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不行就离了吧
第424章不行就离了吧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傻柱拿着一份体检报告，得意的冲聋老太太炫耀道：
“奶奶，我早说是有人恶意中伤秦姐，她不可能带环，可您偏不信，这下有了医院的体检书，您总没话说了吧？”
聋老太太半信半疑的接过报告，打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自个不识字。
但出于对秦淮茹的警惕，她并未就此作出判断，而是找上了阎埠贵，让其瞧瞧上面的内容。
阎埠贵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端倪，这份报告是来自附近卫生所的，压根不是出自大医院。
但为了不凭白无故得罪人，他没有指出其中的不妥之处，反倒含糊其辞的说：“老太太，这报告上写的很清楚，秦淮茹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佩戴绝育环。”
也是聋老太太棋差一招，假如她找的是赵野，那必然会得到另一个答案。
可她由于顾忌傻柱和关系不好，为了避免刺激傻柱，这才选择了阎埠贵，从而让秦淮茹逃过了一劫。
“好、好、好！”
得知这个结果，聋老太太总算把心放了回去，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淮茹，不是老婆子多心，实在是我都这把年纪了，眼下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柱子成家生子，所以难免有些疑神疑鬼，你千万别往心上去。”
秦淮茹是什么人呐，纯纯的白莲花，当即就打蛇上棍道：“瞧您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您这也是为了柱子好，我怎么可能怪您呢！”
傻柱在旁附和：“就是，奶奶您对我的好，我心里门清，秦姐同样看在眼里，我们不知多感激呢！”
望着面前妇唱夫随的二人，聋老太太终于放下了最后那点芥蒂，笑呵呵送出祝福：“那你们今后就好好过日子，尽快给我生个重孙子或重孙女，这样哪天我闭眼了，也能走的安心。”
“您又来了，您身体这么好，指定能活一百一，我还等着您给我带孩子呢，对不对秦……”
傻柱的俏皮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贾张氏打断了。
“淮茹，你见到棒梗没有？”
秦淮茹如实回道：“没有啊，我今儿有事出去了。怎么，难道他不在家？”
说完，她见贾张氏瞬间变了脸色，心里不由一惊，赶忙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伱倒是说清楚啊？”
贾张氏唯唯诺诺道：“早上你出门没多久，就有个孩子来找棒梗玩，我看他们两个认识，也就没管这事，可谁知中午我饭都做好了，棒梗还……”
秦淮茹马上抓住了重点：“等会，你说棒梗中午就没回来吃饭？”
眼看隐瞒不过，贾张氏只得老实点了下头。
秦淮茹见状，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从中午到现在都快六个小时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为啥不去找棒梗？”
贾张氏自然不会说她在家睡了一下午，她选择倒打一耙。
“那现在咋办，棒梗会不会是因为你和傻柱结婚的事，又想不开离家出走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你少来，上午我出门前在院里见棒梗了，他当时还问我，昨晚的红烧肉吃完了没有，这事我干妈可以作证。”
闻讯而来的一大妈替傻柱作了证：“没错，这是我亲眼所见，从早上棒梗的表现来看，他可不像是和柱子生分的样子。”
贾张氏习惯性嘴上犯贱：“哼，你和傻柱是一伙的，当然会向着他说话了。”
一大妈气的和贾张氏理论：“你这人咋胡搅蛮缠呐？是，我是柱子的干妈不假，但我的为人咋样，院里有目共睹，我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撒谎！”
“那可不一定，这老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你是个心里藏奸的……哎呀，老太太你干嘛打我？”
聋老太太提着拐棍，怒目圆睁的骂道：“你说为啥？有你这样当人奶奶的嘛，孙子都丢了，不赶紧想办法去找，却在这撒泼，我打你个为老不尊！”
说着，又是几拐棍上去，直敲的贾张氏抱头鼠窜后，她才转头吩咐易中海：
“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找棒梗这事就交给你了！”
易中海稍一思量，便有了计较。
“柱子，你和淮茹去打听下，有没有人认识来找棒梗玩的孩子。”
“好的。”
待将二人打发走，易中海又留住想溜的阎埠贵，对其说道：“老阎，你先别走，陪我在这等下结果。如果柱子他们能找着棒梗最好，找不着的话还需要你帮忙。”
阎埠贵不好驳了易中海的面子，只能耐着性子等候，然后他就等来了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
