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7：开张大吉
虽说林启凡是打算跟老何单刀直入摆明了说，可这单刀应该如何直入，要用什么角度才能即达到目的又不着痕迹埋下后患，也得讲究个策略不是？
总不能直接跟老何说这烂尾楼上有个洞，这个连通着两个世界，你说的“铁疙瘩”很有可能是从那个洞里掉下来的吧？
这种太过“天书”的话就算不把老何给吓着，也可能把这位没什么文化的老头儿给搞晕乎，说不得老何还会认为林启凡高烧把脑子烧坏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样说会彻底破坏掉林启凡将“小水潭”隐藏起来独享的打算，使得整个计划出现致命的破绽。毕竟老何听到这些话之后会怎么做，又会不会告诉别人，就连老天爷都不可能知道。
所以林启凡决定先不跟老何绕弯子，直接从他想要达到的根本目的上入手。保护“小水潭”的秘密不被人现的同时，还要将知道这里出现“蹊跷”事件的老何给收买了。
当然，那些“铁疙瘩”的下落也是必需打听清楚的，不过比起前两点来说就没那么重要了，可以稍微放后面一点，等成功将老何收买了，这点小事还不是随便他问了么？
可是他这一边在脑子里高转着各种念头，一边琢磨应该用个什么样的角度跟老何“单刀直入”，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有点混乱了。
结果说了一大堆出来，他就是没把到底打算跟老何合作什么事情说清楚。这下就把老何给搞得就些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了。
老何看着林启凡拍在床板上的两张百元大钞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精光，不过更多的却是迷茫和谨慎。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林启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知道是要跟他合作点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的好。
这也不能怪林启凡没把事情说清楚。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个老实孩子，从没做过这类利诱收买别人的事情，这时一激动就有点语无伦次的，漏掉这么一点两点的也情有可原。
老何看着床板上唾手可得的两张钞票忧郁了一下就忍不住开口说道：“小林啊，你到底是要和我说什么事情啊？我年纪大了，脑子没你们年轻人灵光，你把事情说清楚一点好不？”
“嗨~”林启凡一听老何的话就立马反应过来，他刚才情急之下把打算跟老何“合作”的正题给漏掉了，拍了拍脑门子，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才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看这幢楼和院子就这么空着怪可惜的，你不是已经把三楼的两间房子都租给我们了吗，就想其它的地方是不是也可以租给我得了？”
虽然林启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到烂尾楼上去看过情况，但是根据之前三次掉落东西的位置和动静来判断，“小水潭”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就应该就在烂尾楼上面。
因此他想要不被别人现“小水潭”的秘密，不仅需要将渝人二代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小水潭”隐藏起来，还需要把这幢烂尾楼上的秘密也隐藏起来才行。
那么他就必需在老何引来更多“租客”之前将这里给租下来，不让其他人有现烂尾楼上有秘密的机会。若不是他只是个普通人，家里实在没啥钱的话，他肯定立马将这幢烂尾楼给买下来才会安心。
当然，租下这里也只是暂时的打算，也仅仅只是他隐藏“小水潭”的第一小步。林启凡相信，只要他能够合理地利用“小水潭”连通两个不同世界的功能，买下这幢烂尾楼是迟早的事情。
要想实现这具计划，先就必需把老何给收买了才行。而且七号生活区金属外墙的下落还指望着老何交待不是？
“哦，这样啊。全都租给你是没有问题的，反正这楼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工也说不清楚。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光扯皮就不知道要扯到猴年马月去了。”老何听了林启凡这一解释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启凡是想租下整幢烂尾楼和院子啊，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以后他都不用再为吃穿愁了。
听到如此之好的消息主动找上门来，老何刚才还有些紧张的神色立马换成了满意的微笑，灿烂如盛开的菊花。
“是啊，就这样空着太浪费了，还不如租给我。而且那些老板也很没人品，让何大爷你帮他们守大门竟然连工资都拖着不，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林启凡见租下烂尾楼的事情有门，而且老何话中还透露出烂尾楼短期之内不会开工的消息。
这样一来，他只要租下这里，就不用太过担心有人会现烂尾楼上的秘密了。因此之前还有些紧张焦急的心情这时也就放松了下来。
林启凡觉得，只要他将连通两个世界的“小水潭”掌握在手中，再给他一些时间，要赚到足够买下这幢烂尾楼的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说别的，就只是把七号生活区的金属外墙拆回来当废铁卖，那也值很大一笔钱不是？这个想法林启凡不是临时起意突然想出来的，而是早在看到高大宏伟灿灿生辉的七号生活区的第一眼时，他心里就有了这样的感慨。谁叫渝人二代他们那里的人用金属建房子，还修建得那样高大雄伟呢？
“不过，你租下这么大的地方打算用来干什么呢？”老何对林启凡将这里连楼带院子整个租下来的事情有些好奇，想不出林启凡租下这里打算用来干什么，不禁就问了出来。
老何是个老实人，在面对金钱的诱惑时他并没有完全忘记他的职责所在。在迫于生计的情况下出租一些地方出去换取必要的生活开支是无可厚非的，在情理上说得过去。
可是租出去之后别人会用这里来干什么他还是要了解一下才行。要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利用这里做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这个负责看守的人也是有一定责任的不是？
