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复仇
“啊啊啊。”巷子中的惨叫声让古语有些心烦，这老爷子还真是能下的去手啊，古语皱着眉头走进巷子。
他本来是不想蹚这趟浑水的，他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的，顺便来混个人情，虽然嘴里介绍的时候会说自己是全性，但是古语心里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全性看，也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他。
“你也在这啊。”老天师的声音从古语身后传来。
古语笑了笑，转过身，微微躬身作揖说道“见过老天师。”
老天师比在龙虎山遇到的时候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古语能感觉到老天师心里那种极致压抑。
这很容易感觉到，因为就连古语身体里流淌的炁都变慢了许多。
古语见老天师不说话，抬起头收起了手说“老天师的气可是消了？”
老天师盯着古语的眼睛看了半天，古语也是一动不动迎着老天师的视线，脸上是笑着但心里却是在疯狂打颤。
“下次遇到，便不会让你走了啊，小古语。”老天师顿了顿，开口说道。
“啊，多谢老天师。”古语也不废话，拜谢之后，朝后退了几步，和老天师拉开了距离，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呼呼呼，我靠，紧张死我了。”确认自己逃掉了，古语不得不感叹自己的作死行为，还好自己在龙虎山没有做出太离谱的事情，否则今天能不能走掉都是一个未知数。
古语休息了一下，慢慢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各位，保重了。
“知道了。”
“好，多谢。”
“……”
回复一个接一个，一共是14个。
古语这次来还有卖个人情给全性组织的几个人的意思，虽然他认为这个人情这些家伙不一定可以还。
……
古语晚上回家的时候发现今天居然家里来客人了。
古语把衣服扔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龚庆。
龚庆也不拘束，给古语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开口“明天我不一定能活着。”
古语轻轻抿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嗯。”
龚庆摇了摇头，又给古语倒了杯茶，这才接着说“丁嶋安今天找你了？”
古语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不听忽悠的样子“是昨天。”
“他让你帮他看看老天师的态度？”
“没有，是我自愿的。”
“帮我个忙。”龚庆这才绕到了重点。
古语笑了笑，身子慢慢朝前倾说道“不帮！”
龚庆也不意外，自己接着说“我这次应该是逃不掉的，但是有些人不应该死，全性不能消失，我需要你在我走之后，代替我，帮我这个忙。”
古语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老天师说了，下次见到我，我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运了。”
龚庆缓缓起身朝着古语九十度躬身说道“拜托了，全性的未来就仰仗你了。”
“我没答应。”
“拜托。”
“我说我没答应。”古语又重复了一遍，“你的话啊，我听了想笑，全性的未来？这次龙虎山死的全性难道还少吗？”
龚庆面不改色地说“他们的死换来一个真相，这是值得的。”
“不送。”古语指了指门口说道。
龚庆又朝着古语鞠了一躬，起身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淡淡地说“其实，全性并不是完全的恶，而是一个相对的比较。”
说完便开了门，又轻轻把门推上。
留下古语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不是完全的恶吗？”
……
第二天，下午。
“不是我说你啊老天师，你这下山也杀了不少全性的人，这件事也就这样吧，否则我们真的是不好办啊。”陆瑾满脸笑容地看着古井无波的老天师说道。
“是啊，老天师，你这次事情闹得实在太大，公司派我们来协调协调，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嘛。”公司的一个女人也是出声说道。
老天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朝前走去，经过陆瑾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陆瑾伸手拦住了他。
“老天师，咱也是好说歹说，我们知道老田死了你难受，但你这一路赶尽杀绝有些过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啊。”陆瑾脱下外套扔在一旁说道。
老天师转过身看着几个人说道“不必了，都回去吧。”
一个秃顶壮汉摸着脑袋憨笑着说“我们这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容易，老天师您再考虑考虑呗。”
“金魁啊，怎么你们术字门也要和老夫作对吗？”老天师瞥了眼秃顶壮汉问道。
“啊，不敢不敢，您别这么绝啊，大家都不容易嘛。”陈金魁稍稍后退了一步笑着说。
“各位，都说人这越老，脾气越倔，今天我就是要扫平全性，我倒是想看看谁能拦得住我。”老天师看着几个人说道。
陆瑾哈哈一笑说“老东西，呛火啊，既然这样我就得豁出去和您比试比试了，不能让你这么一意孤行了。”
“砰！”
陆瑾手还未抬起来，老天师一掌轰在其腹部处，周围的草被劲气扫了一片。
“咳咳咳。”陆瑾疼的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一阵干咳。
“抱歉了老陆，今天没心情和你耗。”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瑾，继续朝前走去。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正在挣扎着是否应该让出路来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老天师越过几个人，看着领头的男人说道“丁嶋安，你也来了。”
丁嶋安眼神坚毅地说“能与天通道人交手，这个机会怎么能错过。”
“龚庆呢？”老天师没有在来人中看到龚庆，淡淡地说。
“他在不在无所谓啊。”之前在林中和古语有过配合的全性男人上前一步接过话“今天，我们全性十四人就来挑战你这个——绝顶！”
…..
