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失去记忆
“老聂，两年不见，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与阔别了长达两年的聂予忍重逢，凤依然落落大方地送给了对方一记熊抱。
见到得意门生而露出喜悦之色的聂予忍，瞬间因“惊天地、泣鬼神”这几个字而沉下了俊脸。
他没好气地在凤依然额头上轻敲了一记，骂道：“两年不见，你的语言造诣怎么退步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连惊天地、泣鬼神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形容词都说得出口，到了外面，千万别说你是我聂予忍的学生，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还有……”
聂予忍愤愤不平地又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叫我老聂。本少爷今年还不到三十，年轻俊美、风度翩翩。你一句老聂，瞬间会将本少爷原本紧俏的市场打击得支离破碎。”
凤依然连连称是：“好好好，你年轻俊美、风度翩翩，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到从东半球排到西半球，这应该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吧？对了老聂……”
无视聂予忍不满的神色，凤依然关切地询问：“这两年，你一直没有秦朝阳和聂洛的消息？”
聂予忍懒得再纠正她的称呼问题，径自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两瓶饮料，随手丢了一瓶给凤依然，心不在焉地解释：“两年前帮你策划完那场生死大戏，没过多久，秦朝阳就带着聂洛离开了彩虹市，具体去了哪里他们没说。”
拧开饮料瓶盖，聂予忍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甜腻腻的果汁，大概是味道不合心意，皱了皱眉头，拧回盖子，直接将饮料丢进了垃圾筒。
凤依然对这种甜兮兮的冰凉饮品倒是很感兴趣，一口喝掉大半瓶，见聂予忍满脸嫌弃地将好好的一瓶饮料丢掉，她连忙从垃圾筒中捡了回来，拍了拍瓶身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皱眉说道：“老聂，你这是在暴敛天物。”
聂予忍翻她个白眼：“味道不喜欢，当然要丢掉。”
“不喜欢，你买它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是家里的帮佣趁超市打折，自作主张买下来的。”
凤依然将捡回来的饮料放回冰箱，语重心长地劝道：“老聂，你家哪里都好，就是缺了一位可以照顾你的女主人。帮佣再能干，也不能做到与你心意契合，我实在搞不明白，你自身条件明明这样好，为什么活到这把年纪，始终不肯找一个合适的女孩子让自己定下来？”
聂予忍好笑又好气地瞪她：“你一个小屁孩，居然操心长辈的婚姻大事，我看你是太闲了吧？”
凤依然不客气地回了他一记白眼：“什么小屁孩，再过四个月，我就年满二十三。你见过哪个小屁孩，像我这么人高马大？”
“扑哧！”
聂予忍忍俊不住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儿，他言归正传：“说说吧，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凤依然交叠双腿，咬着吸管漫不经心地喝着饮料，面对这个问题，她颇为随意地点了点头：“日子虽然平淡了些，胜在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唯一让我遗撼的就是，当年走得过于匆忙，没有正式跟聂洛告别。当我安稳下来想联系她时，已经联系不上了。没想到身为她哥哥的你，对她的行踪也是一无所获。”
聂予忍轻笑一声：“她和秦朝阳一样秘密太多，不能问，不能说。与这类人相处，保持适当的距离，对彼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顿了片刻，聂予忍说出自己的想法：“早知道两年前你联合秦朝阳帮你策划那场死局，我一定会站出来反对到底。依然，这个决定非常荒谬，除了暂时得到解脱，你根本无法从中受益。”
凤依然对此并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之下，继续折磨彼此，只会摧毁我们的毅志。这条路，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死局不代表结束，也许是人生新篇章的开始。秦朝阳初时也像你一样提出过反对，听完我对利弊的分析，他最终决定站在我这边。”
聂予忍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用了一种很愚蠢、很幼稚的方式在逃避现实。”
凤依然笑容不变：“开心就好！”
聂予忍咄咄逼人：“你真的开心吗？好好的一个高材生，本该拥有大好的前途，却为了儿女私情放弃学业，以假装死亡的方式躲到小城市荒度日月。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一个笨徒弟。”
