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久远传说矿脉图_娶个将军太难惹凤白梅寒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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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久远传说矿脉图

  李文昭拍了拍寒铁衣,示意他往里头挪,在榻边坐下,喝了口茶,继续吐苦水,“不过,这条白眼狼有一点很好,就是不管我弄坏了什么,不骂我。”

  寒铁衣嘴欠地损了一句,“大概他知道,骂了你后,坏的东西更多吧。”

  李文昭笑眯眯地在他伤口上一按,成功将二公子的嘴给堵上,又一眼瞧见床头的蜜饯,直接顺进嘴里,“嗯,这蜜饯不错,比宫里的御厨做的好。还有吗?我带些回去解闷。”

  寒铁衣无语。

  凤白梅不动声色地将蜜饯从李文昭手里夺了回来,放回床头,“这蜜饯是嫂嫂做的,公主若喜欢,回头让人送到白府去。”

  李文昭看看回归原位的蜜饯,再看看一脸戒备看着自己的寒二公子,恍然,“我懂,既然是凤姐姐给你带来的,我不抢!反正我随时可以去凤府吃。”

  寒铁衣无语。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欠揍呢?

  “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明日的婚礼是办不成了。”李文昭感慨道,“都怪你平时不修德性,老天爷惩罚你一生孤寡。”

  “公主若没其他事就请回吧!”寒铁衣咬牙,“微臣还想多活两年!”

  “我有事啊!”李文昭道,“白珏让我给你们带句话,说有了上次行刺我的刺客的线索。在离相国寺三里地外的鸳鸯岛有个私矿,如果各家铁匠铺子找不到什么线索的话,可以去那里试一试。”

  “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寒铁衣先白了她一眼,而后看墨冰。

  墨冰心领神会,“我即刻让人去查。”

  “这不是看到你受伤,我这里心里难受,一时忘了嘛!”李文昭没带半点难受的神情,“你好生养着,我回头再来看你。”#@$

  寒铁衣道:“不劳您大驾了,以后都别来看我了。”

  凤白梅也趁便起身下楼,二人刚出天机阁,便瞧见锦带蟒袍的醇郡王撑着伞立在烈日下,瞧见二人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昭儿……”

  李文昭见到他,脸色秒沉,拉着凤白梅绕开走,“凤姐姐,别理他!”

  李邈跟在身后,“好昭儿,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李文昭面色冷漠地往前走,“你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麻烦你,不会让你替我受罚背黑锅了!”

  李邈将伞递到二人头上,“你别这样说,四哥真的知道错了!从今往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办不到我就是小狗!”

  李文昭忍不住一乐,但立马绷住,“我哪里敢使唤你啊!”

  李邈没办法,紧走几步拦住二人去路,拉着李文昭的袖口,委屈巴巴地道:“你若不原谅我,皇兄便要把我赶回仰天去,这辈子咱们可能就见不到面了。”

  “活该!”李文昭拂开他的手,“谁让你瞒着我做那些事的?你要捉弄寒二,我岂有不帮你的?”

  见她话里有了转机,李邈立刻顺杆上爬,“我那不是怕你不敢嘛!毕竟皇兄和寒二的关系那么亲密,你同寒二也一直很要好!”

  “他姓寒,我姓李!”李文昭气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你替我背了那么多锅,岂是一个寒二能相提并论的?我李文昭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你待我十分的好,我就回报你二十分!是四哥你从来没信任我……”

  “我错了!”李邈认错态度恳切且迅速,“从今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四哥都深信不疑,四哥做的每一个决策,都会如实告诉你!”

  “真的?”

  “比珍珠还真!”李邈喜逐颜开,忘形地拉住凤白梅的袖口,“凤姐姐在这里做个见证,若今后我再欺瞒你,就像当年皇兄那样,被凤姐姐狠狠揍一顿!”

  “凤姐姐,你还揍过皇兄啊?”李文昭直接偏离主题。

  凤白梅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别开兄妹两个的手,笑眯眯地道:“公主说笑了。”

  李邈道:“凤姐姐就别谦虚了,我听母后亲口说的。若不是那一顿揍,估计凤姐姐现在已经成咱们皇嫂了,哪里还有寒二……”

  “醇郡王!”凤白梅脸色一沉,“文昭公主少不谙事,您是饱览过河山有些阅历过目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说出来会惹祸,您但真不知道吗?”

  李邈不料一句玩笑竟惹得这位向来平和的女将军甩脸,立即道:“凤姐姐别生气,小王只是说句玩笑话。”

  凤白梅继续冷脸道:“对李家来说这是一个玩笑,可对凤家而言,却可以是灭顶之灾。”

  意识到她是但真生气,李邈忙整了衣襟,弯腰揖礼道:“小王知道错了,今后再不敢胡言乱语。”

  凤白梅没做理会,阔步离去。

  李文昭吓得没敢说话,等凤白梅走远了,才问:“四哥,平常玩笑话也说的多,没见凤姐姐生气的,怎么这次她就翻脸了?”

