只本命蛊，意义重大，炼蛊的过程就是对自身意志的磨砺，难道你们不觉得咬紧牙关倾尽全力将蛊虫炼化很有成就感吗？”
金珠实在道：“我不知道什么成就感，我只想偷懒，只想偷懒，好纤羽，棒纤羽，你就赐我妙法吧！”
“如果成了，一次我请你吃鹿肉！”
说到，金珠就对白纤羽不断拱手祈求。
“这？”
白纤羽露出一丝为难，看向其他两人。
银珠似看开了，直接道：“纤羽，丁等资质没啥好磨砺的，你还是告诉我们吧，我也想偷偷懒，希望炼蛊轻松一点。”
一旁，明珠亦投来祈求的目光。
看着三人惹人怜爱的可怜目光，白纤羽的嘴微微抽搐。
我自己都没开挂呢？
她们三个倒是想开了！
沉默半响，白纤羽宠溺道：“好吧，我就将我所知尽数告知你们！”
说到这，白纤羽认真起来：“首先第一种——真元。酒虫提炼真元，墓芋蛊储存真元。这是可以在真元的质及量上帮助炼蛊的手段。”
说到这，白纤羽继续道：“储存真元的蛊很多，乞丐娥，鱼泡蛊等都有这种功能。如果你们有幸得到这类储存真元的蛊虫，就能克服资质的不足，有机会冲击二转。”
听到这点，三姐妹眼睛都亮了起来。
至此一点，就已不虚此行。
银珠道：“这便是你说的能让我们突破二转的众多机缘之一吧。”
“可惜这蛊听着应该很是珍贵。”
白纤羽点了点头，道：“这的确是我说的突破资质限制进阶二转的手段之一。这类蛊虫蛮珍贵的，如果你们有机会随商队出去，去一些大城市中，说不定就有机会接触此类蛊虫。”
银珠深吸一口气，郑重点头道：“传道之恩重于天，如此大恩，我当谨记于心，就不轻言谢意了。”
“那里那里！”
白纤羽摆手道：“这话就严重了，只要你们多关注关注蛊道，这种事迟早都能了解的，不用这么感激！”
不过，银珠却目光坚定。
这对白纤羽或许无关紧要，却坚定了她的向道之心，在她心中就是大恩。
明珠亦是同样感激的看向白纤羽。
只是比起银珠，明珠和白纤羽关系亲近一些，少了一份见外。
至于金珠，她是一点都不见外，兴奋道：“还有呢，还有呢？”
“好纤羽，你快说说其他办法吧！”
“嗯！”
白纤羽淡雅点头，脑海精炼语言，秀口开启道：“第二种——借助高阶蛊虫帮助。据我所知，蛊虫高上两阶，就会存在等级压制，借助高阶蛊虫的气息就可以瞬息炼蛊，这也是这类手段中的一种顶尖方式。”
“这倒不难！”
金珠眼睛一亮，道：“我爷爷有条碧鳞大蛇，是三转蛇蛊，每月都要给它喂养肉食，明天正好是喂它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可以借用它的气息辅佐炼蛊！”
银珠摇头道：“不行的，金珠，这点不行！三转大蛇是由专门的奴仆喂养的，喂养存在危险，有次爷爷参加族会不在现场就曾闹过一次人命。而且，这次喂蛇爷爷在场，估计不会让我们用此法炼蛊的！”
“唉！”
金珠吐了吐舌头，神色萎靡不少。
明珠道：“纤羽，继续说吧，还有没有其他点子！”
“嗯！”白纤羽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法！”
说到这，白纤羽的目光带着一丝犹豫。
银珠看出白纤羽的顾虑，直言道：“纤羽，你直说吧！如果出了事，我们不会怪你的。况且，你只是告诉我们方法，选择与否在我们。就算出了事，闹到家族，责任也全在我们！”
明珠淡然道：“纤羽，我信你决不害我，不必忌讳，直言吧！”
金珠道：“就是啊，拖拖拉拉的，还拿不拿我们当自己人啦！出了事，我们绝对不把你供出去的。此事出得你口，只入我们耳。天上地下，除了你知，就只我们三个知道。”
“唉！”
白纤羽叹了口气，无奈认命。
“看看隔墙有没有耳朵吧！”
“嘻嘻！”
三女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三人跑到四周检查了一番，将一些附近的仆人打发走后，就来到白纤羽的身边，颇为期待的看着白纤羽。
白纤羽叹了口气，不在纠结，道：“此法便是削弱蛊虫！”
说到这，白纤羽眼中闪过一丝戾芒，道：“不好炼化的蛊虫，饿它几天或者将之弄伤，它的意志就会虚弱，如此这般，炼化蛊虫就会方便许多。”
“据我所知，有一个三转蛊师就曾用此法炼化过一只五转蛊虫。”
