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 102 章_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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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hi~您好。见到我就说明小天使需要再多买几章了哟。“噗嗤!”不知是谁先笑出声。

  他们算看出来了,这裴小厨今天回来,踢场子倒是其次。左右魏小厨没有出手,她这会儿做的都是捧高踩低的生意,早不在乎什么平头百姓的口碑声誉了。

  今日这事,换别的酒楼恐怕是灭顶之灾。可对于如今的天香楼,无非就是又成了一段时间的谈资而已。

  人家主要的目的还是收复天香楼的老人的。

  天香楼力压同行这么多年,靠的当然不可能仅仅是裴大厨一个人。

  其他手艺精湛的大厨,干活利索的帮工,极善察言观色的跑堂伙计。哪个不是长久维持酒楼水平的重要一环?

  否则就魏氏这种贪财短视蠢妇的经营,天香楼还能糊弄一些不知往日历史的新客,靠的不就是一帮裴家班底给擦屁股?

  正如林厨在食材不济之时尽力做出的努力。

  这招换了别人或许不厚道,但裴小厨耍出来,周围却是无人指摘的。

  “这是要重开天香楼?几年不见,想必裴小厨技艺见涨,七日后开业是吧?一定来。”

  “几年没吃到正宗天香楼的菜了,别的酒楼总少了股念想情分,如今可算是重开了。”

  “裴家的饮食再让人放心不过了,断不会有那偷斤短两,以次充好的事。”

  一帮子人还没踏出天香楼,说的话却仿似眼前这座百年酒楼已经成了赝品,而在裴凉宣布开业那刻,真正的天香楼就变成了对面那栋一般。

  魏映舒气得牙齿发抖,魏母连忙尖声道:“天香楼的招牌是我们的,你凭什么再开一个?没王法了吗?”

  顺天府尹的王公子也阴恻恻的看着裴凉:“如此恶性竞争,抢夺生意,你当是你酒楼能开下来?”

  裴凉笑了笑:“几位放心,我虽不才,一些粗浅的律法也是知道的,不过是各位老客忆想往昔,随口感叹罢了,我裴家怎可能用如此下作手段截取客人。”

  “当然天香楼还有客人可截的话。”

  魏映舒难看的笑了笑:“是吗?这么说来我倒是好奇裴姑娘替自己新楼起好名号没有,可别嘴上说着光鲜,实际还是钻天香楼的字眼。”

  裴凉道:“名号倒是还没想好,毕竟除了天香楼,别的招牌我看了都不甚满意。”

  魏映舒笑了:“裴姑娘要学那无名无号的小作坊不成?倒是辱没了裴大厨当初的威风。”

  裴凉却回她一笑:“魏姑娘怕不是忘了,当初天香楼是输给了你,但先帝御赐的‘天下第一楼’招牌可还在。”

  魏映舒略有些轻嘲的笑意僵在脸上,看裴凉的眼神难掩不甘。

  当初没有把天下第一楼的招牌夺过来,是她长久以来的痛,这不仅时刻提醒她那时候的屈辱,让她的胜果臭不可闻,也让她几年来,不管作何努力,始终都授以人把柄,让她无法真正的成为众望所谓的第一。

  即便她时长风头无俩。

  眼看裴凉转身出了天香楼,其他人除了后来招纳的新人,那些原本效力于裴家的全扒下围裙制服,跟了出去。

  魏母气急攻心,声音都尖利变形了:“好哇,你们一个个的白眼狼,姓裴的一唤就跟狗一样凑过去。”

  “不准走,谁赶走就把这几年吃我们魏家的吐出来——”

  “够了,娘!”魏映舒大声打断魏母。

  她眉宇紧皱,对母亲越发失望。

  王公子还在这里,她怎能展露如此粗鄙刻薄的一面?这让人怎么看她?

