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渡佛草·其二_恶毒炮灰,性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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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渡佛草·其二

  虞念卿欣然道:“好,我们一同断子绝孙罢。”

  “你爹娘若是地下有知,定会怪罪我罢。”宋若翡叹了口气,“是我害得虞家断了香火。”

  宋若翡生着一副出尘绝俗的眉眼,应是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情/事的缘故,眉眼变得艳丽无双,顾盼之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情。

  虞念卿亲了亲宋若翡的眉眼,方才反驳道:“不是你害得虞家断了香火,是我对你产生非分之想在先,是我致使虞家断了香火,且你认为你害得虞家断了香火,我不是亦害得宋家断了香火么?”

  “对于宋家而言,我业已身故了,本就传承不了香火。”宋若翡思及自己的父母,早已释然了,不是他自己选择成为父母的儿子的,既然父母不喜欢他,父亲甚至亲手打死了他,不管是否失手,他都算是还清了父母的生恩与养恩,要是再因为父母而感到痛苦,无异于自寻烦恼。

  虞念卿观察着宋若翡,见宋若翡提及宋家,情绪并无多大的波动,开心地道:“若翡已放下了罢?”

  宋若翡颔首道:“对,我已放下了,不论他们如何看待我与阿兄,不论他们如何对待我死亡一事,不论爹爹是否后悔,于我而言,俱已不再重要了。”

  虞念卿自吹自擂地道:“于若翡而言,我才是最重要的。”

  宋若翡正色道:“对,于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起初,我将你视作我的继子,你支撑着我渡过了人生的低谷;而今,我为你断了袖,与你共赴巫山;未来,我们将会结成夫夫,相伴一生。”

  宋若翡的一席话使得虞念卿红了双目,他吸了吸鼻子:“若翡肯定是故意想弄哭我才这般说的。”

  “是你太容易哭了。”宋若翡捏了捏虞念卿的双颊,这双颊的奶膘已少了十之八/九。

  “我才不容易哭,我可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虞念卿挤眉弄眼地道,“若翡适才已体会到了罢?”

  宋若翡忍着笑道:“嗯,我适才已亲身体会到了。”

  虞念卿得意洋洋地道:“若翡是不是对我食髓知味了?”

  “不止是食髓知味。”宋若翡一本正经地道,“我已离不得念卿了。”

  虞念卿眉开眼笑地道:“当真?”

  “当真,我认为自己本质上并非断袖,我只是为你断了袖,倘若要我委身于别的男子,我是决计做不到的。”宋若翡注视着虞念卿,再度道,“念卿,我已离不得你了。”

  虞念卿贪婪地道:“若翡方才说要与我相伴一生,一生如何足够?若翡生生世世都得为我所有。”

  “生生世世……”宋若翡发问道,“你倘使饮了孟婆汤,还会记得我么?”

  虞念卿毫不犹豫地道:“我倘使饮了孟婆汤,亦会记得你。”

  宋若翡含笑道:“傻子,饮了孟婆汤便会忘却前尘往事,你如何会记得我?”

  “纵然不记得你了,只要我能遇见你,就算仅仅是擦肩而过,我亦会对你一见倾心。”虞念卿从宋若翡的锁骨摸索至右手尾指,而后,以自己的右手尾指勾住了宋若翡的右手尾指,“拉钩,我们下一世定要再做夫夫。”

  宋若翡心脏发软,好奇地道:“假设我下一世投胎成了女子呢?”

  虞念卿不假思索地道:“那我便不断袖了。如果我下一世亦投胎成了女子,我们便磨镜罢。”

  宋若翡继续问道:“假设我下一世投胎成了飞禽走兽呢?”

  虞念卿认真地分析道:“如果我下一世亦投胎成了飞禽走兽,我便与若翡再续前缘;如果我下一世并未投胎成飞禽走兽,我亦会与若翡再续前缘,倘使我仅仅是凡夫俗子,我便不能与若翡灵/肉/合/一了,倘使我仍是修仙人,我可点化若翡,教若翡修炼,待若翡修成人形,我便能与若翡灵/肉/合/一了。”

  “我定会早日修成人形,与念卿灵/肉/合/一的。”宋若翡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念卿,我没气力了,劳烦念卿为我清洗。”

  虞念卿目不转睛地盯着流淌出来的情状,面色通红。

  宋若翡捂住了自己的面孔:“我是要你为我清洗,不是要你盯着我不放。”

  虞念卿言之凿凿地道:“若翡既然愿意与我行床笫之欢,亦愿意让我清洗,我为何不可盯着不放?”