说到这，白纤羽就想起老魔进入北原修为被压三转后炼化白骨车轮的事。
那次就是把白白骨车轮打个半死炼化成功的。
低阶蛊师炼化高阶蛊并不是没有机会。
三女听到此法，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均惊讶白纤羽的胆大包天。
银珠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避而不言了。此法一个掌控不好，蛊虫不是饿死就是坏死。的确算是大事。就算是我，得知此法也未必有魄力进行。”
金珠连连点头，道：“我也舍不得用这方法对付火苗蛊，它可是我的心头肉。”
明珠感叹道：“此法实在有伤天和，难怪妹妹避而不言，可还有其他妙法，我们实难动用这种手段。”
“唉！”白纤羽都不知道叹第几口气，无奈道：“这已是我所知的全部手段了。”
“好纤羽，你就再想想吧！”
金珠来到白纤羽的后背，像个小丫头一样帮白纤羽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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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见一小丫头快步跑来。
这丫头动作火急火燎的，一来到此地就向三幽客低身作揖，告罪道：“三位雅客来访此地，实在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贵客先行移步迎客轩，鸳鸯已派人通知大姥，大姥听闻三位雅客到此很是开心，不久就会赶到此地。”
金珠看到鸳鸯的到来眼睛一亮。
优美的玉手轻轻的搭在小丫头的肩上，环搂着她，轻贴雪颈，吐气如兰。
“不玩了，小丫头！”
“纤羽她炼化好蛊虫了吗？”
小丫头听后也不打机锋了，抿嘴笑道：“我家小姐不久前派人打水洗脸时和奴婢们说她已经炼好溪流蛊了。不过，小姐洗了把脸之后就没出来过。我们也不知道小姐在干啥。可能是闭关三天太累了躺在床上看书歇息吧！”
“三位小姐放心，我已经让紫鹃姐姐去通知小姐了。三位贵客不妨在迎客轩耐心等候片刻。等我家小姐洗漱一番，沐浴更衣，相信很快就会来见你们的。”
“纤羽竟然炼化好了！”
三女一脸惊叹表情。
她们清楚炼蛊艰难。
没想到白纤羽没有酒虫，炼化蛊虫的速度竟然只比白祈晚了一天。
这过程。
白纤羽炼蛊付出的精力可想而知。
将三女引进迎客轩，一一奉上香茗，鸳鸯求情道：“小机灵那小迷糊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希望姐姐们不要怪罪他。”
“哈哈，放心吧，没怪他！”
金珠豪爽的挥了挥手，明珠银珠也淡淡点头，表示不在意。
鸳鸯放下心来，道：“我去看看我家小姐准备的这么样了，三位贵客稍待。”
言罢，鸳鸯告辞离去。
鸳鸯走后，白府的奴仆在紫鹃这个丫头管事的带领下一一上前，奉上果子点心。
共四样干果、四样鲜果、两样咸酸、四样蜜饯，合计甜点十四种。
没等多久，下人门又奉上炒鸭掌、鹿肚酿江瑶、鸳鸯煎蹄筋等八道硬菜。
与此同时，只见婢女鹦鹉和一个长者也走上大厅，搭了一个戏台班子。
一屏，一桌，两椅，两醒目，仅两人就表演了一出精彩纷呈的口技。
口技结束，紫鹃亲自入场，又开始演排了一舞漓水仙舞。
精彩的表演让金珠都看呆了。
她眼中露出一丝羡慕，囔囔道：“好家伙，纤羽的生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风雅了？”
明珠亦是呆呆点头，心中大大震撼。
她们和纤羽交好，时常玩到一起，也不是第一次找纤羽玩了，但却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隆重的接待。一时间，明珠都有些怀疑她们找的是不是白纤羽了。
银珠道：“我知道纤羽随鹦鹉学过一段时间口技，倒是清楚白府有专门的戏剧班子接待贵客。据说一些寨子外的贵客到来白家寨，外务府都会请白府的戏台班子表演的呢。没想到这次我们也能得到这种待遇，可能因为我们都是蛊师的缘故吧！”