“我想搞个废品收购站，这里空地方这么多，自己用不了还可以租给别人当仓库用。”林启凡刚才一会功夫就已经在脑子里把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事情给理顺了，这时说起话来清晰顺溜把握十足，让老何听了这话就相信了九成九。
租下整幢烂尾楼和这个院子是林启凡跑来找老何的主要目的之一，至于租下来以后用来干什么，那还不是随他的便了么？
当然，搞废品收购站这事倒不是林启凡随口说说的，他是真有这个打算。废品收购站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会收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奇怪，那么在里面突然“现”点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也就不奇怪了不是？
废品收购站，多好的一个掩饰啊！林启凡可是很满意这一点呢？
“嗯。这里用来当仓库确实不错，地方宽敞进出方便，比出租给别人住要简单省事多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在附近帖了整整一个月的小广告才找到你这么一个愿意往进之里来的人……”老何点点头赞同林启凡的打算，然后顺口就说到他之前出租烂尾楼的辛酸事迹上去了。
见老何同意他的想法，林启凡就把话头说谈到了事情的重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老何商量道：“何大爷，你看我把这里全租下来要多少钱啊？”
“这个……”老何以前可没有想过将整幢楼带院子全租出去的事情，心里完全没有一点谱，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应该向林启凡报个什么价格才合适。
“何大爷，我现在也才从学校出来实习一个多月，老实说身上也没多少钱。”林启凡不等老何多想，就抢着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每个月我给你五千块钱的租金，签好合同我就先付你一千块钱的定金，剩下的四千等月底我再跟你结帐。如何？”
林启凡报出五千块钱的月租，就租下这一幢三十八层高的大楼外带一个不小的院子，确实是白菜到烂得不能再烂的价格。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楼可是远近有名的烂尾楼，出过事故不说，还拿不出任何的手续，除了林启凡之外还有谁敢租这里啊？
“行，五千就五千，我们现在就写合同。”老何一听每个月能拿到五千块钱，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五千块钱租这么大幢楼外带院子确实是少得可怜，但是对于老何来说就相当于他以前小半年的收入了，这可是一笔巨款啊！他老婆子的医药费，小儿子讨媳妇的礼钱这一下子可都找着落了。
老何一答应，林启凡马上就从钱包里掏出里面全部的大钞，数都没数就啪的一声拍到了老何手里。他上个月的工资，除了吃饭日用花掉的和前两天交给老何的两个月租金，就呼剩下一千块及一些零钞了，这一千还包括了他刚才放在老何板床上的那两百。
“这一共是一千块钱，何大爷你收好。”顺手再将旁边床板上的两张钞票递给老何，也不再去管老何有什么样的反应和表情，直接抓起旁边小桌上的纸笔就唰唰地写了一份简单的租赁合同，然后签上名字写好日期，递给一脸乐和正往帖身衣兜里揣钱的老何。
老何文化不高，大字也不认识几个，接过林启凡手中的合同看都没看一眼内容，就在下方的空白处画上了他的名字。
老何如此干脆，倒不是说他有多么信任林启凡，而是他根本就不怕谁在这合同上做什么“文章”。他就是一看楼守院的民工老头，这合同里就算是文章似海卖地让楼，对他来说也一点不相干。这烂尾楼和院子又不是他的，他签的字能算数么？
所以他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就签个字呗。
签好合同，林启凡心里最大的事件算是落实了，他跟老何之间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同时也已经为打听“铁疙瘩”的下落做好了铺垫，这下就向老何问道：“何大爷，我的废品回收站开张，你是不是照顾下我的生意啊？那些从上面掉下来的铁疙瘩如果是没用的话，你就卖给我吧。”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刚收了林启凡一千块钱，老何这下也不好意思再敷衍下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说起这事我一直觉得心里不舒服。上个月老婆子身体不好要钱买药，小儿子最近又要讨媳妇。我这大半年没拿到工钱，所以看那些铁疙瘩不像是工地上的东西，前几天就当废铁拿去卖掉了……那阵我也是被逼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这么做的。”
“啊！卖了？卖到哪去了？”林启凡一听那些很可能就是七号生活区金属外墙的“铁疙瘩”，竟然被老何当废铁给拿去卖掉了，一下子就急了，差点跳了起来。
要知道那些老何眼中的废铁，可是k合金啊！不说其中包含的材料科技有多大的价值，只说这东西的外流可能会引起的后果，林启凡就不能不重视，不能不着急了。
老何被林启凡这突然而来的一下给吓到了，心想前面大半都已经说出来了，就没必要再把后面这点尾巴给藏着掖着的了，于是很老实地说出了他把那些“铁疙瘩”卖去的地方。“卖给小十字街上那家回收站了。”
“哦，何大爷，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太激动了。这本来是我的第一笔生意，开张大吉的事情可不能被别人抢走了。”林启凡嘴上跟老何解释了一句就往外跑去，心里暗道还好没卖出去多久，可能还来得及找回来。
小十字街林启凡是知道的，就在他上班那幢写字楼的一侧，离这里并不远，跑过去最多只要十分钟的样子。于是他冲出烂尾就朝着小十字街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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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样说会彻底破坏掉林启凡将“小水潭”隐藏起来独享的打算，使得整个计划出现致命的破绽。毕竟老何听到这些话之后会怎么做，又会不会告诉别人，就连老天爷都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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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铁疙瘩”的下落也是必需打听清楚的，不过比起前两点来说就没那么重要了，可以稍微放后面一点，等成功将老何收买了，这点小事还不是随便他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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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林启凡没把事情说清楚。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个老实孩子，从没做过这类利诱收买别人的事情，这时一激动就有点语无伦次的，漏掉这么一点两点的也情有可原。