  “罢了,随你罢。”宋若翡又问道,“念卿,你觉得自己将我弄脏了么?”

  虞念卿坦诚地道:“我觉得自己将你弄脏了,我很是矛盾,一方面,我欢欣雀跃,因为你是自愿被我弄脏的,且这是我彻底地占有了你的证据;另一方面,我为弄脏了你而感到抱歉。”

  “不必感到抱歉。”宋若翡低声道,“销/魂/蚀/骨,尤其是你给我的那一刹那。”

  “若翡果然心悦于我。”虞念卿按着宋若翡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暗道:若翡假使是女子,兴许已怀上我的骨肉了罢?

  他并不希望宋若翡怀上身孕,去鬼门关走一遭,但这个想法却令他喜不自胜。

  他已美梦成真了,宋若翡已为他所独占了。

  待虞念卿将宋若翡清洗完毕,竟有一阵空虚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

  虞念卿请小二哥送了浴水来,而后,将宋若翡打横抱起,轻咬着宋若翡的耳垂道:“若翡,我们洗鸳鸯浴……不对,我们洗鸳鸳浴罢。”

  宋若翡了然地道:“你是想趁机轻薄我罢?”

  虞念卿亲了一下宋若翡的泪痣,心口生甜:“若翡已是我的虞夫人了,难不成轻薄不得?”

  宋若翡抬指迤迤然地勾画着虞念卿的眉眼道:“念卿已是我的宋夫人了,不若由我来轻薄念卿罢?”

  “乐意之至。”虞念卿抱着宋若翡进入了浴桶中。

  宋若翡将后背抵于虞念卿的前胸,半阖着双目。

  虞念卿仔细地为宋若翡沐浴,片晌,见宋若翡已生倦意,即便尚未餍足,亦做了一回柳下惠。

  宋若翡打了个哈欠,被抱回了床榻后,便彻底地阖上了双目。

  虞念卿为宋若翡穿上了亵衣、亵裤,接着,环住了宋若翡的腰身,突发奇想地道:“若翡,或许传承香火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人能保证香火永继,总会有断去的一日。”

  “你所言不差,但于绝大部分人而言,传承香火便是他们活着的意义。”宋若翡掀开眼帘来,“而我活着的意义是你。”

  “我亦然。我见多了爹爹喝醉了酒又哭又笑地说着胡话的模样,那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故而,我曾想过娶一位相敬如宾的妻子足矣,毋庸生死相许,万一其中一人先行一步,留下另一人痛不欲生便不好了。但我如今甚是庆幸自己与若翡两情相悦了,若翡,我们定要全须全尾地摘得渡佛草。若干年后,我们若有一人阳寿尽了,便一道走罢。”在与宋若翡两情相悦前,虞念卿曾想过以性命换取渡佛草亦在所不惜,只要宋若翡能过得舒坦,不再惧寒;在与宋若翡两情相悦后,他一点都不想死了。

  “嗯,一言为定。”在与虞念卿两情相悦前,宋若翡并不顾惜自己的性命,所以才仓促地带着虞念卿启程往渡佛山去;在与虞念卿两情相悦后,他想与虞念卿一同活下去,直至海枯石烂。

  “一言为定。”虞念卿轻抚着宋若翡的背脊道,“歇息罢。”

  他口中如是说着,自己却兴奋得难以成眠。

  今夜,不,已是昨夜了,昨夜,他与宋若翡共享鱼水之欢了。

  他端详着宋若翡,直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良久,苟延残喘的烛火熄灭,他方才阖上了双目。

  一阖上双目,他又睁开了双目,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感知到了松软,才喃喃自语地道:“我确实与若翡云雨了。”

  待宋若翡转醒,意识堪堪回笼,他便觉察到了虞念卿的视线。

  他一掀开眼帘,果真对上了虞念卿的视线。

  见虞念卿眼下生出了青黑,他心疼地道:“你一夜未眠么?”

  “我时而激动于我与若翡欢/好了,时而怀疑是自己在发梦,是以,一夜未眠。”虞念卿意犹未尽地道,“若翡既已醒了,可否容我再确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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