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黄孝白面精·其三
宋若翡与虞念卿用罢晚膳后,将这方圆百里内的水井一一查看了一番，遗憾的是，并未发现黄孝白面精的行踪。
不知黄孝白面精往何处去了？
待他们查看完毕,已是寅时一刻了。
他们借宿于一村民家中，沐浴过后，便睡下了。
宋若翡方要阖上双目,陡然听得虞念卿道：“若翡，你尚未补偿我。”
虞念卿掀开衣袂,指着自己左臂上面的齿痕道：“若翡，快补偿我。”
宋若翡瞥了一眼这齿痕,继而仰起首来，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
虞念卿一手捧着宋若翡的后脑勺,一手掐住了宋若翡的腰身。
宋若翡后脑勺的头发早已完全长出来了，而他左臂的肌肤亦已完全长出来了。
唇齿相接，他的舌尖没入宋若翡自行开启的牙关，并缠上了宋若翡的舌尖。
万籁俱寂,仅有阵阵虫鸣，正是春寒料峭之时。
宋若翡的身体微微发凉,虞念卿的指尖每经过一处，那处便会腾起火来。
倘若与虞念卿行床笫之欢，他浑身上下每一处定会热烘烘的罢？
他胡思乱想着，定了定神，迎合着虞念卿的亲吻。
未多久，他便全然失去意识了。
他之前分明不是断袖,而今是因为已为虞念卿断了袖的缘故，身体才受不得虞念卿的碰触罢？
是了，他已在不知不觉间,为虞念卿断了袖。
他竟是觉得与虞念卿云雨定然欲/仙/欲/死。
虞念卿见宋若翡并不阻止他，一面亲吻着宋若翡的唇瓣，一面摩挲着宋若翡的身体。
一吻罢，宋若翡已是亵衣凌乱，他枕于虞念卿心口处，气息不稳。
虞念卿以指尖梳理着宋若翡的发丝，耳语道：“若翡愈来愈会接吻了。”
宋若翡断断续续地道：“都……亏……亏你……你教导……教导有方。”
“乐意之至。”虞念卿食髓知味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宋若翡的唇瓣，宋若翡紊乱的吐息一点不落地倾洒在了他面上。
待宋若翡缓过气来，他抓起了虞念卿的左臂，细细亲吻着。
这左臂上头非但嵌有新鲜的齿痕，还嵌有陈旧的匕首所遗留的痕迹。
他叹息一声，又问虞念卿：“苏娘子曾提起过她给了你能消痕生肉的药膏，你为何不用？”
虞念卿理所当然地答道：“自是为了让你心疼我。”
宋若翡回忆道：“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很是心疼你，我当时觉得你与我有些相似，但你有着一双不屈的眼睛，而我没有。”
虞念卿质问道：“若翡，坦白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不想活了？”
宋若翡承认了：“对，我当时不想活了，我认定自己没有价值，连生我养我的爹娘都讨厌我，我何来价值？你便是我当时活着的原因，原身虐待你，我既然继承了原身的皮囊，该当替原身补偿你。你当时恨我恨得牙痒痒，我做好了准备，在你及冠之时为你所杀。”
见虞念卿满面心疼，他展颜笑道：“我早已不这么认为了，你已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价值，且你让我明白了我的价值并不取决于别人是如何看待我的，而是取决于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虞念卿猛地一把抱住了宋若翡：“你可还记得当时曾说过，待我及冠，便如我所愿？”
宋若翡颔首道：“嗯，我记得。”
虞念卿双目灼灼地盯着宋若翡：“我业已想好我的愿望了，待我及冠，你必须如我所愿。”
宋若翡心如擂鼓，发问道：“你的愿望是甚么？”
“我的愿望是……”虞念卿故意戛然而止，“待我及冠前夕，我再告诉你。”
待我及冠前夕，我们定已摘得渡佛草了，到时候，我会向你求亲，你必须二选一，嫁予我或是迎娶我。
虽然虞念卿留了悬念，但宋若翡并非傻子，已猜到虞念卿的愿望了。
是成亲，虞念卿想与他成亲。
他名义上乃是虞念卿的小娘，可虞念卿却想与他成亲，不顾世俗舆论。
那么他呢？
他想与虞念卿成亲么？
想，他想。
尽管心怀罪恶感，他依旧想与虞念卿成亲。
有一人愿意为了他成为断袖，冲破世俗偏见，断子绝孙，是一件幸事。
于是，他向虞念卿承诺道：“只要你告诉我，我便答应你。”
虞念卿激动地向宋若翡确认道：“当真？”
宋若翡郑重其事地道：“当真。”
虞念卿知晓宋若翡大抵已猜到他的愿望是甚么了，若非他们必须上渡佛山，摘渡佛草，他必定会立刻告诉宋若翡自己的愿望。
不过他见多了爹爹借酒消愁的惨状，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他并不想让宋若翡做寡妇或是鳏夫。