“傻柱，你……你说什么，棒梗失踪这事和我们家解旷有关，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傻柱忿忿不平道：“绝对没错，是棒梗的同学亲口说的，他告诉我们，早上棒梗刚出门，就被你们家老三带人给堵在了巷子里，后来……”
见傻柱说到这里停住了，贾张氏急忙催道：“后来咋啦，你说呀倒是！”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咬牙继续讲道：“后来阎解旷给棒梗脖子挂了双破鞋，当着好多小孩的面污蔑秦姐，棒梗气不过咬了阎解旷一口，再后来就跑没影了。”
听完傻柱的描述，在场众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只有秦淮茹在旁独自抽泣。
也不知过去多久，聋老太太率先出声，她重重的敲了敲拐棍，口中叹道：“唉，造孽啊，小阎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这话像是开关似的，瞬间激活了贾张氏，她疯了一般冲到阎埠贵面前，抬手便使出九阴白骨爪。
“嗷！”
阎埠贵此刻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时竟忘了还手，因此被贾张氏挠了个满脸开花。
最终，还是易中海看不下去，让人拉开了二人。
“老阎，你们家解旷呢？”
阎埠贵苦笑着回道：“他出去玩了，人还没回来。”
“既然这样，那还是先找孩子……”
易中海话才说了一半，就听旁边看热闹的刘海忠忽然叫道：“阎家老三回来了！”
众人寻声望去，果然看到阎解旷从大门走了进来。
紧接着，根本没给大伙反应时间，傻柱就小跑过去，飞起一脚直踹阎解旷胸膛。
好在阎解旷机灵，他进门时便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傻柱刚有动作，他就及时作出反应，扭头朝外面跑去。
“小子，你给我站住！”
傻柱自不肯干休，紧随其后出了大门。
院里其余人见状，大多觉得阎解旷不干人事，让傻柱揍一顿也好，只有阎家人担心阎解旷的安危，纷纷出言让易中海制止傻柱。
易中海也怕傻柱下手没个轻重，将阎解旷给打坏了，于是忙招呼众人出门查看情况。
可等他们来到外面，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只见离四合院大门不远的胡同里，傻柱这个打人者抱腿趟在地上，阎解旷却好端端站着，最关键的是，赵野跨在自行车上，正居高临下俯视傻柱。
时间往回倒一分钟，却说阎解旷在傻柱的追击下，宛如受惊的野马向远处奔逃，可他那副营养不良的身体，要跟傻柱比拼速度，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才跑出去不过百米，两人之间已是一步之遥。
就在阎解旷将要落在傻柱手里时，这小子忽然眼前一亮，却是他看见赵野骑车向这边而来。
“赵大哥快救命，傻柱要杀人啦！”
赵野见此情形，也担心若是见死不救，会让阎解旷出卖自己，只得加速向前将其护在身后。
“赵野，这不关你的事，你趁早给我让开！”
面对傻柱的警告，赵野理都不理，扭头问阎解旷：“解旷，你到底干啥了，惹得傻柱像疯狗一样追你？”
“你说谁是疯狗？”
“你啊，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块镜子照照！”
傻柱是典型的大事糊涂小事聪明，因而一看赵野这架势，便猜出他这是存心找茬，原因不外乎昨日那场口角。
有了这个结论，他也懒得多费口舌，当即脚下一动，就想绕过赵野。
谁知赵野早有准备，傻柱这边方要抬腿，就被他提着自行车扫飞到了路上。
做完这一切，他还不忘嘲讽傻柱：“我说傻柱，你的耳朵让驴毛塞了，没听见我正问阎解旷话吗？”
傻柱被自行车轮狠狠砸在小腿骨上，此时疼得冷汗直流，哪还顾得上与赵野斗嘴。
幸亏在这关键时刻，易中海带人及时赶到，这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确认傻柱并未伤到骨头后，易中海松了口气，转而就对赵野开起了炮。
“赵野，你咋又随便打人？”
赵野冷笑一声：“一大爷，你这屁股可真歪的没边了，明明是傻柱要打阎解旷，而我只是好心劝架，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却成了我的责任，大家给我评评理，有一大爷这样办事的吗？”
易中海话一出口，便暗叫不妙，后悔自己昏了头，竟忘了赵野不是个好相与的。
果不其然，人家一张嘴就抓住了他的话柄，当众指责他处事不公。
本来光是赵野一个，已经够难应付了，偏偏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刘海忠。
这老家伙正愁巴结不上赵野，岂能错过这个机会？
“老易，你说说你，你怎么又犯偏心的老毛病了？这件事明摆着，人赵科长只是见义勇为，真正该怪的是傻柱才对，谁让他动不动打人的？”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占理，再加上又急着找棒梗，不愿节外生枝，于是主动退了一步。
“赵野，刚才我一时情急，不小心说错了话，希望你别见怪！”
大庭广众之下，赵野同样不好揪着不放，只得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算啦，以后注意点，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一个晚辈如此训话，易中海心里的火气可想而知，转头就倾泻到了阎解旷头上。