老何看着床板上唾手可得的两张钞票忧郁了一下就忍不住开口说道：“小林啊，你到底是要和我说什么事情啊？我年纪大了，脑子没你们年轻人灵光，你把事情说清楚一点好不？”
“嗨~”林启凡一听老何的话就立马反应过来，他刚才情急之下把打算跟老何“合作”的正题给漏掉了，拍了拍脑门子，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才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看这幢楼和院子就这么空着怪可惜的，你不是已经把三楼的两间房子都租给我们了吗，就想其它的地方是不是也可以租给我得了？”
虽然林启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到烂尾楼上去看过情况，但是根据之前三次掉落东西的位置和动静来判断，“小水潭”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就应该就在烂尾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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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全都租给你是没有问题的，反正这楼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工也说不清楚。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光扯皮就不知道要扯到猴年马月去了。”老何听了林启凡这一解释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启凡是想租下整幢烂尾楼和院子啊，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以后他都不用再为吃穿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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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何同意他的想法，林启凡就把话头说谈到了事情的重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老何商量道：“何大爷，你看我把这里全租下来要多少钱啊？”
“这个……”老何以前可没有想过将整幢楼带院子全租出去的事情，心里完全没有一点谱，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应该向林启凡报个什么价格才合适。
“何大爷，我现在也才从学校出来实习一个多月，老实说身上也没多少钱。”林启凡不等老何多想，就抢着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每个月我给你五千块钱的租金，签好合同我就先付你一千块钱的定金，剩下的四千等月底我再跟你结帐。如何？”
林启凡报出五千块钱的月租，就租下这一幢三十八层高的大楼外带一个不小的院子，确实是白菜到烂得不能再烂的价格。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楼可是远近有名的烂尾楼，出过事故不说，还拿不出任何的手续，除了林启凡之外还有谁敢租这里啊？
“行，五千就五千，我们现在就写合同。”老何一听每个月能拿到五千块钱，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五千块钱租这么大幢楼外带院子确实是少得可怜，但是对于老何来说就相当于他以前小半年的收入了，这可是一笔巨款啊！他老婆子的医药费，小儿子讨媳妇的礼钱这一下子可都找着落了。
老何一答应，林启凡马上就从钱包里掏出里面全部的大钞，数都没数就啪的一声拍到了老何手里。他上个月的工资，除了吃饭日用花掉的和前两天交给老何的两个月租金，就呼剩下一千块及一些零钞了，这一千还包括了他刚才放在老何板床上的那两百。
“这一共是一千块钱，何大爷你收好。”顺手再将旁边床板上的两张钞票递给老何，也不再去管老何有什么样的反应和表情，直接抓起旁边小桌上的纸笔就唰唰地写了一份简单的租赁合同，然后签上名字写好日期，递给一脸乐和正往帖身衣兜里揣钱的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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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卖了？卖到哪去了？”林启凡一听那些很可能就是七号生活区金属外墙的“铁疙瘩”，竟然被老何当废铁给拿去卖掉了，一下子就急了，差点跳了起来。
要知道那些老何眼中的废铁，可是k合金啊！不说其中包含的材料科技有多大的价值，只说这东西的外流可能会引起的后果，林启凡就不能不重视，不能不着急了。
老何被林启凡这突然而来的一下给吓到了，心想前面大半都已经说出来了，就没必要再把后面这点尾巴给藏着掖着的了，于是很老实地说出了他把那些“铁疙瘩”卖去的地方。“卖给小十字街上那家回收站了。”
“哦，何大爷，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太激动了。这本来是我的第一笔生意，开张大吉的事情可不能被别人抢走了。”林启凡嘴上跟老何解释了一句就往外跑去，心里暗道还好没卖出去多久，可能还来得及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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