他亲了一下宋若翡的泪痣，而后换了话茬：“若翡，你认为黄孝白面精会藏身于何处？”
宋若翡答道：“它理当藏身于某一口水井当中。”
虞念卿蹙眉道：“但这方圆百里水井委实太多了些，无从确认。”
宋若翡抬指抚平了虞念卿的眉心，方才道：“只得等它自己现身了，它乃是害人的妖怪，不可能一直不害人。”
虞念卿顺势亲了亲宋若翡的指腹：“但它可借助地下水脉四处游走，兴许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那我们便没有法子了，我们不可能在井中下毒。被你用狐火烧死的那道赤线十之八/九是它的子孙，我认为它应当来寻我们报仇。”宋若翡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静观其变罢。”虞念卿捂住了宋若翡的双目，“若翡，歇息罢。”
“好。”宋若翡安静地睡了过去。
待他转醒，已是晨曦初露了。
他尚在虞念卿怀中，由于贴得太紧，虞念卿的状况他了然于胸。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问尚且阖着双目的虞念卿：“念卿，你已醒了罢？”
虞念卿正努力地忍耐着，不出声。
宋若翡索性钻入了被子里面，张口含住了。
虞念卿不再假寐，愕然地掀开了被子，宋若翡目前的情状一览无余。
“若翡，你……你……你……”他有些口吃了，“你……你为何……为何……”
宋若翡打断道：“我为何甚么？我做了甚么做不得之事么？”
“你……”虞念卿直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猫儿咬掉了。
“我是自愿的，不是被迫的。”宋若翡复又低下了首去。
“若翡，我不想弄脏你。”上一回，宋若翡这么做乃是在虞念卿醉酒之时，再上一回，则是在宝和寺，被虞念卿强迫着羞辱、诋毁之时。
“我是自愿的，所以算不得弄脏。”宋若翡含笑道，“你只管感受便是，毋庸多想。”
“若翡……”虞念卿揉着宋若翡的发丝道，“若翡……”
宋若翡听着虞念卿不断地唤“若翡”，心脏一阵又一阵地发软。
虞念卿很喜欢唤他“若翡”，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唤他“若翡”。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名字特别，但被虞念卿唤多了，却觉得自己的名字甚是悦耳，尤其是从虞念卿口中唤出来。
对于口中之物，他算不上喜欢，亦算不上不喜欢，但对方与它的主人一般，格外喜欢他。
他不太懂该如何做，一边回忆着虞念卿是如何做的，一边依样画葫芦。
与此同时，他观察着虞念卿的神态，只消虞念卿露出丁点儿难受，便做出调整。
虞念卿神魂尽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在人间，亦或是在天上。
良久，宋若翡突然咳嗽了起来。
虞念卿倏地回过神来，摊开手掌放于宋若翡唇边：“吐出来。”
于是，宋若翡吐了出来。
虞念卿尚觉不够，吻上了宋若翡的唇瓣，为宋若翡清理。
他又觉不够，匆匆下得床榻，倒了一盏茶水来：“若翡，漱口。”
宋若翡漱过口后，又听得虞念卿道：“下一回不许再这么做了。”
他奇道：“你不喜欢么？”
虞念卿认真地道：“喜欢，很喜欢，但我不喜欢你这么做。”
宋若翡发问道：“为何你可以这么做？且你已做了许多回。”
虞念卿天经地义地道：“因为我不想弄脏若翡。”
宋若翡不解地道：“为何我可以弄脏你？你甚至每一回皆吞咽下去。”
“若翡不脏。”虞念卿严肃地道，“若翡一点都不脏。”
宋若翡追问道：“你与我皆是男子，为何你脏，我却不脏？我与你有何不同？”
虞念卿蛮不讲理地道：“你一点都不脏，没有缘由。”
“你理当对我与自己一视同仁，若是脏，便都是脏的；若是不脏，便都不脏。”宋若翡摸着虞念卿的脑袋道，“你不要认为我一开始是被迫的，你自己便是脏的。”
“我……”虞念卿坚持道，“但我真的认为自己很脏。”
“那便这样罢。”宋若翡不容反驳地道，“从今日起，除非你觉得自己不脏，不然，我不会允许你再对我做这件事。”
“我……”虞念卿强调道，“我很享受，我觉得不脏，为何不可做？”
宋若翡用自己的指节叩了一下虞念卿的脑门：“不允许便是不允许，你且好好想想为何会觉得自己很脏。”
虞念卿思及宋若翡那时屈辱的眼神，断然道：“我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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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黄孝白面精往何处去了？