“解旷，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羞辱棒梗？”
阎解旷偷偷瞄了眼赵野，见他意外深长的望向自己，顿时打了个激灵，索性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就供出了许富贵。
听到幕后主使是许富贵后，现场一片哗然，当下就有人提出质疑。
“不会是你小子瞎掰吧，许富贵和棒梗无冤无仇，干嘛跟个孩子过不去？”
要是之前没遇上赵野，那阎解旷十有八九会被问住，如今嘛，还真难不住他。
“富贵叔说傻柱害的他儿子绝户，所以他也要让傻柱绝户。”
这话一出，几个聪明人首先就明白了许富贵的用意，忍不住感叹其恶毒。
也有不明所以的，比如刘海忠，他就傻乎乎问道：“许富贵要让傻柱绝户，那跟棒梗有啥关系？”
易中海等人自然不会给刘海忠解惑，好在赵野一向助人为乐，只见他轻咳两声，对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你怎么连那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
刘海忠老脸一红，兀自强辩道：“我不是想不到，主要是脑子没绕过那个弯……”
“行了，就让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
赵野清了清嗓子，开始侃侃而谈：“这件事理解起来，其实一点不难，许富贵之所以要从棒梗身上做文章，那是因为他知道棒梗对秦淮茹意味着什么。
你想啊，要是棒梗由于今儿这一出，寻死觅活不让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秦淮茹会怎么选？”
刘海忠理所当然的说：“秦淮茹肯定会选儿子啊，院里谁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是贾家的命根子！”
赵野双手一摊，幸灾乐祸的往下说道：“这不就结了，秦淮茹要是选了棒梗，那傻柱可不就只能守活寡嘛，那离绝户还远吗？”
说到这里，赵野目光投向傻柱，貌似好心的劝道：“傻柱，不行就离了吧，反正你们又没入洞房，现在还来得及！”
傻柱虽然慌的一批，但嘴巴却不落下风。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棒梗那孩子跟我亲着呐，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切，好心没好报，那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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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早说是有人恶意中伤秦姐，她不可能带环，可您偏不信，这下有了医院的体检书，您总没话说了吧？”
聋老太太半信半疑的接过报告，打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自个不识字。
但出于对秦淮茹的警惕，她并未就此作出判断，而是找上了阎埠贵，让其瞧瞧上面的内容。
阎埠贵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端倪，这份报告是来自附近卫生所的，压根不是出自大医院。
但为了不凭白无故得罪人，他没有指出其中的不妥之处，反倒含糊其辞的说：“老太太，这报告上写的很清楚，秦淮茹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佩戴绝育环。”
也是聋老太太棋差一招，假如她找的是赵野，那必然会得到另一个答案。
可她由于顾忌傻柱和关系不好，为了避免刺激傻柱，这才选择了阎埠贵，从而让秦淮茹逃过了一劫。
“好、好、好！”
得知这个结果，聋老太太总算把心放了回去，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淮茹，不是老婆子多心，实在是我都这把年纪了，眼下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柱子成家生子，所以难免有些疑神疑鬼，你千万别往心上去。”
秦淮茹是什么人呐，纯纯的白莲花，当即就打蛇上棍道：“瞧您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您这也是为了柱子好，我怎么可能怪您呢！”
傻柱在旁附和：“就是，奶奶您对我的好，我心里门清，秦姐同样看在眼里，我们不知多感激呢！”
望着面前妇唱夫随的二人，聋老太太终于放下了最后那点芥蒂，笑呵呵送出祝福：“那你们今后就好好过日子，尽快给我生个重孙子或重孙女，这样哪天我闭眼了，也能走的安心。”
“您又来了，您身体这么好，指定能活一百一，我还等着您给我带孩子呢，对不对秦……”
傻柱的俏皮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贾张氏打断了。
“淮茹，你见到棒梗没有？”
秦淮茹如实回道：“没有啊，我今儿有事出去了。怎么，难道他不在家？”