  好在能情人眼里出西施,魏母的粗鄙虽然让王公子不喜,但因她是魏映舒生母,自然多了丝偏向。

  只觉得佳人被如此欺辱,店内伙计齐齐背叛,心疼的无以复加,她个低微出身的妇人,一时失态难免。

  索性人快跑光了,今天也没法开业做生意,魏映舒干脆关上门,回楼里想对策。

  那王公子揽下事情道:“映舒你别难过,那裴家本就是心思深沉的小人,你当初明明赢得正大光明,尚且落了她陷阱,几年来明明身负绝艺却艰难重重,受尽闲言碎语。如今她有备而来,岂是你能招架?”

  “你放心,便是她又御赐招牌在手,照样得照规矩经营。他说七天后开业,一应资质凭证俱全了吗?这些可都是经过顺天府,但凡有一样没下来——”

  后面的话不消明说,所谓民不与官斗,现代这种事一个环节尚且可以卡得天荒地老,让人损失不计其数,更何况古代?

  可魏映舒不这么想,当初裴家明明占尽上风,却当天逃出京城,让人始料未及。

  后来过段时间她察觉裴家人已经不再京城,厉深才告诉她当初他的打算,却让裴凉狡猾躲过了。

  那时候她面上不赞同厉深的做法,心里却是有一丝失望的。

  但由此看来,裴凉如今敢回来开店,就绝不是毫无准备。方才她看到王公子及一众官差出现,从容淡定的样子,怕是背后有所依仗的。

  就比如当初管闲事的评委之一顾修,当初裴凉既然能说动对方帮忙,如今她强势而归,以顾修喜好美食热闹的个性,肯定不会缺了他。

  王公子区区府尹之子这点势头,如果以权逼迫,到时候怕是会贻笑大方。

  于是魏映舒连忙道:“王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饮食一行,本就是靠手艺说话。裴姑娘虽针锋相对,但我也不至于霸道不让人做生意。”

  “我们两家素来牵扯不清,若她开业不顺,怕是正好到处宣扬我从中作梗。”

  王公子想到那女人一张利嘴,却也如此。

  魏映舒又道:“而且我也很好奇,裴姑娘既把我这里挑剔得一无是处,到时候自己经营的却又是什么水平来。”

  “论口才手腕,我甘拜下风。但论厨艺,我绝不会输给她的。”

  王公子眼中满是倾心与赞赏:“映舒,你就是太光明磊落了,凡事只管拿厨艺说话,却不知人心复杂,所以才屡遭小人算计。”

  “那姓裴的怕打的就是这主意。”

  魏映舒笑道:“好啦,她不管如何造势,到开业那天,有几分本事总得拿出来。她能吃出菜里的不足,难道我不能?”

  “因此我们不但不要阻碍她开业,甚至还要帮她广而告之,给她带去更多客人,到时候孰优孰劣,一试便知。”

  王公子连连点头:“对,你的手艺有目共睹,大家又不是瞎子。我这就把人找齐,到时候给她新店捧场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王公子才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腿脚都像是踩在云端的,他可爱死映舒这样宽厚善良,又倔强强韧不会逆来顺受,懂得适时反击,却光明磊落的姑娘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才刚走,便有人从侧门进入天香楼。

  看到坐大厅发呆的魏映舒,那人开口道:“是我不好,我的人方才看到他们回来,因忌惮她带的人多,没有下手,让她跑到这边,累得你又经受这些屈辱。”

  “现在看来,便是以命换命,先打断她的腿才是道理。”

  魏映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这么多男人,唯有在厉深这里,她可以展露自己不堪的一面。

  而厉深不但不会因此嫌恶疏远,反倒欣喜若狂,对于仅仅他能看到的她真实的一面。

  因此魏映舒道:“你让人守了那边好几年,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手下的人换了好几拨,一时反应不及也在情理之中。”

  厉深冷笑:“是啊,守了几年还看不住人,让那贱人跑到你面前来,一个个的既然眼睛没用,也不必留着了。”

  魏映舒听到这残忍的话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厉深知道她不喜血腥,便也转移话题:“那姓裴的贱人你想如何处置?”