凤依然小声抱怨：“老聂，你用电话轰炸的方式将我召回彩虹市，声称有重要的项目要我参加。你所说的这个重要项目，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数落我当年的决定不够明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买机票回去。”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凤依然放下饮料瓶：“当年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曾对自己发过誓言，今生今世，绝对不会再回到这里。要不是你在电话里摆出一副求救的姿态，我怎么可能会违背原则，踏进这处伤心地？”
听她振振有词，聂予忍只能放下说教的姿态，认真说道：“我召你来彩虹市，确实有很重要的项目需要你亲自参与。这两年你一直在攻读稀有语言学，对很多失传的文字应该略有了解。不久前，我的团队在省外发现了地下墓穴，没找到金银器物，倒是找到了几本天书。”
凤依然诧异地问：“天书？”
聂予忍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天书是我们团队暂时给它取的名字，之所以取名为天书，是因为书中所记载的文字没人认得。从字的形状来看，有点类似古代的梵文。找你来彩虹市之前，我曾将书中的文字以图片的形式发给几位专研于古代文字的老教授。他们看过之后，纷纷表示解读不出文字的含义。无奈之下，我才想到让你过来了解一下。”
“梵语？”
凤依然支着下巴，锁紧眉头：“我对这类语言了解得也不是很详细，虽然读过相关记载，实际接触的机会却少之又少。老聂，恐怕我要辜负你对我的一番信任。”
聂予忍不在意地摆摆手：“别这么早下结论，胜任与否，等看到实物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说着，他取出手机，当着凤依然的面从相册中点开几张图片：“先给你过过眼。”
凤依然接过电话，仔细盯着屏幕里照得很清晰的文字图片。
繁复的文字，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的确如同天书。
当她渐渐看清楚文字的写法，忍不住喃喃出声：“这些字，看上去有些眼熟啊。”
聂予忍急忙问道：“你认识这些字？”
凤依然表情茫然了片刻：“谈不上认识，只能说曾经见过。记得当初搜集资料时，看过一些关于天启王朝的记载。老聂，你熟读历史，应该听说过天启王朝吧？”
聂予忍思考些许，问道：“你说的天启，是不是赵氏王朝，最有名的一任执政者叫赵维祯，登基之后，不顾群臣反对，执意将年号改为荣祯。”
凤依然点头：“没错！”
聂予忍蹙紧眉头：“据我所知，天启王朝的文字，不是这个样子的。”
凤依然连忙解释：“我没说这是天启朝的文字，只是当初在查阅相关资料时，在记载中看到过这种文字。如果我没记错，这种奇怪的文字，应该属于祭文类。天启王朝之所以会盛行多年，除了那位荣祯皇帝领导有方，他的皇后慕紫苏在那个朝代也具有相当惊人的影响力。慕紫苏师从天机先生，这位天机先生不但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精通奇门遁甲，以及各种神秘的阵法。慕紫苏天资聪颖，亲自撰写了一部书籍，将很多不可外传的秘密，用神秘的语言和特殊的符号记录在书中。如果照片中的这些文字真的来自于天启王朝，我有理由怀疑，这本天书的作者，就是天启的皇后慕紫苏。”
聂予忍沉浸在惊愕之中不可自拔。
凤依然将电话归还，好奇地问：“你们团队发现的那本书现在哪里？”
这个问题，将聂予忍的思绪拉了回来，犹豫了半晌，他神色不太自然地解释：“这个团队涉及到三大家族的利益，除了我们聂家之外，其余几个家族也有参与，其中就包括轩辕家族。轩辕家族是最大的出资者，有绝对的话语权。目前书在他们手里，不过你放心，我会以研究为名，合理地争取到这本天书的阅读权。”
见凤依然面露抗拒，聂予忍加强语气：“依然，不管你跟轩辕家族之间有多少隔阂，希望你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一旦这本书中的秘密被挖掘出来，会给考古界带来历史性的颠覆，你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吧？”
凤依然陷入沉默。
她希望在学术研究上可以帮助到聂教授，潜意识里又不想跟轩辕家族有太多接触。
担心她会开口拒绝，聂予忍连忙加了一句：“别有顾虑，两年前，轩辕墨辰被他父亲送到国外一所非常有名的学校深造。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和他之间不会有任何接触。”
凤依然哭笑不得：“老聂，我大概忘了告诉你，进你家门之前，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
聂予忍吃了一惊：“你见过他了？”
凤依然耸耸肩：“见过是见过，他当时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已经不认得我了。”
聂予忍恍然大悟：“你不提，我差点忘记这件事。两年前你离开没多久，轩辕家便对外传出一个消息，说轩辕墨辰在车祸中伤到了头部，醒来之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有些人他仍旧认得，可有些人却被他给忘掉了。如果他见到你却不认识你，十之八、九，你就是被他忘掉的其中一份子。”
“失忆了？”
凤依然没想到，失忆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轩辕墨辰的身上。