说完，她见贾张氏瞬间变了脸色，心里不由一惊，赶忙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伱倒是说清楚啊？”
贾张氏唯唯诺诺道：“早上你出门没多久，就有个孩子来找棒梗玩，我看他们两个认识，也就没管这事，可谁知中午我饭都做好了，棒梗还……”
秦淮茹马上抓住了重点：“等会，你说棒梗中午就没回来吃饭？”
眼看隐瞒不过，贾张氏只得老实点了下头。
秦淮茹见状，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从中午到现在都快六个小时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为啥不去找棒梗？”
贾张氏自然不会说她在家睡了一下午，她选择倒打一耙。
“那现在咋办，棒梗会不会是因为你和傻柱结婚的事，又想不开离家出走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你少来，上午我出门前在院里见棒梗了，他当时还问我，昨晚的红烧肉吃完了没有，这事我干妈可以作证。”
闻讯而来的一大妈替傻柱作了证：“没错，这是我亲眼所见，从早上棒梗的表现来看，他可不像是和柱子生分的样子。”
贾张氏习惯性嘴上犯贱：“哼，你和傻柱是一伙的，当然会向着他说话了。”
一大妈气的和贾张氏理论：“你这人咋胡搅蛮缠呐？是，我是柱子的干妈不假，但我的为人咋样，院里有目共睹，我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撒谎！”
“那可不一定，这老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你是个心里藏奸的……哎呀，老太太你干嘛打我？”
聋老太太提着拐棍，怒目圆睁的骂道：“你说为啥？有你这样当人奶奶的嘛，孙子都丢了，不赶紧想办法去找，却在这撒泼，我打你个为老不尊！”
说着，又是几拐棍上去，直敲的贾张氏抱头鼠窜后，她才转头吩咐易中海：
“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找棒梗这事就交给你了！”
易中海稍一思量，便有了计较。
“柱子，你和淮茹去打听下，有没有人认识来找棒梗玩的孩子。”
“好的。”
待将二人打发走，易中海又留住想溜的阎埠贵，对其说道：“老阎，你先别走，陪我在这等下结果。如果柱子他们能找着棒梗最好，找不着的话还需要你帮忙。”
阎埠贵不好驳了易中海的面子，只能耐着性子等候，然后他就等来了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
“傻柱，你……你说什么，棒梗失踪这事和我们家解旷有关，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傻柱忿忿不平道：“绝对没错，是棒梗的同学亲口说的，他告诉我们，早上棒梗刚出门，就被你们家老三带人给堵在了巷子里，后来……”
见傻柱说到这里停住了，贾张氏急忙催道：“后来咋啦，你说呀倒是！”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咬牙继续讲道：“后来阎解旷给棒梗脖子挂了双破鞋，当着好多小孩的面污蔑秦姐，棒梗气不过咬了阎解旷一口，再后来就跑没影了。”
听完傻柱的描述，在场众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只有秦淮茹在旁独自抽泣。
也不知过去多久，聋老太太率先出声，她重重的敲了敲拐棍，口中叹道：“唉，造孽啊，小阎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这话像是开关似的，瞬间激活了贾张氏，她疯了一般冲到阎埠贵面前，抬手便使出九阴白骨爪。
“嗷！”
阎埠贵此刻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时竟忘了还手，因此被贾张氏挠了个满脸开花。
最终，还是易中海看不下去，让人拉开了二人。
“老阎，你们家解旷呢？”
阎埠贵苦笑着回道：“他出去玩了，人还没回来。”
“既然这样，那还是先找孩子……”
易中海话才说了一半，就听旁边看热闹的刘海忠忽然叫道：“阎家老三回来了！”
众人寻声望去，果然看到阎解旷从大门走了进来。
紧接着，根本没给大伙反应时间，傻柱就小跑过去，飞起一脚直踹阎解旷胸膛。
好在阎解旷机灵，他进门时便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傻柱刚有动作，他就及时作出反应，扭头朝外面跑去。
“小子，你给我站住！”
傻柱自不肯干休，紧随其后出了大门。
院里其余人见状，大多觉得阎解旷不干人事，让傻柱揍一顿也好，只有阎家人担心阎解旷的安危，纷纷出言让易中海制止傻柱。
易中海也怕傻柱下手没个轻重，将阎解旷给打坏了，于是忙招呼众人出门查看情况。
可等他们来到外面，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只见离四合院大门不远的胡同里，傻柱这个打人者抱腿趟在地上，阎解旷却好端端站着，最关键的是，赵野跨在自行车上，正居高临下俯视傻柱。
时间往回倒一分钟，却说阎解旷在傻柱的追击下，宛如受惊的野马向远处奔逃，可他那副营养不良的身体，要跟傻柱比拼速度，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才跑出去不过百米，两人之间已是一步之遥。