  魏映舒道:“她屡次辱我名声,若就这么悄无声息消失,她在别人心目中仍是一派磊落的裴小厨。”

  她冷笑:“当初也是我傻,被她的话牵着团团转,她多厉害,如今京内提起裴家,谁人不说至诚至信,她裴小厨端方磊落,孝感动天?”

  “声名扫地,羞耻难安的滋味,我也得让她尝尝。”

  说着她看向厉深:“所以你先别动,且让她风光几日。”

  厉深点点头:“行,你要做什么尽管放手,我定看好她。”

  因着高调的踢馆挖人,还有数年前的精彩前情,当日里酒楼看热闹的奔相走告,把天香楼传人回归,带着御赐招牌在天香楼对面重开‘天下第一楼’的宣扬得满城皆知。

  更有王公子等一众贵族子弟免费宣传,专挑那些对魏映舒手艺大加赞赏,又懂吃会吃,舌头挑剔的显贵。

  就看裴凉到时候怎么收场。

  而魏映舒,自然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对方的失误上。

  在她看来,裴凉虽然手艺平平,但驭人手腕是不小的。只要正常发挥,便是不如她的菜品给人印象惊艳,却也不够沦为众人嘲讽的地步。

  于是魏映舒在这几天内,重新招纳后厨班底,安抚一众因为她受委屈过来嘘寒问暖的公子之余。

  轻叹一声道:“裴姑娘对我不仁,但她一身技艺到底来自裴家,吃水不忘挖井人,再怎么如何,我也是希望她生意红火的。”

  “或许几年过后,我俩都成熟了,还能一笑泯恩仇,同代传人之间守望相助,也是一段佳话。”

  “她如今为了跟我置气,匆匆开业,也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才回京城,一般食材好说,但不少不当季节或者早被多家预定的稀有物,怕是不称手的。”

  听了她的话,有两位家里是经营这块的公子,面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裴凉一起跟众人吃完饭,又饮了几杯酒,散席的时候将礼品分给众人,当初发了力的族长和几位叔公家给的礼尤其厚。

  毕竟几位辈分最高的宗族长辈才能在礼法上压下裴富贵,以往裴富贵老是鼻孔朝天,瞧不起乡下穷亲戚,但后来一己之力败坏家业,便再无法抬起头来了。

  裴凉回到裴家祖宅的时候,里面已经收拾好了,裴富贵坐在正厅,面前桌上有一碗洒了一半的粥。

  两个身材魁梧的家丁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边,裴富贵是起也起不来,眼前就那碗粥爱吃不吃。

  见裴凉进来,他冷笑道:“你现在好本事,我可是你亲爹,你发达了回来跟我耍威风,可你别忘了要不是那笔存银,你哪儿来的机会东山再起,人在做天在看,你虐待父母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裴凉坐在正厅那把太师椅上,这把椅子木料雕工都很好,以往尊位是裴老爷子坐的。

  裴富贵在这几年中,早已把家里能卖的东西卖了,这两张椅子也一样。

  不过裴凉随身带的人,放现代个个都是年薪七位数往上的顶级特助,古人更加吃苦耐劳,一份待遇优渥,东家宽厚的工作,能让他们拼命挖掘自己的价值,以提高竞争。

  所以收拾屋子的空档,已经有人去隔壁村两个掮客哪儿把还没倒手的东西买回来了。

  裴凉往那椅子上一坐,裴富贵恍惚看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为惧怕的老爹,下意识心虚不已。

  就听裴凉轻笑一声:“把粥喝了。”

  裴富贵回过神,想到我才是她老子,猛地拍案而起:“你自己吃香喝辣,把那些个乡下穷酸货喂得满嘴流油,让你爹吃糠咽菜?”