待他们查看完毕,已是寅时一刻了。
他们借宿于一村民家中，沐浴过后，便睡下了。
宋若翡方要阖上双目,陡然听得虞念卿道：“若翡，你尚未补偿我。”
虞念卿掀开衣袂,指着自己左臂上面的齿痕道：“若翡，快补偿我。”
宋若翡瞥了一眼这齿痕,继而仰起首来，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
虞念卿一手捧着宋若翡的后脑勺,一手掐住了宋若翡的腰身。
宋若翡后脑勺的头发早已完全长出来了，而他左臂的肌肤亦已完全长出来了。
唇齿相接，他的舌尖没入宋若翡自行开启的牙关，并缠上了宋若翡的舌尖。
万籁俱寂,仅有阵阵虫鸣，正是春寒料峭之时。
宋若翡的身体微微发凉,虞念卿的指尖每经过一处，那处便会腾起火来。
倘若与虞念卿行床笫之欢，他浑身上下每一处定会热烘烘的罢？
他胡思乱想着，定了定神，迎合着虞念卿的亲吻。
未多久，他便全然失去意识了。
他之前分明不是断袖,而今是因为已为虞念卿断了袖的缘故，身体才受不得虞念卿的碰触罢？
是了，他已在不知不觉间,为虞念卿断了袖。
他竟是觉得与虞念卿云雨定然欲/仙/欲/死。
虞念卿见宋若翡并不阻止他，一面亲吻着宋若翡的唇瓣，一面摩挲着宋若翡的身体。
一吻罢，宋若翡已是亵衣凌乱，他枕于虞念卿心口处，气息不稳。
虞念卿以指尖梳理着宋若翡的发丝，耳语道：“若翡愈来愈会接吻了。”
宋若翡断断续续地道：“都……亏……亏你……你教导……教导有方。”
“乐意之至。”虞念卿食髓知味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宋若翡的唇瓣，宋若翡紊乱的吐息一点不落地倾洒在了他面上。
待宋若翡缓过气来，他抓起了虞念卿的左臂，细细亲吻着。
这左臂上头非但嵌有新鲜的齿痕，还嵌有陈旧的匕首所遗留的痕迹。
他叹息一声，又问虞念卿：“苏娘子曾提起过她给了你能消痕生肉的药膏，你为何不用？”
虞念卿理所当然地答道：“自是为了让你心疼我。”
宋若翡回忆道：“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很是心疼你，我当时觉得你与我有些相似，但你有着一双不屈的眼睛，而我没有。”
虞念卿质问道：“若翡，坦白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不想活了？”
宋若翡承认了：“对，我当时不想活了，我认定自己没有价值，连生我养我的爹娘都讨厌我，我何来价值？你便是我当时活着的原因，原身虐待你，我既然继承了原身的皮囊，该当替原身补偿你。你当时恨我恨得牙痒痒，我做好了准备，在你及冠之时为你所杀。”
见虞念卿满面心疼，他展颜笑道：“我早已不这么认为了，你已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价值，且你让我明白了我的价值并不取决于别人是如何看待我的，而是取决于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虞念卿猛地一把抱住了宋若翡：“你可还记得当时曾说过，待我及冠，便如我所愿？”
宋若翡颔首道：“嗯，我记得。”
虞念卿双目灼灼地盯着宋若翡：“我业已想好我的愿望了，待我及冠，你必须如我所愿。”
宋若翡心如擂鼓，发问道：“你的愿望是甚么？”
“我的愿望是……”虞念卿故意戛然而止，“待我及冠前夕，我再告诉你。”
待我及冠前夕，我们定已摘得渡佛草了，到时候，我会向你求亲，你必须二选一，嫁予我或是迎娶我。
虽然虞念卿留了悬念，但宋若翡并非傻子，已猜到虞念卿的愿望了。
是成亲，虞念卿想与他成亲。
他名义上乃是虞念卿的小娘，可虞念卿却想与他成亲，不顾世俗舆论。
那么他呢？
他想与虞念卿成亲么？
想，他想。
尽管心怀罪恶感，他依旧想与虞念卿成亲。
有一人愿意为了他成为断袖，冲破世俗偏见，断子绝孙，是一件幸事。
于是，他向虞念卿承诺道：“只要你告诉我，我便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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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翡郑重其事地道：“当真。”
虞念卿知晓宋若翡大抵已猜到他的愿望是甚么了，若非他们必须上渡佛山，摘渡佛草，他必定会立刻告诉宋若翡自己的愿望。