就在阎解旷将要落在傻柱手里时，这小子忽然眼前一亮，却是他看见赵野骑车向这边而来。
“赵大哥快救命，傻柱要杀人啦！”
赵野见此情形，也担心若是见死不救，会让阎解旷出卖自己，只得加速向前将其护在身后。
“赵野，这不关你的事，你趁早给我让开！”
面对傻柱的警告，赵野理都不理，扭头问阎解旷：“解旷，你到底干啥了，惹得傻柱像疯狗一样追你？”
“你说谁是疯狗？”
“你啊，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块镜子照照！”
傻柱是典型的大事糊涂小事聪明，因而一看赵野这架势，便猜出他这是存心找茬，原因不外乎昨日那场口角。
有了这个结论，他也懒得多费口舌，当即脚下一动，就想绕过赵野。
谁知赵野早有准备，傻柱这边方要抬腿，就被他提着自行车扫飞到了路上。
做完这一切，他还不忘嘲讽傻柱：“我说傻柱，你的耳朵让驴毛塞了，没听见我正问阎解旷话吗？”
傻柱被自行车轮狠狠砸在小腿骨上，此时疼得冷汗直流，哪还顾得上与赵野斗嘴。
幸亏在这关键时刻，易中海带人及时赶到，这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确认傻柱并未伤到骨头后，易中海松了口气，转而就对赵野开起了炮。
“赵野，你咋又随便打人？”
赵野冷笑一声：“一大爷，你这屁股可真歪的没边了，明明是傻柱要打阎解旷，而我只是好心劝架，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却成了我的责任，大家给我评评理，有一大爷这样办事的吗？”
易中海话一出口，便暗叫不妙，后悔自己昏了头，竟忘了赵野不是个好相与的。
果不其然，人家一张嘴就抓住了他的话柄，当众指责他处事不公。
本来光是赵野一个，已经够难应付了，偏偏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刘海忠。
这老家伙正愁巴结不上赵野，岂能错过这个机会？
“老易，你说说你，你怎么又犯偏心的老毛病了？这件事明摆着，人赵科长只是见义勇为，真正该怪的是傻柱才对，谁让他动不动打人的？”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占理，再加上又急着找棒梗，不愿节外生枝，于是主动退了一步。
“赵野，刚才我一时情急，不小心说错了话，希望你别见怪！”
大庭广众之下，赵野同样不好揪着不放，只得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算啦，以后注意点，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一个晚辈如此训话，易中海心里的火气可想而知，转头就倾泻到了阎解旷头上。
“解旷，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羞辱棒梗？”
阎解旷偷偷瞄了眼赵野，见他意外深长的望向自己，顿时打了个激灵，索性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就供出了许富贵。
听到幕后主使是许富贵后，现场一片哗然，当下就有人提出质疑。
“不会是你小子瞎掰吧，许富贵和棒梗无冤无仇，干嘛跟个孩子过不去？”
要是之前没遇上赵野，那阎解旷十有八九会被问住，如今嘛，还真难不住他。
“富贵叔说傻柱害的他儿子绝户，所以他也要让傻柱绝户。”
这话一出，几个聪明人首先就明白了许富贵的用意，忍不住感叹其恶毒。
也有不明所以的，比如刘海忠，他就傻乎乎问道：“许富贵要让傻柱绝户，那跟棒梗有啥关系？”
易中海等人自然不会给刘海忠解惑，好在赵野一向助人为乐，只见他轻咳两声，对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你怎么连那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
刘海忠老脸一红，兀自强辩道：“我不是想不到，主要是脑子没绕过那个弯……”
“行了，就让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
赵野清了清嗓子，开始侃侃而谈：“这件事理解起来，其实一点不难，许富贵之所以要从棒梗身上做文章，那是因为他知道棒梗对秦淮茹意味着什么。
你想啊，要是棒梗由于今儿这一出，寻死觅活不让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秦淮茹会怎么选？”
刘海忠理所当然的说：“秦淮茹肯定会选儿子啊，院里谁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是贾家的命根子！”
赵野双手一摊，幸灾乐祸的往下说道：“这不就结了，秦淮茹要是选了棒梗，那傻柱可不就只能守活寡嘛，那离绝户还远吗？”
说到这里，赵野目光投向傻柱，貌似好心的劝道：“傻柱，不行就离了吧，反正你们又没入洞房，现在还来得及！”
傻柱虽然慌的一批，但嘴巴却不落下风。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棒梗那孩子跟我亲着呐，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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