十佬几人看着眼前的金光肆意，都是轻轻叹了口气，全性十四人算得上是全性的上层战力，但是在老天师眼里还真是不够看，仅仅是刚交手就有四个人吐着血倒飞出去。
“啊啊，啊咳咳……”一个哭坟的声音如魔音般响起但很快化作一阵咳血的声音。
无论什么样的招式打在老天师身上都被一层金光隔开，但没有人退后一步，仿佛就是只有往前一条路一般。
“咳，呕。”丁嶋安被老天师卡住了脖子抬了起来。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尸体”。
“嗯？”老天师微微偏了偏头看向远处走来的两个人。
古语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十几个人，摇了摇头，蹲下去挨着个探了探他们的炁，好家伙，死了一半。
古语用炁将他们体内正在肆虐的劲气逼了出来，然后慢慢推动他们体内炁的流动，来治疗伤势。
“小古语，我似乎说过，上一次是最后一次放过你。”老天师没有去看龚庆，而是默默看着古语蹲在地上不停治疗着全性众人说道。
古语将最后一个人的胳膊慢慢放了下去，站了起来。
“老天师，攘弃仁义，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古语收起了之前的微笑，一脸平静地说。
没等老天师说话，龚庆上前一步，将古语挡在身后，朝着老天师作揖道“全性，龚庆，拜见老天师，龚庆愿意用一人之命换剩下人的命，还请老天师成全。”
老天师依旧没有说话，就那么和两个人对视着。
古语慢慢伸了个懒腰，也没有什么顾忌地说“这要是不行，那晚辈也得再自不量力一回了。”
见老天师依旧不说话，古语脚重重一踏，一旁的术字门门主陈金魁确是率先看出来端倪。
“这个全性是个术士，而且恐怕不弱。”陈金魁说道。
“离字—……”古语刚预动手，老天师开口了：“你走吧，听楚岚说他欠你一个承诺，就这样吧。”
古语心里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斤两，md当时在龙虎山老天师没出全力把自己当猴耍，更别说现在在气头上了，真动起手来，自己和躺在这的几个人恐怕没两样。
“多谢老天师。”古语收起了阵法，对着老天师说道，然后上前拖住两个受伤轻的开始朝反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龚庆一眼。
龚庆对着越走越远古语一拜“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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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不想蹚这趟浑水的，他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的，顺便来混个人情，虽然嘴里介绍的时候会说自己是全性，但是古语心里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全性看，也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他。
“你也在这啊。”老天师的声音从古语身后传来。
古语笑了笑，转过身，微微躬身作揖说道“见过老天师。”
老天师比在龙虎山遇到的时候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古语能感觉到老天师心里那种极致压抑。
这很容易感觉到，因为就连古语身体里流淌的炁都变慢了许多。
古语见老天师不说话，抬起头收起了手说“老天师的气可是消了？”
老天师盯着古语的眼睛看了半天，古语也是一动不动迎着老天师的视线，脸上是笑着但心里却是在疯狂打颤。
“下次遇到，便不会让你走了啊，小古语。”老天师顿了顿，开口说道。
“啊，多谢老天师。”古语也不废话，拜谢之后，朝后退了几步，和老天师拉开了距离，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呼呼呼，我靠，紧张死我了。”确认自己逃掉了，古语不得不感叹自己的作死行为，还好自己在龙虎山没有做出太离谱的事情，否则今天能不能走掉都是一个未知数。
古语休息了一下，慢慢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各位，保重了。
“知道了。”
“好，多谢。”
“……”
回复一个接一个，一共是14个。
古语这次来还有卖个人情给全性组织的几个人的意思，虽然他认为这个人情这些家伙不一定可以还。
……
古语晚上回家的时候发现今天居然家里来客人了。
古语把衣服扔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龚庆。
龚庆也不拘束，给古语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开口“明天我不一定能活着。”
古语轻轻抿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嗯。”
龚庆摇了摇头，又给古语倒了杯茶，这才接着说“丁嶋安今天找你了？”
古语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不听忽悠的样子“是昨天。”
“他让你帮他看看老天师的态度？”
“没有，是我自愿的。”
“帮我个忙。”龚庆这才绕到了重点。
古语笑了笑，身子慢慢朝前倾说道“不帮！”
龚庆也不意外，自己接着说“我这次应该是逃不掉的，但是有些人不应该死，全性不能消失，我需要你在我走之后，代替我，帮我这个忙。”
古语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老天师说了，下次见到我，我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运了。”
龚庆缓缓起身朝着古语九十度躬身说道“拜托了，全性的未来就仰仗你了。”
“我没答应。”
“拜托。”