明珠亦点了点头，道：“若不是蛊师，估计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一时间，三女对蛊师的身份又有了一丝更深的理解。和凡人相比，蛊师就是人上人，即便只是丁等蛊师，也足以得到其他蛊师的重视。
金珠羡慕的看着紫鹃跳舞，道：“我也想要这种接客的戏台班子，看起来好好玩啊，不过想养起怕是不容易，我是没这个财力的。”
银珠道：“纤羽毕竟是白府的继承人，身份地位不同。白芒爷爷虽是当权家老，家产极厚，但爷爷他子女众多，我们父亲并不受宠，我们资质也不佳，将来若是分家，估计分不到多少好东西。”
明珠则不在意道：“富贵繁华不过是场过眼云烟，这些不过是凡人把戏而已，我倒不是很在意。比起这些，我倒更喜欢紫鹃跳舞时伴奏的曲子，带着一丝高贵优雅，让人心向往之，也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做。”
一旁紫鹃恰好停下舞蹈，恭敬道：“回贵客的话，这首曲子名为漓水诉道曲，是由已故的白螭夫人和宋妍儿夫人一起泛舟漓水时所做，若小姐喜欢，我可以谱曲赠予小姐！”
明珠闻言，欣喜点头道：“那就多谢紫鹃姑娘了！”
几人正聊着，忽闻一道女声传来。
“我道这三日为何连续下雨！”
“原来是上天见三位貌若天仙的美人要莅临凡舍，特意降雨洗净俗尘哩！”
几人抬头看去，就见一十四五岁的少女款款走来。
少女身穿淡青色衣裙，眉目如画，气质清丽出尘，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淡雅青莲。
看到来人，金珠惊喜道：“纤羽！”
说完，这妮子跑到白纤羽的身边，抱着白纤羽的手臂，就道：“好纤羽，听说你炼化完蛊虫了是吗？”
“嗯！”
白纤羽淡雅点头，道：“刚炼完不久，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哩嘞！”
“这个，这个嘛！”金珠扭捏了下，就见明珠款款走来，大方道：“纤羽，我们是来求助的！”
“求助？”白纤羽疑惑道：“你们爷爷可是外务府的家老，怎么也求不到我头上吧。”
见明珠就要回答，白纤羽连忙伸手阻止，道：“等等，让我猜猜哩！”
白纤羽闭上眼睛，思索片刻道：“你们来找我，不可能是公事！”
“至于私事，你们姐妹各有擅专，才华横溢，不弱于我。就拿我擅长的论写诗做词来说，金珠和银珠才华就不弱于我，明珠大才女的才华甚至还要远胜我这个只会抄抄抄的文抄婆，我唯一比你们三姐妹唯一强的就是一手好字了，你们莫不是求字来的？”
明珠闻言，摇头苦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大才女哩！我们是炼蛊艰难，来求纤羽赐下妙法的！”
说罢，明珠将丁等资质炼化蛊虫的苦楚一一和白纤羽诉说。
一旁，金珠也不断添油加醋，不断倾诉这几天炼蛊的艰辛。
白纤羽听后，道：“我的确是有炼蛊妙法。不过，作为第一只本命蛊，意义重大，炼蛊的过程就是对自身意志的磨砺，难道你们不觉得咬紧牙关倾尽全力将蛊虫炼化很有成就感吗？”
金珠实在道：“我不知道什么成就感，我只想偷懒，只想偷懒，好纤羽，棒纤羽，你就赐我妙法吧！”
“如果成了，一次我请你吃鹿肉！”
说到，金珠就对白纤羽不断拱手祈求。
“这？”
白纤羽露出一丝为难，看向其他两人。
银珠似看开了，直接道：“纤羽，丁等资质没啥好磨砺的，你还是告诉我们吧，我也想偷偷懒，希望炼蛊轻松一点。”
一旁，明珠亦投来祈求的目光。
看着三人惹人怜爱的可怜目光，白纤羽的嘴微微抽搐。
我自己都没开挂呢？
她们三个倒是想开了！
沉默半响，白纤羽宠溺道：“好吧，我就将我所知尽数告知你们！”
说到这，白纤羽认真起来：“首先第一种——真元。酒虫提炼真元，墓芋蛊储存真元。这是可以在真元的质及量上帮助炼蛊的手段。”
说到这，白纤羽继续道：“储存真元的蛊很多，乞丐娥，鱼泡蛊等都有这种功能。如果你们有幸得到这类储存真元的蛊虫，就能克服资质的不足，有机会冲击二转。”
听到这点，三姐妹眼睛都亮了起来。