难怪在机场时，他看她的眼神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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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阔别了长达两年的聂予忍重逢，凤依然落落大方地送给了对方一记熊抱。
见到得意门生而露出喜悦之色的聂予忍，瞬间因“惊天地、泣鬼神”这几个字而沉下了俊脸。
他没好气地在凤依然额头上轻敲了一记，骂道：“两年不见，你的语言造诣怎么退步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连惊天地、泣鬼神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形容词都说得出口，到了外面，千万别说你是我聂予忍的学生，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还有……”
聂予忍愤愤不平地又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叫我老聂。本少爷今年还不到三十，年轻俊美、风度翩翩。你一句老聂，瞬间会将本少爷原本紧俏的市场打击得支离破碎。”
凤依然连连称是：“好好好，你年轻俊美、风度翩翩，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到从东半球排到西半球，这应该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吧？对了老聂……”
无视聂予忍不满的神色，凤依然关切地询问：“这两年，你一直没有秦朝阳和聂洛的消息？”
聂予忍懒得再纠正她的称呼问题，径自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两瓶饮料，随手丢了一瓶给凤依然，心不在焉地解释：“两年前帮你策划完那场生死大戏，没过多久，秦朝阳就带着聂洛离开了彩虹市，具体去了哪里他们没说。”
拧开饮料瓶盖，聂予忍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甜腻腻的果汁，大概是味道不合心意，皱了皱眉头，拧回盖子，直接将饮料丢进了垃圾筒。
凤依然对这种甜兮兮的冰凉饮品倒是很感兴趣，一口喝掉大半瓶，见聂予忍满脸嫌弃地将好好的一瓶饮料丢掉，她连忙从垃圾筒中捡了回来，拍了拍瓶身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皱眉说道：“老聂，你这是在暴敛天物。”
聂予忍翻她个白眼：“味道不喜欢，当然要丢掉。”
“不喜欢，你买它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是家里的帮佣趁超市打折，自作主张买下来的。”
凤依然将捡回来的饮料放回冰箱，语重心长地劝道：“老聂，你家哪里都好，就是缺了一位可以照顾你的女主人。帮佣再能干，也不能做到与你心意契合，我实在搞不明白，你自身条件明明这样好，为什么活到这把年纪，始终不肯找一个合适的女孩子让自己定下来？”
聂予忍好笑又好气地瞪她：“你一个小屁孩，居然操心长辈的婚姻大事，我看你是太闲了吧？”
凤依然不客气地回了他一记白眼：“什么小屁孩，再过四个月，我就年满二十三。你见过哪个小屁孩，像我这么人高马大？”
“扑哧！”
聂予忍忍俊不住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儿，他言归正传：“说说吧，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凤依然交叠双腿，咬着吸管漫不经心地喝着饮料，面对这个问题，她颇为随意地点了点头：“日子虽然平淡了些，胜在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唯一让我遗撼的就是，当年走得过于匆忙，没有正式跟聂洛告别。当我安稳下来想联系她时，已经联系不上了。没想到身为她哥哥的你，对她的行踪也是一无所获。”
聂予忍轻笑一声：“她和秦朝阳一样秘密太多，不能问，不能说。与这类人相处，保持适当的距离，对彼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顿了片刻，聂予忍说出自己的想法：“早知道两年前你联合秦朝阳帮你策划那场死局，我一定会站出来反对到底。依然，这个决定非常荒谬，除了暂时得到解脱，你根本无法从中受益。”
凤依然对此并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之下，继续折磨彼此，只会摧毁我们的毅志。这条路，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死局不代表结束，也许是人生新篇章的开始。秦朝阳初时也像你一样提出过反对，听完我对利弊的分析，他最终决定站在我这边。”
聂予忍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用了一种很愚蠢、很幼稚的方式在逃避现实。”
凤依然笑容不变：“开心就好！”
聂予忍咄咄逼人：“你真的开心吗？好好的一个高材生，本该拥有大好的前途，却为了儿女私情放弃学业，以假装死亡的方式躲到小城市荒度日月。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一个笨徒弟。”