  李邈道:“是我考虑不周,现今的皇嫂是寒二的亲姐姐,凤姐姐即将入寒家,这些话要传了出去,确有挑拨之嫌疑。”

  李文昭恍然,“那以后绝不能说。”

  凤白梅并未直接回府,而是转道去了宪司衙门。

  柳之昂被下了大狱,杨素安不在,提刑司暂由主事诸葛酩做主。听闻凤白梅要见叶开颜,想也未想便放她进去了。

  由于有了洛阳府衙门之变,叶开颜被关进了提刑司的铁牢里,四肢锁上了铁链,琵琶骨钉上了透骨钉,像一把干柴一般立在森寒的牢房中间。

  狱卒将凤白梅带进去后,便退出去。

  铁牢里只有门口一支火把,火光幽微。

  叶开颜还穿着洛阳府的囚服,身上被划拉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流出结痂。他的头发蓬松散乱,遮住了面容,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凤白梅将火把取下来往他脸上照去。

  瘦到脱相的脸上裂着一条见骨的伤口,两只眼像两个黑洞,倒映着烛光下长发高挽的女将军。

  “柳之昂死了吗?”叶开颜咧着嘴瞪着眼,像个被肉皮包裹的骷髅头,尖细阴森的嗓音在铁牢中回荡。

  “关在外面普通牢房呢。”凤白梅随口应道,“买凶杀人,若是柳家肯保他,说不定能留性命。”

  “柳家的人不会保他。”叶开颜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当年柳如海犯了事,柳老爷子尚能将他逐出家谱。柳之昂一个外人,更是水匪之子,柳家有什么理由保他?”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

  “小丫头,你了解柳家的人吗?”叶开颜打断凤白梅的话,“柳家上下,全是怪人。”

  凤白梅想起十年追凶的柳如海,想起呆傻固执的柳三刀,确实是怪人。

  “从你去找唐是非开始,就是廉亲王设计好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杀掉王晓东,给我一个下马威。”她大大方方地承认落入圈套,不骄不躁,“我想知道,当年马登道剿灭水上飘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开颜冷笑,“老夫为何要告诉你?”

  凤白梅道:“十年前,唐是非为了救你,为普济寺无济大师所伤,从此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十年后,还是为了救你,千里赴蓉查清当年真相。叶开颜,就算天下人都欠你,唐前辈对你是仁至义尽无可指摘。”

  “你是为了唐是非,还是为了对付李坏?”叶开颜收起笑容,讥讽道,“我叶开颜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凤白梅,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凤白梅一挑双眉,“现今这世道,憋屈的就是君子,我有能力有手段,为何不能做个得志小人?救唐是非也好,对付李坏也罢,对你一个孑然一身的将死之人而言,不过是想说与不想说的区别。”

  “哈哈哈……”叶开颜道,“你这性格很合老夫脾气,若早生个十年,你我定要喝上几杯。”

  “别了吧。”凤白梅神态慵懒地道,“我还想多活十年。叶前辈,十年前的事,你说还是不说?”

  叶开颜想了一想,问:“小丫头,你可知道矿脉图?”

  “举凡开矿,皆要绘制矿脉图。”凤白梅道。

  叶开颜缓缓一摇头,“老夫说的,是整个大夏的矿脉。”

  凤白梅不解,“前辈请详说。”

  “曾有传言,大夏开国皇帝是依仗几个大矿起兵,国家初定,太祖皇帝更是令人组建了一支军队,遍访名山大川,秘密勘察各地矿脉,将其绘制成矿脉图,以应对不时之需。”

  “此事偶听家父当做志怪异谈说过。”凤白梅道,“莫非这些矿山但真存在?”

  “矿山共有七座。”叶开颜道:“江南火器营便是其中一座,而其余六座,至今未曾现世。”

  凤白梅问:“矿脉图与十年前的水上飘有关?”

  “太祖皇帝担心这些矿山被人惦记,将矿脉图分别交由七人保管。”叶开颜道,“这七人互不知晓,却互相制约。而我叶家祖上便是这七人之一,世代守护矿脉图。水上飘灭我叶家,正为此图。”

  凤白梅再料想不到,十年前一桩官匪勾结的灭门惨案,竟然牵扯上这么一个久远的传说。

  “矿脉图现在何处?”

  “我不知道。”叶开颜怅惘道,“我自幼不在叶家长大,这些事也是嫲嫲当做故事讲给我听,直到后来马登道灭水上飘时,我才从贺骉嘴里知晓的。”

  凤白梅问:“贺骉只是一个水匪,他又是怎么知道矿脉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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