  裴凉使了个眼色,一仆妇拿着个空碗转头进卧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碗骚臭刺鼻的黄汤出来,正是裴富贵两口子好多天没换的夜壶里那物。

  仆妇将黄汤放稀粥旁边,裴富贵预感不好,便听裴凉道:“不喝粥,就喝另一碗。”

  “我不是那等刻薄父母的子女,没得自己吃饱让亲爹饿着肚子睡觉。你今天必须得填饱肚子。”

  至于用什么填,这个选择可就大了。

  裴富贵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折辱,便是当初输掉天香楼,被一群地痞纠缠恐吓,也没有这么过分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凉,就看到她女儿看着自己的眼神。

  没有丝毫敬畏孺慕亲近,也没有失望怨恨,那是冻得人骨缝生凉的冷漠,这种眼神裴富贵看到过。

  他小时候有一次在一担刚送来的大米上拉了泡屎,那次不论母亲怎么掩护求情,他爹都把他打得整整半个月没下得了床。

  当时他爹看他的神色是恨铁不成钢,而裴凉此刻的眼神,就像是当时他爹看到他拉的那泡屎一样。

  多看一眼都嫌恶心,又因为不得不处理而满心不耐烦。

  裴母想求求情,但还没开口,就被裴凉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

  她开口道:“我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没空在这里耗时间,父亲若不选,我便当你都喜欢,让他们两碗都喂你如何?”

  裴富贵心寒得牙齿发抖:“你,你就不怕——”

  “不怕!”裴凉一手支在座椅扶手上,漫不经心道:“没好处的情况下,没人会替你这种烂泥出头。”

  “我辛苦打家业,不是为了带着废物升天的。外面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不想花任何精力在一坨狗屎身上。”

  “但你这坨狗屎只要善加利用,会给我带来不小麻烦也是事实。当然,从源头解决问题那是最一劳永逸的。”

  “可生恩毕竟还残留一丝,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会让留一些人贴身伺候,今后你就安心做你的气派富家翁,别的什么都别想。”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若是你胆敢与外人接触,或者意图逃跑,除非你有那份能耐一口气解决他们所有人,否则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我裴凉宁可丧父,也不愿走到亲人变仇人的地步。您可明白?”

  这是明摆了说他耍花招就直接送他去死啊。

  裴富贵汗如雨下,他正道上不聪明,歪门邪道的小心思倒是转得快。

  如果惹毛了,周边这几个面目凶悍的一刀宰了自己绝了后患,裴凉肯定巴不得,只要凶手自己找个嫉妒主家之类的借口把罪抗下来,裴凉绝对少不了对他们家人的抚恤。

  或者她本来就是打的让他恐惧逃走的目的,这会儿世道这么乱,外面死个把人多正常的事?

  裴富贵面如金纸,浑身发寒,牙齿颤抖。

  就听裴凉又冲桌上点了点:“如果明白,就早点用完饭下去歇息吧。”

  裴富贵哪里还敢摆谱拿乔?跟鬼要和他抢一样,端起那晚撒了一半的稀粥,咕哝几口喝完。

  裴凉这才满意道:“扶老爷下去吧。”

  裴富贵被架起来的时候,整个腿都是软的。

  仆妇麻利的收拾干净大厅,裴凉又对一脸惊惶的裴母道:“母亲倒是省心,只要有吃有喝便万事不管。”

  “乡下虽则不如京中热闹繁华,吃穿用度,该你的女儿也不会少。所以别学爹那样不省心,明白吗?”