不过他见多了爹爹借酒消愁的惨状，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他并不想让宋若翡做寡妇或是鳏夫。
他亲了一下宋若翡的泪痣，而后换了话茬：“若翡，你认为黄孝白面精会藏身于何处？”
宋若翡答道：“它理当藏身于某一口水井当中。”
虞念卿蹙眉道：“但这方圆百里水井委实太多了些，无从确认。”
宋若翡抬指抚平了虞念卿的眉心，方才道：“只得等它自己现身了，它乃是害人的妖怪，不可能一直不害人。”
虞念卿顺势亲了亲宋若翡的指腹：“但它可借助地下水脉四处游走，兴许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那我们便没有法子了，我们不可能在井中下毒。被你用狐火烧死的那道赤线十之八/九是它的子孙，我认为它应当来寻我们报仇。”宋若翡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静观其变罢。”虞念卿捂住了宋若翡的双目，“若翡，歇息罢。”
“好。”宋若翡安静地睡了过去。
待他转醒，已是晨曦初露了。
他尚在虞念卿怀中，由于贴得太紧，虞念卿的状况他了然于胸。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问尚且阖着双目的虞念卿：“念卿，你已醒了罢？”
虞念卿正努力地忍耐着，不出声。
宋若翡索性钻入了被子里面，张口含住了。
虞念卿不再假寐，愕然地掀开了被子，宋若翡目前的情状一览无余。
“若翡，你……你……你……”他有些口吃了，“你……你为何……为何……”
宋若翡打断道：“我为何甚么？我做了甚么做不得之事么？”
“你……”虞念卿直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猫儿咬掉了。
“我是自愿的，不是被迫的。”宋若翡复又低下了首去。
“若翡，我不想弄脏你。”上一回，宋若翡这么做乃是在虞念卿醉酒之时，再上一回，则是在宝和寺，被虞念卿强迫着羞辱、诋毁之时。
“我是自愿的，所以算不得弄脏。”宋若翡含笑道，“你只管感受便是，毋庸多想。”
“若翡……”虞念卿揉着宋若翡的发丝道，“若翡……”
宋若翡听着虞念卿不断地唤“若翡”，心脏一阵又一阵地发软。
虞念卿很喜欢唤他“若翡”，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唤他“若翡”。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名字特别，但被虞念卿唤多了，却觉得自己的名字甚是悦耳，尤其是从虞念卿口中唤出来。
对于口中之物，他算不上喜欢，亦算不上不喜欢，但对方与它的主人一般，格外喜欢他。
他不太懂该如何做，一边回忆着虞念卿是如何做的，一边依样画葫芦。
与此同时，他观察着虞念卿的神态，只消虞念卿露出丁点儿难受，便做出调整。
虞念卿神魂尽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在人间，亦或是在天上。
良久，宋若翡突然咳嗽了起来。
虞念卿倏地回过神来，摊开手掌放于宋若翡唇边：“吐出来。”
于是，宋若翡吐了出来。
虞念卿尚觉不够，吻上了宋若翡的唇瓣，为宋若翡清理。
他又觉不够，匆匆下得床榻，倒了一盏茶水来：“若翡，漱口。”
宋若翡漱过口后，又听得虞念卿道：“下一回不许再这么做了。”
他奇道：“你不喜欢么？”
虞念卿认真地道：“喜欢，很喜欢，但我不喜欢你这么做。”
宋若翡发问道：“为何你可以这么做？且你已做了许多回。”
虞念卿天经地义地道：“因为我不想弄脏若翡。”
宋若翡不解地道：“为何我可以弄脏你？你甚至每一回皆吞咽下去。”
“若翡不脏。”虞念卿严肃地道，“若翡一点都不脏。”
宋若翡追问道：“你与我皆是男子，为何你脏，我却不脏？我与你有何不同？”
虞念卿蛮不讲理地道：“你一点都不脏，没有缘由。”
“你理当对我与自己一视同仁，若是脏，便都是脏的；若是不脏，便都不脏。”宋若翡摸着虞念卿的脑袋道，“你不要认为我一开始是被迫的，你自己便是脏的。”
“我……”虞念卿坚持道，“但我真的认为自己很脏。”
“那便这样罢。”宋若翡不容反驳地道，“从今日起，除非你觉得自己不脏，不然，我不会允许你再对我做这件事。”
“我……”虞念卿强调道，“我很享受，我觉得不脏，为何不可做？”
宋若翡用自己的指节叩了一下虞念卿的脑门：“不允许便是不允许，你且好好想想为何会觉得自己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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