凤依然小声抱怨：“老聂，你用电话轰炸的方式将我召回彩虹市，声称有重要的项目要我参加。你所说的这个重要项目，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数落我当年的决定不够明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买机票回去。”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凤依然放下饮料瓶：“当年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曾对自己发过誓言，今生今世，绝对不会再回到这里。要不是你在电话里摆出一副求救的姿态，我怎么可能会违背原则，踏进这处伤心地？”
听她振振有词，聂予忍只能放下说教的姿态，认真说道：“我召你来彩虹市，确实有很重要的项目需要你亲自参与。这两年你一直在攻读稀有语言学，对很多失传的文字应该略有了解。不久前，我的团队在省外发现了地下墓穴，没找到金银器物，倒是找到了几本天书。”
凤依然诧异地问：“天书？”
聂予忍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天书是我们团队暂时给它取的名字，之所以取名为天书，是因为书中所记载的文字没人认得。从字的形状来看，有点类似古代的梵文。找你来彩虹市之前，我曾将书中的文字以图片的形式发给几位专研于古代文字的老教授。他们看过之后，纷纷表示解读不出文字的含义。无奈之下，我才想到让你过来了解一下。”
“梵语？”
凤依然支着下巴，锁紧眉头：“我对这类语言了解得也不是很详细，虽然读过相关记载，实际接触的机会却少之又少。老聂，恐怕我要辜负你对我的一番信任。”
聂予忍不在意地摆摆手：“别这么早下结论，胜任与否，等看到实物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说着，他取出手机，当着凤依然的面从相册中点开几张图片：“先给你过过眼。”
凤依然接过电话，仔细盯着屏幕里照得很清晰的文字图片。
繁复的文字，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的确如同天书。
当她渐渐看清楚文字的写法，忍不住喃喃出声：“这些字，看上去有些眼熟啊。”
聂予忍急忙问道：“你认识这些字？”
凤依然表情茫然了片刻：“谈不上认识，只能说曾经见过。记得当初搜集资料时，看过一些关于天启王朝的记载。老聂，你熟读历史，应该听说过天启王朝吧？”
聂予忍思考些许，问道：“你说的天启，是不是赵氏王朝，最有名的一任执政者叫赵维祯，登基之后，不顾群臣反对，执意将年号改为荣祯。”
凤依然点头：“没错！”
聂予忍蹙紧眉头：“据我所知，天启王朝的文字，不是这个样子的。”
凤依然连忙解释：“我没说这是天启朝的文字，只是当初在查阅相关资料时，在记载中看到过这种文字。如果我没记错，这种奇怪的文字，应该属于祭文类。天启王朝之所以会盛行多年，除了那位荣祯皇帝领导有方，他的皇后慕紫苏在那个朝代也具有相当惊人的影响力。慕紫苏师从天机先生，这位天机先生不但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精通奇门遁甲，以及各种神秘的阵法。慕紫苏天资聪颖，亲自撰写了一部书籍，将很多不可外传的秘密，用神秘的语言和特殊的符号记录在书中。如果照片中的这些文字真的来自于天启王朝，我有理由怀疑，这本天书的作者，就是天启的皇后慕紫苏。”
聂予忍沉浸在惊愕之中不可自拔。
凤依然将电话归还，好奇地问：“你们团队发现的那本书现在哪里？”
这个问题，将聂予忍的思绪拉了回来，犹豫了半晌，他神色不太自然地解释：“这个团队涉及到三大家族的利益，除了我们聂家之外，其余几个家族也有参与，其中就包括轩辕家族。轩辕家族是最大的出资者，有绝对的话语权。目前书在他们手里，不过你放心，我会以研究为名，合理地争取到这本天书的阅读权。”
见凤依然面露抗拒，聂予忍加强语气：“依然，不管你跟轩辕家族之间有多少隔阂，希望你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一旦这本书中的秘密被挖掘出来，会给考古界带来历史性的颠覆，你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吧？”
凤依然陷入沉默。
她希望在学术研究上可以帮助到聂教授，潜意识里又不想跟轩辕家族有太多接触。
担心她会开口拒绝，聂予忍连忙加了一句：“别有顾虑，两年前，轩辕墨辰被他父亲送到国外一所非常有名的学校深造。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和他之间不会有任何接触。”
凤依然哭笑不得：“老聂，我大概忘了告诉你，进你家门之前，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
聂予忍吃了一惊：“你见过他了？”
凤依然耸耸肩：“见过是见过，他当时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已经不认得我了。”
聂予忍恍然大悟：“你不提，我差点忘记这件事。两年前你离开没多久，轩辕家便对外传出一个消息，说轩辕墨辰在车祸中伤到了头部，醒来之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有些人他仍旧认得，可有些人却被他给忘掉了。如果他见到你却不认识你，十之八、九，你就是被他忘掉的其中一份子。”
“失忆了？”
凤依然没想到，失忆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轩辕墨辰的身上。
难怪在机场时，他看她的眼神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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