至此一点，就已不虚此行。
银珠道：“这便是你说的能让我们突破二转的众多机缘之一吧。”
“可惜这蛊听着应该很是珍贵。”
白纤羽点了点头，道：“这的确是我说的突破资质限制进阶二转的手段之一。这类蛊虫蛮珍贵的，如果你们有机会随商队出去，去一些大城市中，说不定就有机会接触此类蛊虫。”
银珠深吸一口气，郑重点头道：“传道之恩重于天，如此大恩，我当谨记于心，就不轻言谢意了。”
“那里那里！”
白纤羽摆手道：“这话就严重了，只要你们多关注关注蛊道，这种事迟早都能了解的，不用这么感激！”
不过，银珠却目光坚定。
这对白纤羽或许无关紧要，却坚定了她的向道之心，在她心中就是大恩。
明珠亦是同样感激的看向白纤羽。
只是比起银珠，明珠和白纤羽关系亲近一些，少了一份见外。
至于金珠，她是一点都不见外，兴奋道：“还有呢，还有呢？”
“好纤羽，你快说说其他办法吧！”
“嗯！”
白纤羽淡雅点头，脑海精炼语言，秀口开启道：“第二种——借助高阶蛊虫帮助。据我所知，蛊虫高上两阶，就会存在等级压制，借助高阶蛊虫的气息就可以瞬息炼蛊，这也是这类手段中的一种顶尖方式。”
“这倒不难！”
金珠眼睛一亮，道：“我爷爷有条碧鳞大蛇，是三转蛇蛊，每月都要给它喂养肉食，明天正好是喂它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可以借用它的气息辅佐炼蛊！”
银珠摇头道：“不行的，金珠，这点不行！三转大蛇是由专门的奴仆喂养的，喂养存在危险，有次爷爷参加族会不在现场就曾闹过一次人命。而且，这次喂蛇爷爷在场，估计不会让我们用此法炼蛊的！”
“唉！”
金珠吐了吐舌头，神色萎靡不少。
明珠道：“纤羽，继续说吧，还有没有其他点子！”
“嗯！”白纤羽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法！”
说到这，白纤羽的目光带着一丝犹豫。
银珠看出白纤羽的顾虑，直言道：“纤羽，你直说吧！如果出了事，我们不会怪你的。况且，你只是告诉我们方法，选择与否在我们。就算出了事，闹到家族，责任也全在我们！”
明珠淡然道：“纤羽，我信你决不害我，不必忌讳，直言吧！”
金珠道：“就是啊，拖拖拉拉的，还拿不拿我们当自己人啦！出了事，我们绝对不把你供出去的。此事出得你口，只入我们耳。天上地下，除了你知，就只我们三个知道。”
“唉！”
白纤羽叹了口气，无奈认命。
“看看隔墙有没有耳朵吧！”
“嘻嘻！”
三女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三人跑到四周检查了一番，将一些附近的仆人打发走后，就来到白纤羽的身边，颇为期待的看着白纤羽。
白纤羽叹了口气，不在纠结，道：“此法便是削弱蛊虫！”
说到这，白纤羽眼中闪过一丝戾芒，道：“不好炼化的蛊虫，饿它几天或者将之弄伤，它的意志就会虚弱，如此这般，炼化蛊虫就会方便许多。”
“据我所知，有一个三转蛊师就曾用此法炼化过一只五转蛊虫。”
说到这，白纤羽就想起老魔进入北原修为被压三转后炼化白骨车轮的事。
那次就是把白白骨车轮打个半死炼化成功的。
低阶蛊师炼化高阶蛊并不是没有机会。
三女听到此法，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均惊讶白纤羽的胆大包天。
银珠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避而不言了。此法一个掌控不好，蛊虫不是饿死就是坏死。的确算是大事。就算是我，得知此法也未必有魄力进行。”
金珠连连点头，道：“我也舍不得用这方法对付火苗蛊，它可是我的心头肉。”
明珠感叹道：“此法实在有伤天和，难怪妹妹避而不言，可还有其他妙法，我们实难动用这种手段。”
“唉！”白纤羽都不知道叹第几口气，无奈道：“这已是我所知的全部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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