  裴母苍白着嘴唇连连点头,下去时忍不住回头看了自己女儿几眼。

  几年不见,女儿彻底长开,与从严沉默寡言存在不显比起来,简直不像一个人。女儿由老爷子从小带大,她这个做娘的其实并不如何亲近。

  只是到底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这截然不同的变化,对他们亲爹娘冷酷的态度,让裴母心惊胆战,又一时抓不到端倪。

  暂时处理里裴家父母后,裴凉只在村中歇了一晚便动身进城。

  虽是数年后返京,倒也不是毫无准备。

  她早托人打理好裴家宅邸,又重新盘下店面。

  正好,天香楼对面一家原本做珍玩器具生意的,因经营不善把店面转让出来。

  这位置对于裴凉来说简直绝佳,所以有人传信告诉她的时候,裴凉当即让人出了高于市场三成的价拿了下来。

  裴凉一行人带着无数行礼货物回了裴家,安顿好后便前往她盘下的门店那边。

  从裴府出来后,明显感觉到几道打量的视线,裴凉看过去,几个附近的货郎闲汉收回视线。

  许是见他们人多,那几个闲汉并没有作何表示,而是转头离开了巷子,脚步有些匆匆。

  裴凉不以为意,她敢回来自然已经设想到了绝大部分状况。

  一路来到新酒楼,这里还在装潢,外边罩了一圈白布,防止窥探之余,也不妨碍周围商铺营业。

  裴凉记忆力对这家店面并不陌生,不过她今天来明显主要目的也不是巡视进度。

  因为粗略的看了两眼,裴凉便带着丫鬟随从们径直去了对面。

  那迎客的伙计还是以前天香楼的老人,见生意临门正满脸堆笑的上来,结果细看之下大惊——

  “少东家?”接着大喜:“您,您回京了?”

  裴凉冲对方笑了笑:“这几年过得如何?”

  话音一落,伙计脸上便露出苦涩。

  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细刻薄的女声:“汤里捞出头发丝,洗个碗还有手指印,地下埋汰得,客人一进大门眼睛都没处放,就这还说我冤枉你们?”

  “我告诉你们,如今的天香楼可不是以前那来者不拒的破落户,成日里进出的哪个不是掉根头发下来就砸死你们的贵人?”

  “还给我念着从前的规矩呢?他裴家给你们开工钱吗?现在你们是魏家养的狗,少给老娘吃里扒外。”

  “一个个的都出门打听打听,哪个酒楼的东家这么心善,自个儿不挣钱还养这么一堆吃白饭的?”

  “今天没得说,这钱扣定了。”

  有人连忙求道:“虽说开工钱,但这几年我们逢年过节分红奖励都没有,客人打赏也应您要求全部上交。每天除了酒楼里的活计,还有更种使唤,咱拿这份工钱也不算占便宜了。”

  “是啊,我闺女上旬生病,医治了好多银钱,这个月都揭不开锅了,不能再扣了。”

  “哟~,我怎么养不熟,合着个个都是白眼狼。还分红?我就不信你们一个个没有偷拿酒楼的肉菜米油回去,这么大个酒楼,便是指缝漏点,也够养活你们这些耗子了,还跟我哭穷。”

  “穷你就别生病,贱命一条的丫头片子,还矫情上了,你既然阔绰去看大夫,那想必是不缺这口饭吃的。”

  “你——”众人怒目而视。

  魏母摇着扇子讥笑:“怎么?跟老娘横?狗胆包天了是吧?”

  “南城厉爷可是发过话,让我有事招呼一声便可,人家厉爷手下兄弟几百号,你们自己烂命一条,倒是想想家里的妻儿老母。”

  见众人忍气吞声强压下愤怒,魏母脸上露出得色。

  恍惚听到刚刚门口伙计好像喊了声少东家,便心满意足的回过头:“乖女儿,你过——”

  魏氏嘴里半截话被锯断一样,瞪大眼睛见鬼似的看着裴凉。

  而裴凉则笑眯眯道:“魏夫人,人不能乱喊。”

  “晚辈命强,倒是犯不着学那迷信妇人认蛇蝎做亲。”

  不得不感叹这具年轻身体的优势,不到二十的年纪,经得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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