“我说我没答应。”古语又重复了一遍，“你的话啊，我听了想笑，全性的未来？这次龙虎山死的全性难道还少吗？”
龚庆面不改色地说“他们的死换来一个真相，这是值得的。”
“不送。”古语指了指门口说道。
龚庆又朝着古语鞠了一躬，起身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淡淡地说“其实，全性并不是完全的恶，而是一个相对的比较。”
说完便开了门，又轻轻把门推上。
留下古语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不是完全的恶吗？”
……
第二天，下午。
“不是我说你啊老天师，你这下山也杀了不少全性的人，这件事也就这样吧，否则我们真的是不好办啊。”陆瑾满脸笑容地看着古井无波的老天师说道。
“是啊，老天师，你这次事情闹得实在太大，公司派我们来协调协调，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嘛。”公司的一个女人也是出声说道。
老天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朝前走去，经过陆瑾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陆瑾伸手拦住了他。
“老天师，咱也是好说歹说，我们知道老田死了你难受，但你这一路赶尽杀绝有些过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啊。”陆瑾脱下外套扔在一旁说道。
老天师转过身看着几个人说道“不必了，都回去吧。”
一个秃顶壮汉摸着脑袋憨笑着说“我们这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容易，老天师您再考虑考虑呗。”
“金魁啊，怎么你们术字门也要和老夫作对吗？”老天师瞥了眼秃顶壮汉问道。
“啊，不敢不敢，您别这么绝啊，大家都不容易嘛。”陈金魁稍稍后退了一步笑着说。
“各位，都说人这越老，脾气越倔，今天我就是要扫平全性，我倒是想看看谁能拦得住我。”老天师看着几个人说道。
陆瑾哈哈一笑说“老东西，呛火啊，既然这样我就得豁出去和您比试比试了，不能让你这么一意孤行了。”
“砰！”
陆瑾手还未抬起来，老天师一掌轰在其腹部处，周围的草被劲气扫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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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正在挣扎着是否应该让出路来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老天师越过几个人，看着领头的男人说道“丁嶋安，你也来了。”
丁嶋安眼神坚毅地说“能与天通道人交手，这个机会怎么能错过。”
“龚庆呢？”老天师没有在来人中看到龚庆，淡淡地说。
“他在不在无所谓啊。”之前在林中和古语有过配合的全性男人上前一步接过话“今天，我们全性十四人就来挑战你这个——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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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佬几人看着眼前的金光肆意，都是轻轻叹了口气，全性十四人算得上是全性的上层战力，但是在老天师眼里还真是不够看，仅仅是刚交手就有四个人吐着血倒飞出去。
“啊啊，啊咳咳……”一个哭坟的声音如魔音般响起但很快化作一阵咳血的声音。
无论什么样的招式打在老天师身上都被一层金光隔开，但没有人退后一步，仿佛就是只有往前一条路一般。
“咳，呕。”丁嶋安被老天师卡住了脖子抬了起来。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尸体”。
“嗯？”老天师微微偏了偏头看向远处走来的两个人。
古语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十几个人，摇了摇头，蹲下去挨着个探了探他们的炁，好家伙，死了一半。
古语用炁将他们体内正在肆虐的劲气逼了出来，然后慢慢推动他们体内炁的流动，来治疗伤势。
“小古语，我似乎说过，上一次是最后一次放过你。”老天师没有去看龚庆，而是默默看着古语蹲在地上不停治疗着全性众人说道。
古语将最后一个人的胳膊慢慢放了下去，站了起来。
“老天师，攘弃仁义，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古语收起了之前的微笑，一脸平静地说。
没等老天师说话，龚庆上前一步，将古语挡在身后，朝着老天师作揖道“全性，龚庆，拜见老天师，龚庆愿意用一人之命换剩下人的命，还请老天师成全。”
老天师依旧没有说话，就那么和两个人对视着。
古语慢慢伸了个懒腰，也没有什么顾忌地说“这要是不行，那晚辈也得再自不量力一回了。”
见老天师依旧不说话，古语脚重重一踏，一旁的术字门门主陈金魁确是率先看出来端倪。
“这个全性是个术士，而且恐怕不弱。”陈金魁说道。
“离字—……”古语刚预动手，老天师开口了：“你走吧，听楚岚说他欠你一个承诺，就这样吧。”
古语心里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斤两，md当时在龙虎山老天师没出全力把自己当猴耍，更别说现在在气头上了，真动起手来，自己和躺在这的几个人恐怕没两样。
“多谢老天师。”古语收起了阵法，对着老天师说道，然后上前拖住两个受伤轻的开始朝反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龚庆一眼。
龚庆对着越走越远古语一拜“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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